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那?”
四周沒有一點光芒,但卻并不妨礙視物,青年站在虛無之中有些好奇道。
當(dāng)看到遠處有兩道強烈的光芒時,青年激動變得有些激動,他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雖然這里并不妨礙視物,但在這陌生的環(huán)境讓他有些不自在。
出現(xiàn)在這里的青年正是夏雨澤。
待他來的光芒所在的地方時,他忍不住有些失望。他沒有發(fā)現(xiàn)離開這里的地方,只看到了一個和自己有些相似的青年和一頭看不出是什么的龐然大物。
“呼——呼,可惡沒想到這大塊頭這嗎強。這次遠征真的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還真是不甘心呢?!焙退行┫嗨频那嗄暌恢皇治嬷鸱男乜趧×业拇⒅?。
“低等的存在,我以侵蝕者的名義認(rèn)可你。現(xiàn)在退下我賜予你活下去的權(quán)利。”渾身閃爍著著淡藍色的龐然大物看著眼前這個螻蟻一般的青年發(fā)出了它那特有的聲音。
聞言青年冷笑一聲道:“低等、賜予,看來你是還沒有懂的尊重別人啊,看來我還得教教你如何尊重別人?!?p> “九華劍決——長恨當(dāng)空。”
青年宛如臨塵的嫡仙一般持劍殺向體型龐大自稱侵蝕者的怪物,劍上濃濃的恨意將它牢牢鎖定。
“哼,低等存在就是低等存在,這等微末的小伎倆也想傷到我,不自量力?!鼻治g者不屑的聲音在這片虛無的空間中響起。
“藍御界?!?p> 隨著侵蝕者的聲音在他身體周圍升起了一層藍色的防護層。
“當(dāng)!”青年手中的劍鋒狠狠的裝上了侵蝕者身體周圍那一層剛剛升起的藍色防護層。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夏雨澤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發(fā)現(xiàn)青年拿劍的手有些顫抖似乎快要撐不住了。
“吼!”侵蝕者一聲怒吼將青年震了飛出去。
“退下吧,你已經(jīng)為這個世界盡力了?!鼻治g者將它那龐大的身軀向前挪動了幾步然后才慢慢悠悠的說道。
“不可能!”倒飛出去的夏雨澤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血液堅定的搖了搖頭。
“愚昧,為了這個終會被吞噬的世界搭上自己的性命,低賤的存在你真是讓我意外?。〔贿^我還是不得不說一句你真是愚昧的可以?!鼻治g者語氣有些嘲諷的說道。
“愚昧嗎?或許吧!但為了這個生我養(yǎng)我的世界縱使搭上性命又有何妨?”沒有在意侵蝕者的嘲諷青年一只手用劍支撐著身體一只手捂著胸口緩緩站起來說道。
“低賤的存在還真是愚昧,縱然你死了又能改變什么呢?如果你死了那個世界還不是照樣被吞噬。所以你若是退下我可以免你一死。”感到青年的堅定侵蝕者勸慰道。
“如果我的死能夠換來你重傷呢?”身體還有些顫抖的青年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微笑著問到,那燦爛的如陽光一般的笑容卻讓侵蝕者感到不寒而栗。
怎么可能?就眼前的這只勉強才能破開自己防御的小蟲子怎么可能會讓自己受重傷?甩了甩它那碩大的腦袋將這個有些可笑的想法拋之腦后。
“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低賤的存在,因為你永遠都不可能傷到我?!?p> “是嗎?不試試誰又會知道呢?”青年聞言輕輕一笑,并沒有在意侵蝕者語言中的不屑。
“長恨劍歌——此恨綿綿無絕期?!?p> 青年說話的同時再次發(fā)起了攻擊,長劍當(dāng)空直直的殺了過去,而在劍鋒接近侵蝕者的瞬間突然失去了蹤影。
在青年消失后侵蝕者的身上閃過無數(shù)白色的光芒。
待白色的光芒消失后青年退回了原地。
“低賤的存在,你是傷不到我的。??!可惡,盡然傷到我了?!笨粗嘶卦氐那嗄昵治g者滿不在乎的嘲諷道,還沒等他高興太久身上閃過白色光芒的地方一道道傷口裂了開來。
“咳,你不是說我傷不到你們?”退回原地的青年將嘴角溢出的血液擦干凈才艱難的說道。
“你找死!”侵蝕者憤怒的咆哮道。
青年感到漸漸被虛無同化的身軀嘴角流露出一絲無奈的的苦笑??磥磉@一次要倒在這了有些不甘啊,不過如果能將這個龐然大物攔在這里就算死了也值了。
想到這青年看向侵蝕者的眼神漸漸堅定了起來“我可以死,但絕不能敗。所有只有讓你失望了?!?p> “長恨劍歌——萬古城空?!?p> 青年顫抖的提起手中的劍向著他與侵蝕者中間的虛無奮力的一劃,頓時虛無退散,一座好似存在了無數(shù)紀(jì)元的古老要塞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阻隔了侵蝕者想要前行的腳步。
“吼!懦夫你只會躲在里面嗎?”侵蝕者發(fā)了瘋似的撞擊著這道虛幻的城墻。
“好,我與你一戰(zhàn)?!闭驹诔菈χ蟮那嗄晟陨跃徚艘粫銖街弊叱隽顺菈Α?p> “低賤的存在你有資格讓我知道你的名字?!笨吹阶叱鰜淼那嗄昵治g者終于正視了起來。
“我?我叫夏凌墨?!甭牭角治g者問自己的名字青年開始有些驚訝,不過驚訝過后卻是笑容燦爛的告訴了侵蝕者自己的名字。
“那么你呢?”在告訴了侵蝕者自己的名字后他也開口問道。
“低等的存在你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聽好了吾名橋達摩·赫爾馬琳·密歇根。”侵蝕者看著夏凌墨說道,待說道自己的名字時它昂起那顆碩大的頭顱滿是高傲。
“記住又有什么意義呢?反正今天我們有可能都要死在這一片虛無之中,難道還有誰會記得我們不成?”夏凌墨并沒有在意這只龐然大物的高傲,因為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如果他和這只侵蝕者都隕落在這一片虛無之中的話是不會有人記得他們的。
不過相比于被人記得夏凌墨更想宰了眼前這個自視甚高的侵蝕者。
“長恨劍歌——葬花吟?!?p> 夏凌墨放棄了體表的防御,悍然向侵蝕者殺了過去。
任由虛無同化,在他放開體表防御的一瞬間同化的速度何止提升了百倍,但此刻的他卻管不了那么多了,這一刻他只想將眼前的這頭龐然大物葬入這虛無。
接近透明的身軀,顫抖著的長劍,以及那隨劍而動的殘香無不說明他已經(jīng)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
在將長劍送入侵蝕者的體內(nèi)后,他那透明的身軀開始漸漸潰散,在完全消失的前一刻他忽然轉(zhuǎn)過頭看著夏雨澤說:“以后就靠你了。”
看到這一幕的夏雨澤突然感到了一絲恐懼,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嗎?如果那個怪物發(fā)現(xiàn)自己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