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什么東東?大酒店她倒是明白,難道這張卡可以免費住宿?哎呀媽呀,真是太好了,可是偷到好東西了。
想完,葉嬈將錢包合上,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去金誠大酒店?!?p> “好的,打表么?”
司機打量了一下葉嬈,不明白一個女孩子那么晚了不回家去酒店干什么,身上還噴了那么濃的香水,不由得感嘆,現(xiàn)在的女孩子真的太開放了,隨隨便便的就和男人去開房。
“隨便吧?!?p> 葉嬈看著司機不斷變化的目光,不由得渾身不自在,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
只幾秒,司機便收回了目光,啟動了車子。
“小姑娘啊,那么晚了不回家去大酒店干嘛???”司機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去睡覺啊,還能干嘛?!?p> 葉嬈覺得這個司機不是明知故問么,去酒店當(dāng)然是休息睡覺,還能干嘛。
“小姑娘啊,現(xiàn)在騙子很多唉,千萬不要給男人幾句花言巧語就給騙了?!?p> 現(xiàn)在的女孩子真是不得了了,說話都不需要避諱了。
“謝謝師傅的關(guān)心?!?p> 葉嬈也聽出來了,這位司機也是出于好意,語氣便溫和了不少。
出租車經(jīng)過兩個紅綠燈,左拐便來到了金誠大酒店的門口。
“小姑娘,到了。”司機說道。
“謝謝師傅?!?p> 葉嬈掏出了一張百元鈔票遞給了司機,司機便找了一些零錢給她。
葉嬈將零錢放回錢包里,便開門下了車,向司機揮了揮手便來到了酒店的門口。
葉嬈看著這閃亮的酒店招牌,竟有些刺眼,但是她沒有想太多,便走了進去。
“小姐,你幫我看看這張房卡,房間是在哪里?”
葉嬈將房卡遞給了服務(wù)臺的小姐。
“請問小姐貴姓?”
服務(wù)臺小姐看到這張房卡瞪大了眼睛,因為她知道,傳聞倪韓非從不近女色,今天怎么會把房卡給一個女孩子,真是太令人費解了。
“我姓葉?!比~嬈回答道。
“那葉小姐,您和倪少爺是什么關(guān)系?您怎么會有他的房卡?!?p> “他是我男朋友,這還用問?!比~嬈說道,還故意表現(xiàn)的羞答答的。
服務(wù)臺小姐看著葉嬈的樣子也不像是再撒謊,畢竟這張房卡,確實是在葉嬈的手中,那關(guān)系顯然很明顯了。
“葉小姐,十八樓右邊第二間,不要走錯了?!狈?wù)臺小姐將房卡還給了葉嬈說道。
“謝謝?!比~嬈接過房卡,便上了電梯。
葉嬈下了電梯,便尋找房間,然后便推門,卻怎么也推不開,卻看到門上有一個和卡相同厚度大小的洞,便將房卡塞了進去,門啪的一下就開了。
這么神奇?葉嬈走進客廳里,便去洗了一個澡,卻看到浴巾和睡衣都整齊的放在那里。
是那個倪韓非的?呵呵,管它誰的,她可不會客氣,便穿在了身上。
無奈一件上衣已經(jīng)包住了葉嬈的整個膝蓋,不過正好可以當(dāng)裙子穿,葉嬈滿意的走出了浴室。
葉嬈推門走進臥室,舒服的躺在大床上,哇,好舒服,果真總統(tǒng)套房就是不一樣,便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呼呼而睡去。
這么十多年的,葉嬈就是這樣,從不認(rèn)床,倒床就睡。
夜幕中,倪韓非開著車子來到了金誠大酒店,這是他在崇尚市的唯一落腳點。
倪韓非的家族很復(fù)雜,平時也很神秘,在媒體面前從來沒露過正臉,沒有人知道他的住宅具體在哪里,只知道他旗下的產(chǎn)業(yè)遍布全球。
一向以無影著稱的倪韓非,卻有著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行蹤一向詭異,只要有人收到了一張帶有冷字的黑色卡片,那這個人就會消失的不留任何痕跡。
倪韓非解開安全帶,帶著墨鏡下了車,那身黑色風(fēng)衣,在夜色中顯得竟那么霸氣。
“少爺,您的房間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服務(wù)臺小姐熱情的說道。
“房卡丟了,補張,馬上。”倪韓非冷冷的說道。
倪韓非理了理風(fēng)衣,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房卡丟了?那剛才那位小姐?服務(wù)臺小姐真覺得自己是活膩了,既然會相信那位小姐的鬼話。
現(xiàn)在要怎么辦?倪韓非是有高度潔癖的,那間總統(tǒng)套房在他來過之后,從里到外的換了一遍,他才點頭滿意,他要是知道被一個女人給住了,后果真是難以想象。
服務(wù)臺小姐咽了一大口口水,用手拍了拍胸脯,卻一個字也不敢說,就連忙重新補了一張卡。
“少爺,房卡補好了,給您?!?p> 服務(wù)臺小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房卡遞給了倪韓非,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她覺得前后都是死,不如就假裝不知道。
倪韓非并沒有注意到服務(wù)臺小姐的任何表情,他從來不會去觀察無關(guān)緊要人的任何表情。
倪韓非接過房卡,掏出紙巾擦了擦,然后放進了衣服口袋里,起身去上了電梯。
十八層樓到了,倪韓非下了電梯,來到套房的門口,將房卡插了進去,啪的一聲打開了房門,他將風(fēng)衣脫了下來,掛在門旁的衣架上。
倪韓非和往常一樣,先去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便習(xí)慣性的要去拿每天都會為他準(zhǔn)備好的浴巾和睡衣。
睡衣和浴巾呢?這是什么?就準(zhǔn)備了一條睡褲?這個酒店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這是想和他開一個多大的玩笑。
倪韓非不悅的去旁邊的柜子里,拿了一條備用浴巾,將身子擦干,然后拿了一件睡衣穿在了身上,走出了浴室。
本來要是在以往,那個服務(wù)臺小姐肯定要被開掉了,還會付出慘重的代價,不過現(xiàn)在元方住院,他也懶得打電話去通知,便暫時擱置。
倪韓非推開臥室的門,那醒人心脾的芳香便撲面而來,讓他再一次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舒心。
葉嬈,這是你自己羊入虎口的,我要是不成全了你,那我不真成柳下惠了。
一抹陰霾浮在倪韓非冷峻的臉上,幽藍的眼眸發(fā)出嗜血的目光,他脫掉了身上的睡衣,坐在床邊,將被子掀開。
葉嬈,真是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小妖精,就連睡顏都冷人垂涎。
蘇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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