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科爾森看著鑰匙柄上的字母?!斑@是她的名字嗎?”
“她?”弗瑞好笑的問。
“呃……”科爾森揚了揚手中的鑰匙?!耙獊碓囋噯??”
“為什么不呢?”弗瑞現(xiàn)在也對這輛賈維斯很是重視的車有了些興趣。
這時,一輛加長版的汽車停在了院子里,從上面匆匆下來幾個人,打量了他倆一眼之后急急忙忙的跑進(jìn)了房間。
“他是誰?”科爾森問。
“你每天多看看新聞就能知道了,你對他感興趣?”
“不,只是感覺以后還會遇到他?!?p> “又是你的直覺嗎?”
“嗯哼……”
……
“賈維斯!”
賈維斯扭過頭,看了看進(jìn)門的人。
“托尼……”賈維斯抬了抬手?!拔乙恢痹诘饶??!?p> “……”托尼上前握住賈維斯的手,半跪在床前。“對不起……我應(yīng)該早點過來的。”
“其實是我對你心懷愧疚,托尼?!辟Z維斯說出這句話之后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
“……”托尼沉默不語,父親的不辭而別永遠(yuǎn)是他心底的一道坎。
“聽著……”賈維斯掙扎著把半邊身子朝向托尼?!拔铱偸歉羧A德說,能力越大,你背負(fù)的責(zé)任也就越大。”
“可我想說,我一直再說的這句話是錯的。”賈維斯的眼眶中已經(jīng)有一滴淚在盤桓,被托尼握住的手輕輕顫抖。
“我只期望你,能夠在你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p> 賈維斯劇烈的喘息道。
蒼老的手按住急忙叫醫(yī)生的托尼。“你真的很像你的父親,但是我不希望你將來做一個跟他一樣的父親?!?p> “我會做一個好父親的,我會向你證明的?!蓖心峒鼻械恼f到?!暗?,請你一定要看著我,不要離開?!?p> “我老了,托尼?!辟Z維斯笑道,眼里滿含欣慰?!澳阋獙W(xué)會習(xí)慣離別,你在將來也會離開你的孩子?!?p> “可是我不想這樣,我已經(jīng)失去了我的父親,即使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蓖心徇煅实?。
“我會幫你把話帶到的……”賈維斯笑著說到。
“我求你留下來,如果你走后,我就真的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托尼,每個人的長大都是從獨自一人面對這個世界開始的?!辟Z維斯閉著眼睛說道。“讓我很高興的你擁有這個能力。”
“以后不要跟霍華德一樣任性,不要隨意接受別人遞給你的東西,還有一定要按時吃飯,一定要珍惜真正在乎你的人……”
“賈維斯……賈維斯!”
“醫(yī)生!快!醫(yī)生!”
賈維斯最后聽到的只有托尼的嘶吼聲……
睡著之后,真的很輕松啊……
同一刻,遠(yuǎn)在瓦坎達(dá)的宮殿花園中。
盛開在孔岳周圍的不知名花朵即刻凋散。
這些花朵是孔岳采頡植株自然掉落的花瓣,之后用查克拉絲線束縛在了半空。
當(dāng)這個名為賈維斯的人失去生命活力的最后一刻,孔岳也并不是無動于衷的。
賈維斯命運的線斷掉了。
幾十年來,他一直處于孔岳的掌握之中。
就像是一個傀儡,一舉一動都按照孔岳的意志在行動。
某一刻,孔岳真的以為自己完全掌握了這個人。
但是,時間還是帶走了他。
孔岳穆然驚到,是自己的絲線牽動了這個普通的凡人,還是時間的絲線牽動了自己呢。
“那么,誰又是我命運的主人呢?”
“我的人生又是誰隨手寫就的劇本呢……”
孔岳突然發(fā)現(xiàn),他又找到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而不僅僅是滿足于能夠平平安安的生活在這個地球上,然后再平平安安的度過那些自己已知的危機。
事實證明,如果按照劇本來的話,孔岳自己不參與進(jìn)去才是最穩(wěn)妥度過劫難的辦法。
就如同他了解到的那樣,現(xiàn)在的地球上有兩個美國隊長。
一個正靜靜地躺在冰川中,等待醒來的老兵。
另一個是在卡特一處隱秘的家中,穿戴圍裙的煮夫。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直被他當(dāng)做很平常的時間,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這個世界的所有物質(zhì)和認(rèn)知,都是依托在時間的載體上的。
“看來,是時候走一趟卡瑪泰姬了……”
——
“勞拉……”
“什么?”
“車的名字!”
“你給一輛車取名叫勞拉?”弗瑞一臉你是變態(tài)吧的表情。
“嗯……鑰匙上有寫?!笨茽柹瓱o奈道?!皯?yīng)該是我們親愛的院長起的……”
“很好的名字,不是嗎?很帖切?!备ト饟Q了另一個表情說到。
“是的長官……”科爾森滿頭黑線。
滴滴……
弗瑞拿出自己的通訊器,瞥了一眼科爾森,換了只能自己看到的姿勢。
待看清通訊的內(nèi)容之后,弗瑞久久沒有說話。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衢L官……”科爾森小心翼翼的問道。“嗯……我是說,如果不是什么特別機要的任務(wù)?!?p> “老爺子走了……”弗瑞平靜的道。
“……”
車內(nèi)是久久的沉默。
“他是一個好的長輩……”半晌之后,弗瑞來口道。
科爾森開車的間隙看了一眼弗瑞?!拔夷芨杏X得到,他對你很重要?!?p> “又是你的直覺嗎?”弗瑞頭也不抬的問。
“這……”
“這一次很準(zhǔn),不是嗎?”弗瑞試圖開一個小的玩笑。但是全程黑臉的他讓科爾森感覺不到他現(xiàn)在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所以,科爾森也只有沉默。
滴滴……
“呃,您的通訊器又響了,長官。”科爾森提醒道。
“我們有任務(wù)了,菜鳥?!备ト鹗帐昂眯那?,正色道。
“是的,長官!”科爾森嚴(yán)肅的看著前方。“隨時準(zhǔn)備著,長官!”
“去三個街區(qū)外的那家音像店。”
“有什么情況嗎?”
“信息上說有一個從天而降的女人。”弗瑞平靜的說到。
“什么?!”
“一個穿著游戲服裝的女人!”
“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嗎,長官?”
科爾森緊張的握了握方向盤,他試圖證明這是一個不太好笑的樂子。
“一會你在一邊看著,跟她交涉的事情我來做。”弗瑞轉(zhuǎn)頭撇了一眼科爾森。
“今天真的不是愚人節(jié)嗎?”
“以后這種事情會有很多,要學(xué)會控制自己的情緒,新來的?!?p>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