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取正輝離去后,櫻等人回到碉堡里面,長崎蘭聽到門外的聲音,便知敵人已經(jīng)退去,與醫(yī)療忍者們從里面走出來,見沒有一個人受傷,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辛苦你們了?!?p> 鳴人雙手抱在腦后,笑道:“沒什么辛苦的,敵人也沒有大叔說的那么厲害?!?p> 從戰(zhàn)斗開始到結(jié)束,敵人都是一邊倒地戰(zhàn)敗,連像樣的反擊都沒有,也難怪鳴人會有這樣的想法,不僅僅是他,其他人也覺得輝夜家族沒有傳聞里的那么恐怖,至少他們應付起來很輕松。
長崎蘭不知道輝夜家族的表現(xiàn)怎樣,但看眾人的樣子就知道沒給他們帶來任何壓力,不禁有些詫異,莫非輝夜家族真的沒有什么本事?
鹿丸道:“總而言之,這里的危機是暫時解除了?!被仡^對井野道:“井野,把這里的情況告訴老爹,然后讓老爹注意一下有沒有輝夜家族的人到這里來,好讓我們早作準備?!?p> 鹿丸雖然對輝夜家族的實力也有些看低,但他也清楚之所以能取得如此驕傲的戰(zhàn)果,主要還是對方?jīng)]有任何準備,而自己一方準備充分,團結(jié)合作,只要保持這個節(jié)奏下去,一般的流竄敵人是不會有問題的。
井野點了點頭,便施展忍術(shù)將這里的情況告訴鹿久那邊,過了一會,她神情微變,看到井野的表情,鹿丸忙問是否發(fā)生了什么?
井野睜開眼睛道:“沒有輝夜家族的人到這里來了,各地的小隊都與敵人碰上,正在激烈的交戰(zhàn)中,不過你父親讓我們作好準備,再與輝夜家族的戰(zhàn)斗中有不少人受傷,將要送到這里來治療。”
聽到有人受傷,長崎蘭不禁微微挑眉,說道:“看來在你們戰(zhàn)斗過后,我們的戰(zhàn)斗也要開始了?!?p> 她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醫(yī)療忍者們點了點頭,立即開始治療的準備,隨即問道:“有沒有說傷亡如何?”
井野神情有些沉重,說道:“聽說受傷的人不少,而且大多比較嚴重,所以讓蘭小姐全力治療,務必不要讓人死去?!?p> 長崎蘭吃了一驚,既然下達這樣的命令,可見傷亡十分慘烈,這么一說,輝夜家族遠比她想象得要厲害,要知道前去阻擊的小隊可比這里的留守人員要厲害,連他們都有這么大的傷亡,眼前這些人能毫發(fā)無損真是不可思議!
鳴人等人也想到這一點,不禁面面相覷,他們不會認為是那邊阻擊的小隊太沒用,只能說是他們碰到的輝夜家族不強,而且也有一定的幸運,心里大呼僥幸,若是與阻擊小隊碰到的敵人,只怕他們這點實力只夠拖延對方。
長崎蘭鎮(zhèn)定道:“我明白了,我會全力醫(yī)治的,讓奈良上忍放心?!?p> 醫(yī)療忍者們知道等會就會有大量傷員到來,便把需要的藥品、工作全都準備好,就待傷員到來,長崎蘭對眾人道:“你們有一部分人注意敵人的蹤跡,剩下的對醫(yī)療工作有經(jīng)驗的或是能幫忙的都過來?!?p> 眾人點了點頭,便分配了一下工作,像鳴人這樣的實力派忍者就去警戒敵人到來,不過鳴人分出了十幾個影分身當作苦力來用,反正他的查克拉很多,用上這十幾個人也不怕,而像櫻、井野在醫(yī)療部里有學習經(jīng)驗的或是知曉些醫(yī)療知識的忍者則來協(xié)助醫(yī)療忍者的工作,因為是同為木葉忍者的性命,所以大家沒有什么不滿,相反還有一些躍躍欲試,希望可以給自己的同伴一些幫助——
待眾人準備就緒,便等候著傷員上門,時間過去半個小時,突然有人跳躍移動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門口便有幾個忍者出現(xiàn),他們都背著一個人在身后,那些人面色蒼白,身體無力,顯然是失去意識,濃濃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氣中——
長崎蘭沒有多問什么,急忙讓他們把人放下來,同時讓醫(yī)療忍者抬來草席,把傷員安放在上面,這些忍者知道自己在專業(yè)知識方面不及醫(yī)療忍者,毫不猶豫地把同伴放到草席上,其中一人道:“拜托你們了?!?p> 長崎蘭道:“放心,定會全力救治?!钡皖^一看,見每個人身上都有著深深的刀傷,從深度就可以看出對方的用力之猛。
長崎蘭吸了一口冷氣,明白時間刻不容緩,讓人先對傷勢重的人進行緊急處理,自己率先使出掌仙術(shù)按在一個人的身上,在查克拉的力量作用下,細胞開始分裂、組合——
對于醫(yī)療急救班的成員,掌仙術(shù)是最重要的忍術(shù),因為其高速治療的特性,才可以承擔急救的責任——
然而這些人還沒有治好,就又有一些人把傷員送過來,有木葉忍者也有草忍,傷勢有輕有重,但都是因為無法繼續(xù)戰(zhàn)斗才送過來的,一時間碉堡的門外、門內(nèi)都傷員,除了醫(yī)療忍者及協(xié)助人員,其他人都跑到外面去——
長崎蘭對這種情況也有經(jīng)驗,她作為醫(yī)療忍者正好參與過第三次忍界戰(zhàn)役,知曉應該如何處理,便開始給眾人下達命令——
在長崎蘭的指揮下,醫(yī)療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優(yōu)先治療重傷者,待致命傷痊愈,便轉(zhuǎn)移給可以處理小傷的人,己方則繼續(xù)對重傷者進行救治,待重傷者全部治愈,急救人員也加入到處理輕傷的工作中——
