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呂布這里待了幾天,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呂布從帶回來一個消息,讓我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曹操和袁紹聯名發(fā)文,號召天下諸侯前來討伐董卓了!”呂布一回來就告訴了我這句話。
我本來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走的,一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就忘了自己在哪了。
“你說什么?”我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呂布,道:“群雄討董?”
“群雄?”呂布看了看我,哼了一聲,道:“哼,那些烏合之眾,也算群雄?”
“呃?”我愣了一下,然后道:“誒,我說,你是不是有點過于驕傲了?”
“驕傲?”呂布冷笑一聲,道:“怎么?難道,你覺得,那些什么十八路諸侯,還真能打到洛陽來?”
“那還真不一定!”我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水,道:“你太小覷天下人了?!?p> “哦?”呂布見我如此說話,倒也來了興趣,道:“愿聞其詳?!?p> 我笑了笑,道:“我說幾個人物,你看看如何?”
“你說!”呂布也坐了下來。
“就說發(fā)起檄文的袁紹和曹操,你覺得這兩人怎么樣?”我問道。
“袁本初和曹孟德?”呂布想了想,然后道:“袁本初四世三公,家中門客無數,倒也是一個大患!不過,曹孟德嘛,他不過是一個閹人之后,雖然確實挺聰明,但是,好像不足為懼?”
“呵呵!”我笑了笑,道:“你說曹孟德不足為懼?”有趣了,呂布認為曹操不足為懼,你要是知道在我所了解的歷史上,你就是被曹操滅了的,也不知道你會怎么想?
“難道不是?”呂布冷笑道:“一個宦官之后,有何能耐?”
我一陣無奈,道:“我說,呂大俠,你跟著我父親這么多年,怎么腦子這么不好使?人家曹孟德敢去行刺董卓,那膽量是的等閑之輩能有的嗎?再有,人家那句‘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名言都說出來了,難道,你還不知道這個人的危險程度?你,你居然還說他不足為懼?我,我跟你明說了吧,那個家伙,一定是這十八路諸侯里面最難應付的!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是怎么長的,這么一個危險人物,居然被你認為是不足為懼?我真是服了?!?p> 呂布被我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卻也沒有反駁,他沉思了一下,然后道:“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了,此人我記下來,有機會,第一個除掉他!”
“那也得等有那個機會!”我癟了癟嘴,呂布要除掉曹操,最好的時候,就是曹操還在洛陽的時候,在此之后,他想出掉曹操,那可很是有點難了。
“嗯!”呂布的念頭,然后道:“那么,其他人呢?”
“其他人?”我想了一下,然后道:“孫堅孫文臺?!?p> “孫文臺?”呂布看著我,道:“可是那位江東猛虎?”
“正是!這家伙是一個漢室忠臣,他的武藝和韜略都不弱,關鍵,人家生的兒子很厲害!”我笑著說道。
“生的兒子?”呂布疑惑了,道:“誰?”
“呃?”我不好說話了,孫策現在估計還是個孩子吧?說出來呂布估計都不認識,想了想,我說道:“你別管,反正,你知道這個孫家是很厲害的就行了!”
“嗯!”呂布繼續(xù)點頭,道:“還有嗎?”
“還有?”我又想了想,剛要說話,忽然意識到不對,直接轉頭看著呂布,道:“誒,我說,你今天有點奇怪了,怎么問我這些了?”
“是你自己要說的,我沒有要求你!”呂布一副不關我事的態(tài)度。
我看著呂布,良久,道:“奉先,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什么想法?”呂布別過頭去,道:“我現在高官厚祿,雖然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也是位高權重,還需要什么想法?”
“是嗎?”我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看著他。
呂布受不了我的表情了,道:“別這么瞪我,小心我揍你!”
“切!”我鄙視了一下,道:“有本事就來??!”
“哼!”呂布哼了一聲,想了一會兒,嘆了口氣然后道:“我想為他們報仇。”
“誰?”我問道:“我父親?”
“嗯!”呂布點頭,道:“還有丁建陽!”他看了看外面,道:“師父和他都待我不薄,不能為他們報仇的話,我呂布此生難安!”
我的心情也瞬間不好了,是啊,劉家追殺我的家族數百年,這筆賬,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算清楚的。想了一下,我才道:“所以,你打算推翻漢室?”
“嗯!”呂布說道:“我不僅要推翻漢室,而且,要劉家人也受到百年追殺的痛苦!還有,董卓的頭顱,我也要親自取下?!?p> “還不是時候!”我阻止了呂布繼續(xù)說下去,道:“目前,董卓把持這漢室朝政,對于我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只要他在洛陽一日,那么,對于劉氏的打擊就越大,呵呵,我也想讓劉氏經歷一段別開生面的故事!”
“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動手!”呂布冷笑道:“董卓的頭顱我先記下了,等到時機純屬的時候,我自然回去取。”頓了一下,他忽然問我了,道:“對了,你在常山那邊的勢力怎么樣了?”
“不好不壞吧!”我攤了攤手,道:“兵少將稀,想要去和這些個諸侯爭奪天下,只怕還差不少?!?p> “你覺得,他們會加入討董聯盟嗎?”呂布繼續(xù)問道。
“嗯?”我心頭一震,立時感覺不對了,是啊,我現在在洛陽,這曹操的討董檄文發(fā)出去,肯定天下皆知的,這要是被要塞那邊的人知道了,他們會怎么樣?雖然以高順的性格應該不會有什么出格的表現,可是其他人呢?再加上,如果趙雨那丫頭知道了我在洛陽的話,他們勢必會過來的。
這么一想,我就坐不住了,那可是我努力了好久才發(fā)展起來的地方,要是直接被稀里糊涂的投入了戰(zhàn)場,那可就真的想哭就沒地兒哭去了。
“你干什么?”呂布見我站了起來,直接道:“你要去阻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