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府內(nèi)。
樂容聽著外面的鞭炮齊鳴聲,手中拿著繡繃,正一針一線的繡著成型一了半的鴛鴦荷包。
巧香從外面走進(jìn),見樂容依舊不動(dòng)聲色的樣子,心下有些著急,道:“格格,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您怎么還在這里繡荷包啊,前院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樂容斜了她一眼,隨口道:“急什么?那個(gè)陶氏與錦娘要好的就像兩姐妹一樣,我去不去又有何妨?”
巧香急忙道:“格格,您是不知道,錦格格已經(jīng)回來了。方才負(fù)責(zé)灑掃的小岳過來同奴才說,他親眼瞧見,錦格格同兩名男子從側(cè)門進(jìn)入,三個(gè)人一同往后花園去了?!?p> 樂容手上的動(dòng)作一滯,抬起了頭,“男子?是學(xué)庭哥哥來了嗎?”
巧香低聲道:“并非是三公子,小岳說那人瞧著面生,倒不像是府內(nèi)的???。”
樂容頓時(shí)嗤笑出聲:“她今日一早便去了陶府陪伴陶氏,這才幾個(gè)時(shí)辰,竟肆意帶著男子從側(cè)門入府。呵,真不虧是我的好妹妹啊。好啊,既然她甘愿雪中送炭,那我們便去錦上添花。”
巧香沒有明白,輕聲開口:“格格?”
“好了,時(shí)候不早了,額娘那里一定忙的焦頭爛額,我們這便過去,幫幫忙?!闭f罷,樂容放下了繡繃,輕輕撫了撫鬢角的碎發(fā),涂著梅色口脂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抬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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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shí),后花園的竹影走廊內(nèi),樂錦和十三阿哥及敦恪在回廊下的石桌前坐了下來,將酒和點(diǎn)心一一擺開。
敦恪環(huán)顧了四周,疑惑道:“哥哥,我們?yōu)槭裁床蝗デ霸阂黄鸷染疲瑓s要在這里喂蚊蟲……”
胤祥氣定神閑的掀開了酒上封蓋的紅綢布,開口道:“前面都是些王公貴族,若你想被人認(rèn)出來,回去再寫上半個(gè)月的大字,我沒有什么意見。”
敦恪瞬間如泄氣般的皮球般蔫了下來,撇了撇嘴,“不要,人家好不容易才脫離了大字的魔掌?!?。
然而還沒等敦恪來得及嘗上一口心心念念的女兒紅,就被人再次打斷了。
“公主,奴才……奴才可找到您了?!币粋€(gè)灰衣服的小丫頭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汗淋漓。
敦恪瞪圓了小眼睛,“蕓兒,你怎么來啦?我不是讓你替我裝病嗎?”
蕓兒上氣不接下氣,十分著急:“公主,奴才……奴才來請您趕快回宮,皇上去了鐘粹宮……指明要考究公主您的詩作,奴才們實(shí)在是瞞不住了呀……”
敦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瞬間如同炸了毛的小公雞,嗷了一聲:“那還等什么?快走??!”
敦恪顧不得說些什么,一邊擺手一邊投胎似的丟下了一句便沖了出去:“錦姐姐,我們改日再暢飲,我先走一步啦?!?p> 見樂錦愕然的神色,胤祥將酒碗遞過去,寵溺的笑道:“不用理會(huì),她上個(gè)月貪于玩耍,被皇阿瑪發(fā)現(xiàn),被罰寫了半個(gè)月的古詩。此刻,正吊著一顆心呢?!?p> 樂錦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沒打算喝酒,將酒碗和自己手邊的女兒紅一并推給了胤祥,干笑道:“這樣啊,那個(gè)今日大喜的日子,我不便飲酒,十三阿哥自便就好。”
“對了,我……有樣物件要?dú)w還十三阿哥……”
“哦?”
說罷,樂錦從隨身攜帶的荷包中拿出了那塊玉玨,遞了過去。
胤祥斜倚在欄桿上,飲盡了碗中的酒,看著那枚玉佩,挑眉道:“格格這是何意?”
扆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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