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奇心里大喊一聲:“臥槽!”他還真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現(xiàn)在手上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來,不由得有些尷尬。
青山喝道:“胡鬧什么,給乖乖站好!”
五個人連忙站到一邊,排成一排。
米粒:“師叔要是現(xiàn)在沒有的話,可以先欠著?!?p> 米湯:“但是不能不給?!?p> 米飯:“欠著的話,不能太久,我們記性差?!?p> 米面:“師叔千萬不要忘記?!?p> 米粉:“這樣會影響到師叔在我們心里的高大形象?!?p> 向天奇哈哈一笑,這五個師侄倒是活寶,也不知道師兄是怎么找到的,說道:“見面禮我現(xiàn)在確實沒有,等以后一定補上。”
見五個人板著臉都不說話,又加上一句:“放心,師叔不會賴賬,我會好好記著的。”
五人笑逐顏開,躬身施禮道:“多謝師叔!”
向天奇擺擺手:“罷了。”轉(zhuǎn)頭對青山道:“師兄,我們先把師父安葬了,入土為安吧!”
青山點頭道:“好?!睅е蛱炱婧臀迕茏觼淼胶笊?,在歷代掌門墓邊挖出一個墓室,將骨灰安葬好,擺上香燭紙錢祭奠了一番。
回到道觀,向天奇就要告辭,青山真人百般挽留,并且說道:“師弟你接任本派掌門的事,各大門派還不知道,需要舉行一個接任典禮,讓江湖上都知道才是,你且在門派里待著,等我發(fā)下請?zhí)?,廣邀同道,共同見證接任典禮之后再走吧!”
向天奇搖頭道:“師兄,我最近家里有點事情要處理,暫時沒有時間,而且,我剛剛從國外回來,對當下的江湖形勢不了解,貿(mào)然接任掌門,兩眼一抹黑,只怕不妥,等我在江湖上走動走動,了解一下江湖情況再接任吧!”
青山真人點點頭,問道:“是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幔俊?p> 向天奇:“謝謝師兄,暫時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只是推算到有人要害我的家人,我先回去看看,要是有需要的話,我一定會麻煩師兄的?!?p> 青山真人點點頭:“要是需要我?guī)兔?,盡管開口,等這事過了,再舉行接任大典吧!”
“不過,師弟,你先推算個日期吧,到時候我提前邀請各路同道?!?p> 向天奇推算了一會,說道:“明年春分這天吧,是個好日子,舉行大典正合適,而且到那時候,我對江湖形勢應該也有個大致的了解,不至于無所適從?!?p> 青山真人微微一笑,點頭道:“好吧,你是掌門,你說了算,家里的事情緊急嗎,要是?!?p> ………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向天奇辭別師兄青山和五名師侄,向家里趕去,在道觀里又耽誤了不少時間,他不禁有些著急,沒見到父母之前,一顆心始終是懸著的。
這次他沒有走原路,而是順著道觀直線向下,這樣會節(jié)省不少時間,雖然沒有路,但是以他的輕功,走起來絲毫沒有障礙。
將到山腳下時,忽然隱隱聽到左邊有呼救聲,向天奇向左邊疾行幾步,越過一道小山脊,正看到一名持刀男子在追逐一個女子,女子驚慌亂跑,微一側(cè)頭,露出精致的俏臉,正是何永侯的女兒何小沫,那個美貌空姐。
何小沫跑了幾步,不知道被什么一絆,摔倒在地,那男子說了幾句什么,然后揮舞著匕首,向何小沫衣服上劃去。
眼見情況危急,向天奇彎腰撿起兩枚小石子,伸指彈出,一枚石子直奔匕首,將匕首震飛,一枚奔向男子脅下,擊在章門穴上,男子渾身一軟,跌倒在地。
向天奇看了一下四周,山腳只有一輛出租車,確定男子只有一個人,沒有同黨,現(xiàn)在被自己彈指神通封住穴道,兩小時內(nèi)行動不得,應該有足夠的時間讓何小沫逃跑回家,自己擔心父母,著急回去,實在沒時間送她回家了,微微一頓,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山下奔去。
………
何小沫眼見出租車司機揮匕首劃向自己衣服,尖聲大叫,忽然嗤的一聲響,一粒小石子從遠處飛來,撞在匕首上,當?shù)囊宦?,將司機手里的匕首撞飛,跌到遠處的草叢中,緊接著又一枚小石子飛來,撞在司機身上,司機手一松,放開自己的衣服,慢慢軟倒。
何小沫驚魂未定,慢慢站起,踢了司機一腳,司機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何小沫心想:剛才一枚小石子撞到了他的身上,難道是點了他的穴道?
又踢了一腳,司機還是不動,放下心來,狠狠地踢打了一陣,踢的司機鼻青臉腫,才算罷手。
四下里一望,全是荒山,一個人也沒有,剛才扔石子幫助自己的人不知道是誰?喊了幾聲,沒人答應,知道那人已經(jīng)走了。怕司機一會兒就會醒轉(zhuǎn),不敢耽擱,回到出租車旁,找到手機,手機已經(jīng)摔碎,沒法再用,打電話是不行了,只好取出來手機卡,放到口袋里。
看到旁邊的出租車,心頭一動,打開車門,車鑰匙果然還在上面,把鑰匙拔出來,扔到遠處的草地里,這樣即使司機恢復行動了想追自己,沒有車子也追不上了。至于開車跑她是不敢的,誰知道車里還會不會噴出紅霧將自己迷倒。
拿起自己的包包,順著來時的土路,向前走去,轉(zhuǎn)過一個彎,迎面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疾馳而來,來到何小沫身邊停下,一個人從車里沖出來,說道:“小沫,你沒事吧?”正是何永侯到了,他接到保鏢電話,聽說女兒聯(lián)系不上了之后,感覺不妙,立馬托關(guān)系請人定位了何小沫的手機號碼,一路追蹤過來。
何小沫嘴一癟,撲到何永侯的懷里哭了起來。
何永侯更是驚慌,女兒不會是被那個了吧,問道:“小沫,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何小沫哭了一會,情緒逐漸平復,說道:“剛才一個出租車司機把我迷暈,拉到這里,想要…想要非禮,幸好被一個人給救了……”接著把剛才的事情,大略的說了一遍。
何永侯出來一口長氣,只要女兒好好的,一切都不是事兒??戳艘谎叟畠翰弊由系挠衽?,上面蒙了一層黑氣,已經(jīng)不復先前的光亮明潤,心中對向天奇又是感激,又是佩服,心想:“這次多虧了向兄弟,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說道:“別哭了小沫,我來的時候給你舅舅打過電話,他正在路上,等他來了,讓他把那個壞蛋抓起來,好好收拾一頓,給你出氣!”
回頭對后面的保鏢說道:“阿松,阿槐,去看著那個小子,別讓他逃了!”
兩個保鏢點頭答應,一起走向山中。
何永侯對女兒說道:“小沫,你到車里去等著吧,你舅舅來了我?guī)麄冞^去就行。”女兒被擄來后受了不少驚嚇,肯定不想再見到那個出租車司機。
何小沫搖搖頭:“我和你一起等著。”雖然不想再見到那個司機,但她想知道到底是誰救了自己,希望警察去了能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找到線索。
何永侯點點頭,拉著女兒的手,在一邊等著,沒過多久,警笛響起,兩輛警車駛過來,停在了勞斯萊斯后面,上面下來五個警察,后面跟著一條警犬,當先一個穿白襯衫的男子,身材高大,相貌威嚴,正是市公安局局長,羅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