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樂錦不得已的止住了腳步。
“你的傷,好些了嗎?”伊都立撓了撓頭,看著樂錦的后背,問道。
樂錦原地轉(zhuǎn)了一圈,“謝謝關(guān)心,并無大礙……不過,你今天確定沒吃錯藥?”這劇情走向不太對啊,按理說,她多次欺負(fù)他一個小伙兒,他今日竟沒有主動發(fā)難,反卻笑臉相迎?不合理啊……
不是他腦子有問題,就是有埋伏……
已經(jīng)三次和樂錦“交手”的伊都立一眼就看破了樂錦心里的小九九,臉色一黑,額間劃過一滴冷汗,“喂,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小爺我大人有大量,哪有你想的那般齷齪?”
“那你今天來,難不成純粹是來關(guān)心我的?”樂錦一副你當(dāng)我是白癡嗎的鄙夷表情。
伊都立清了清嗓子,道:“是啊,小爺今天來,是來和你化干戈為玉帛的,看在小爺之前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事后還給你送傷藥的份上,你要是條漢子的話,過往之事,既往不咎,如何?”
漢子?裴風(fēng)白俊的小臉?biāo)查g黑了下來,這是哪家的野小子,膽敢這般羞辱格格?
裴風(fēng)正準(zhǔn)備沖出去,卻被樂錦的一句話給擋了回去。
“成交!”多一個朋友,少一個總是記著揍她的人,這買賣,挺劃算。
“啪”的一聲,一大一小的手掌碰在了一起。
——
東二所內(nèi)。
“爺,情況就是這樣,格格她,和伊三公子拜了把子?!苯窕胤A道。
“嗯,隨她去?!?p> 胤祥站立在書桌前,手中持著一支黃色狼毫筆,筆走龍蛇之間,“納蘭明珠”四個字躍然紙上。
“對了,讓你安排的事情做得怎么樣了?”胤祥注視著紙上的字,淡淡的開口道。
“是,遵爺?shù)姆愿溃呀?jīng)安排妥當(dāng),我們的人已經(jīng)進入大學(xué)士府了?!苯窆笆值馈?p> 胤祥微微一笑,“再過兩個月,皇阿瑪就要從圓明園起駕回鑾,探望太后的納蘭夫人也就回來了?!?p> “可是,爺,屬下是覺得……”姜旭支支吾吾道。
“不道德?”胤祥挑眉。
姜旭放低了聲音:“不,屬下是覺得,尚書大人混跡官場多年,為人干練圓滑,從不站隊,您這么做了,他也不會領(lǐng)爺?shù)那??!?p> 胤祥微微勾起了唇角,笑吟吟道:“他領(lǐng)不領(lǐng)情,那是他的事,爺這么做,就當(dāng)是為了二哥?!?p> “太子爺?”姜旭糊涂了。這關(guān)太子什么事?
“納蘭家權(quán)傾朝野數(shù)載,雖有功績在身,可若是在走下坡路的風(fēng)口浪尖上再做出有損天威之事,逆了皇阿瑪?shù)囊?,拂了皇太后的面子……你說,最后……”
姜旭愕然道:“爺,一個小小婢女,竟有這等通天本事,可加速一個世家大族的衰落之勢?”
“啪”的一聲,狼毫筆被隨手丟到了紙上,筆尖的墨汁很快便污染了薄薄的宣紙,“納蘭明珠”四個字化為一片漆黑。
胤祥視線聚焦在不遠處支起的窗子上,抿起薄唇,神思起來。
二哥啊二哥,我此舉雖是為了替岳父再出口氣,但若是你心存身為儲君該有的悟性,就應(yīng)該明白,納蘭家不會再如往日那般,享有志高的榮耀,是你堅硬的后盾,而且那明珠次子揆敘與你那有著君子之交的納蘭容若到底是不同的……
我一介肉體凡身,無法逆天而為,弟弟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扆卿
歷史上明珠本來就毀譽參半,本文秉承著黑化風(fēng)格,嘻嘻,不喜勿噴~~~ 對了,不知道有沒有小可愛最近在追于媽的延禧,今天卿卿看哭了,嚶嚶嚶,額滴的富察皇后啊……一生的悲劇……桑心…… 哎,沒有票票更桑心……(話鋒一轉(zhuǎn))求票票喲(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