這時有一個人來到墻外,大聲喊道:“快來人啊,快來救治他,不然就要死了。”
長崎蘭聞言,看了一下自己正在救治的傷員,只是猶豫一瞬,便道:“櫻,你來治療這個人,我去看一看他。”
櫻答應一聲,迅速把自己正在負責的傷員治療好,然后交給旁邊的人,來到長崎蘭的身邊,長崎蘭道:“交給你了。”起身到那個趕來的人身邊。
見到長崎蘭走來,那人連忙把身后背著的傷員放到地上,急忙道:“請你一定要救他?!?p> 長崎蘭道:“我會盡全力的。”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感覺到這個人已經(jīng)難以救治,腹部有著一道長長的刀痕,幾乎要把腹部給割開了,鮮血染得全身都是,而且人已經(jīng)氣息微弱、失血過多,在長崎蘭眼里命已經(jīng)去了半條,要治好談何容易。
但即便心中沒有信心,作為醫(yī)者也不能輕易放棄,長崎蘭集中精神,把自己這些年來的經(jīng)驗都運用在這次的治療上,全力地使用掌仙術(shù),治愈傷口,并命人準備好血液,準備輸血。
送此人過來的人緊張地看著長崎蘭的動作,凝視著長崎蘭的臉,希望可以看到她露出輕松的笑容,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長崎蘭臉上非但沒有露出那種笑容,反而還愈來愈凝重,這讓他心底有著強烈的不安——
他不知道過去多久,只是回過神來時長崎蘭已經(jīng)結(jié)束治療,他滿懷希冀地看過去,得來的卻是一個抱歉的眼神,長崎蘭向他搖了搖頭,道:“抱歉,我已經(jīng)盡力了?!闭f罷,伸手合上那位傷員的眼睛。
這位忍者怔怔地看著已經(jīng)停止呼吸的同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只聽他大叫一聲,重重地一拳砸在地上,喊道:“可惡!”
長崎蘭靜靜地看著他,這個景象在第三次忍界戰(zhàn)役里已經(jīng)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站起來走到那人身邊,說了一句:“節(jié)哀?!北闳ソo其他人治療。
長崎蘭到櫻的身邊,就聽櫻說道:“蘭姐姐,那個人真的已經(jīng)——”回頭看,見這位少女的臉上滿是愁容。
長崎蘭道:“沒救了,若是在他剛剛受傷的時候或許還有機會,但現(xiàn)在——”搖了搖頭。
櫻知道長崎蘭的醫(yī)療水平超過自己,連她都沒有辦法,那自己也不可能改變什么,神色黯然道:“明明我們是醫(yī)療忍者,卻沒辦法救一個人的性命?!?p> 長崎蘭仿佛看到自己過去的影子,說道:“櫻,我們并不是神,總會有我們無法治好的人,我們只能盡全力地救治每個人,即使無法治好,也只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但不能因此而消沉,因為還有其他人正等著我們?nèi)ゾ戎危蛟S這很殘酷,但你要認清這個事實?!边@個是她的前輩說過的話,第三次忍界戰(zhàn)役是比這次都還要來得慘烈的戰(zhàn)爭,她見識過大量無法治好而死去的人,那時她懷疑自己學習醫(yī)療忍術(shù)到底是為了什么,那位前輩告訴她這句話,方才讓她重拾起信念,全身心地投入到醫(yī)療行業(yè)中去——
櫻微微點頭,說道:“我明白。”隨即一聲不吭地繼續(xù)給人治療。
長崎蘭還想說什么,但這是要讓櫻自己去想明白的,自己在一旁說再多,若自己想不明白也不會有用,以櫻的聰慧應該可以理解到自己的意思,能作為綱手大人的弟子豈非凡夫俗子?要知道綱手大人失去弟弟、戀人后,雖患上恐血癥,但依然堅持奮斗在醫(yī)療的前線中去,因為她清楚自己的使命,直到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才離開木葉忍者村——
而在此時,輝夜隼人感到心里一陣煩躁,在與木葉正式戰(zhàn)斗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猜測有誤,木葉忍者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弱小,借著不知道名字的忍具以及自身的素養(yǎng),其戰(zhàn)斗能力絲毫不遜于他們輝夜家族,雖然他們靠著游擊作戰(zhàn)爭取到一些主動權(quán),但隨著游擊范圍的逐漸喪失,輝夜家族也不得不硬拼,隨即傷亡慘烈——
輝夜隼人意識到若自己再不撤離,木葉忍者和草忍加起來起碼超過千人,而自己只有不到兩百人,如果只是草忍,那他沒什么好怕的,但出現(xiàn)與己方實力差距不大的木葉忍者就不一樣了,在木葉忍者的牽制之下,眾多草忍圍攻,他們將如網(wǎng)中的獵物,只能垂死掙扎,待包圍圈完全形成,自己等人就會被困死在這個地方——
輝夜隼人面色陰沉,他必須立即帶人沖出包圍圈,回到森林里去,而且是越早越好,否則必死無疑!
大家的藍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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