夙煙本來耷拉著的頭一下子抬起來,兩眼發(fā)光地望著她:“教主,還可以打劫么?我咋沒想到呢!”
那架勢,仿佛只要她一點頭,她立馬撩袖子把人庫房搬空。
墨九卿撐著額頭有些心累,怎么就攤上了個這么貪財?shù)膶傧拢?p> 掠影拉了夙煙一把:“你可消停會兒吧姑奶奶!”
夙煙不服氣地抻著脖子瞪他:“我又咋子了我!”
“你閉嘴別說話……”
“憑啥子嘛……唔”
墨九卿叨了叨碗里的米飯,漫不經(jīng)心道:
“好好吃飯,要不然都別想吃了?!边@話果然管用,她一開口,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
飯后有半個時辰的午休時間,午休過后比賽繼續(xù)。
……*……*……*……*……
下午的第一場比賽是云朝夕和虞山孟氏孟姣。
說來也巧,這二人本來關(guān)系極好,可以稱得上是閨中密友,不知為何突然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來,甚至見面必打。
有傳言云朝夕此人性情暴戾乖張,極不好相處。云朝夕向來不在意這些虛的,也懶得去辟謠,反正她會用實力讓那些嚼舌根子的人閉嘴。
知道對手是孟姣,云朝夕的表情又是厭惡又是爽快,厭惡不知為何,爽快可能是因為,終于能明目張膽干一架了?
君辭是知道她們二人的恩怨的,上場前她瞥了孟姣一眼,淡淡提醒:“小心點?!?p> 云朝夕以為自家表姐是擔(dān)心自己會輸,摸著鞭子揚了揚眉:“我會輸么?”
君辭被她那副傻大姐的模樣氣得一噎:……
不長記性的東西!
孟姣其人,生得柳弱扶風(fēng),比那西子還要弱三分,再加上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男人看了心疼,女人看了肝疼,完全和云朝夕是兩個極端,也不知道二人是怎么成為好友的?
孟姣看到云朝夕也是一愣,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朝夕,我也沒想到會是你,真的,為什么,我們?yōu)槭裁磿叩浇裉爝@一步?”
墨九卿摸著下巴感嘆:“難怪小夕夕被黑得那么慘,這完全是白蓮花標(biāo)配啊……”
“教主,白蓮花標(biāo)配是什么?”媚笙十分謙虛好學(xué)。
云朝夕不耐煩看她做戲,直接開口打斷:“你可閉嘴吧你!真當(dāng)武林大會是你家開的?戲怎么那么多!”
名單是比賽前就拿到的,她現(xiàn)在才做戲會不會晚了點?
孟姣:……
姣好的面容有一瞬間的龜裂,不過很快又調(diào)整好,一副被打擊到搖搖欲墜的模樣,墨九卿看得嘆為觀止,有生之年,居然看到活的白蓮花,還有,這云朝夕的腦回路也挺清奇哈。
她回過頭看向媚笙,想了想,抬手在她肩上重重拍了一下,媚笙一臉懵逼:“教主你打我做什么?”
墨九卿縮了一下肩膀,眸光含淚,捏著嗓子道:“對不起,對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
媚笙:“……教主,你演的好假哦!”
墨九卿不理她,一心一意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對不起,對不起,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人家好不好……”
媚笙嘴角抽了抽:“教主,你的喉嚨是被什么卡住了么?”
“噗……”旁邊的阿白笑出了聲。
氣氛有些尷尬,墨九卿噎了一下:“閉嘴吧你,這么不解風(fēng)情,活該單身!”
媚笙委屈:“我……”
好好的怎么就上升到人身攻擊了呢!
泤月
墨仙女:人家好不容易演一回白蓮花,大家給點面子好嘛? 媚笙:教主為什么對我進(jìn)行人身攻擊?我做錯了什么? 染爺:昨天晚上不小心睡著了,少發(fā)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