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他!”奇異博士走過來,“這次換我出手了。”
“不行。局部宇宙那層膜太厚,你沒有得到洗禮在突破口未出現(xiàn)前是進不去的。”太陽黑子給出經(jīng)驗之談。
“那是我朋友,我應該去呼喚他?!逼娈惒┦糠穸ńㄗh,整理斗篷后進入局部宇宙。綠巨人、蜘蛛俠和金剛狼同樣和哨兵有過聯(lián)系,不過既然奇異博士已經(jīng)出手,他們就不能同時開啟能量進入局部宇宙,免得引起大爆炸。
奇異博士言出法隨,深入局部宇宙同時接近哨兵的過程讓他過度承受壓迫,連新技能的威力都要大打折扣。不過奇異博士見多識廣,升級后的屬性使用起來也得心應手,再加上有奧茨瑪作為背景,能夠順利對抗反作用。
很快,奇異博士就來到哨兵所處的區(qū)域?,F(xiàn)在,后者因為靈魂未回歸,依舊沒有形態(tài),只能通過意識取得最基礎的接觸。這個阻攔對于奇異博士來說算不上什么難題,就是效果無法判定,只有動手才能總結(jié)。于是,奇異博士擠進哨兵的范圍,想通過模擬局部宇宙來激活百萬恒星之力。
“哨兵!”
奇異博士只是簡單叫一句,其實他的意識已經(jīng)在高速運轉(zhuǎn),并且牽扯出局部宇宙的表面,隨機壓縮在哨兵身上。這個過程場面不宏偉,但內(nèi)核反應龐大接近一次黑洞毀滅。然而,距離百萬恒星還遠。奇異博士卻也不擔心,因為他第一招只是嘗試,為了適合和后續(xù)一系列更強的操作。
“哨兵!”
奇異博士開始加強威力,他的意識消耗越來越大,終于連實質(zhì)都要浪費。所以,一趟計劃下來,奇異博士體重足足輕掉一半,那都是腦容量減少的結(jié)果。奇異博士卻無法停下來,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沒有主觀的哨兵,馬上就會成功。
哨兵的靈魂載體非常神秘,沒有百萬恒星之力那樣兇悍,準確說還有點病態(tài)模糊,但卻給奇異博士非常強烈的震懾,連言出法隨都沒辦法即時轉(zhuǎn)移。奇異博士與之抗衡片刻后,決定鋌而走險,祭出可能傷害自己的探測絕境,準備孤注一擲地來喚醒哨兵。
“言出法隨!”
……
奇異博士連續(xù)出手,重疊效應,這是前所未有的形式。他險些被脫離控制,得馬上繼續(xù)加入新技能才能穩(wěn)定環(huán)境。言出法隨接近極致,達成準規(guī)則,沒有限度地提升效果。這種運動理應增大空間,但奇異博士卻不允許,一通壓制后,將能量集中到密度非常高的黑洞狀態(tài),這可比自然天體要厲害更多。如果用來攻擊,估計就算使用無限手套的滅霸也要受點小傷。奇異博士卻為了召喚,所以一邊收集,一邊還要釋放,不斷刺激哨兵。
不久后,一向除了提供背景再無支持的奧茨瑪突然開始反應。整個局部宇宙暫停運轉(zhuǎn),甚至連外界小范圍都產(chǎn)生影響,于是超級英雄們的拯救計劃也不得不耽擱,他們也集體關(guān)注奇異博士。
但奇異博士也迷茫,局部宇宙的現(xiàn)狀根本不受他控制,唯一的變量就是哨兵終于出現(xiàn)的靈魂輪廓,可除了感應再無法行動。但能量回饋的結(jié)果告訴奇異博士,現(xiàn)在沒有危險,他的魔法第六感同時得到假設:待下去,即將會有大機會。所以他沒走,不顧同盟的警告。
哨兵原本的位置開始誕生光環(huán),一層接一層向外推動,沒有遞減,到最后卻突然消失。這股能量既不符合哨兵的傳統(tǒng),也不是局部宇宙的基礎,倒有些接近奧茨瑪卻存在完全相悖的部分。看過程會有巨大驚恐感,只是實際上連同外層接觸都沒有危險,這倒符合超級英雄復活的節(jié)奏。
當位置中凝聚出一顆狀如恒星形是黑洞的光球時,奧茨瑪開始停止能量輸入,繼續(xù)扮演他的旁觀者角色。絕對領袖這樣一撤出,局部宇宙重新獲得掌控權(quán),復仇者聯(lián)盟同樣可以參與。其他超級英雄馬上延續(xù)以往的操作,穩(wěn)定大局。奇異博士活躍意識,準備喚醒哨兵。而能量寶石一般的光球,仍然在繼續(xù)原來的反應,并拒絕奇異博士的加入。
類似寶石光球繼續(xù)活躍,程度達到歷史之最,那股沖擊力光是趨勢都讓在場所有超級英雄為之震驚。難道哨兵的威力居然強大到這樣一個境界(沒錯,就是“境界”),那樣如果他決定相助并憑借如果真的有這身本領的話,恐怕連滅霸都能抵擋幾下。
奇異博士越來越無法出手,而哨兵的恢復狀態(tài)看起來非常良好,他也就自覺沒必要待在原地瞎著急,于是撤出局部宇宙。面對同盟的疑惑和追問,奇異博士自然答不上來,他將在這個過程接受的體驗說出來以后,也沒人能夠解出答案。另一方面,哨兵位置所組成光球帶來的壓迫已經(jīng)達到一個理論上應該爆發(fā)就算奧茨瑪也無法限制(更何況此刻奧茨瑪并沒有發(fā)功)的程度,然而此刻卻有著表面的風平浪靜。
這一刻,整個復仇者聯(lián)盟都不約而同地沉寂,他們感受到來自哨兵的力量適應,那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和優(yōu)越。并且,不僅是最表層的能量,還具備實質(zhì)性沖擊反應,仿佛可以洗滌靈魂。其實如果常規(guī)情況下,這很危險,但此刻他們并沒有受到威脅,并且新技能都得到不同程度的自動解讀。
漸漸地,來源自哨兵的感應開始升華,覆蓋整個局部宇宙,平衡奧茨瑪效應,同時全部聯(lián)系超級英雄們。以之為載體的光球始終保持形狀,但存在感的依托方式卻更加復雜,隱約就要實現(xiàn)突破,達到另外一種全新的物質(zhì)或者生命體。這個時候,包括奇異博士在內(nèi),無論是靠熟悉還是憑借技能判斷,誰都無法確定那光球究竟還算不算哨兵,雖說百萬恒星確實強大,然而兩者依舊差距明顯。
復仇者聯(lián)盟都在等待,他們期間還集體對光球提供能量,在沒有受到抗拒后,有效地提升其運動形態(tài)。光球終于出現(xiàn)裂縫,那卻是新生的信號,哨兵的靈魂息開始外溢,與此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一樣令半個宇宙震驚的存在感——
臨時上帝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