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牌數(shù)量不多,而且許飛的肉體并不能完全承受這種力量。
但是現(xiàn)在南小北又不在,他實在沒有辦法。
即使南小北在,也未必就能捕獲花瓣。
從上次的情況下來看,南小北也并不一定就能百分百捕獲花瓣。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靠自己了。
許飛灌入靈力,武將牌化為一道流光鉆進了他的體內(nèi)。
一股強大的氣息從許飛的體內(nèi)傳來。
許飛感受到了自己力量的增長。
他剛剛使用了武將牌,就立刻朝著王莎撲去。
一人一鬼打成一團。
本來許飛如果只是憑借肉體的力量,可能根本無法傷害到對方。
但是靈力果然是妙用無窮,對鬼怪的克制力尤其之強。
武將附體之后,許飛力量大增,而且還有戰(zhàn)斗本能的加持。
一個鬼魂除了力量之外,哪里懂得如何戰(zhàn)斗。
被許飛打的連連倒退,慘叫不斷。
偶爾也會有黃色的光芒籠罩在王莎身上。
這個時候,哪怕許飛有靈力的加持,但是王莎身體一陣虛幻,卻是無法被傷害到。
許飛哪里還不明白,這是花瓣的力量。
看來還是涉及到空間上的一些規(guī)則。
許飛可沒有手段去捕獲花瓣,他的想法很簡單,先把這個鬼魂打的無反抗之力,再慢慢想辦法。
王莎這時候渾身已經(jīng)殘破不堪,哪怕有花瓣的力量加持,但是許飛也有武將牌的力量。
許飛抓住了王莎虛弱的一個瞬間,一把抱住了對方。
身上靈力高速運轉(zhuǎn),想要用靈力侵蝕來制服花瓣。
“砰”
炸裂的聲音傳來,王莎的左臂瞬間炸裂,一陣強烈的能量波動爆發(fā)出來。
許飛一時不慎,被能量波動震開了。
他臉色一變,想要再次困住王莎。
同時一拳砸向了王莎。
一道黃色光芒瞬間從王莎的頭頂飛了出去,一眨眼的時間就消失在了許飛的面前。
許飛愣了愣。
他這一拳已經(jīng)收不住了,帶著靈力的拳頭砸在了王莎身上。
王莎的身體就像是被摔在了地上的瓷娃娃一樣,片片碎裂。
雖然這個時候許飛的身上因為承受了武將牌的能力,肉體受到了損傷。
全身都開始滲出血絲。
但是沒想到王莎居然直接碎裂了。
花瓣......逃走了?
“咔嚓咔嚓”玻璃碎裂的聲音在四周不斷地響起。
許飛扭頭看看,還以為是窗戶玻璃被打碎了。
空間就好像是圍繞在自己四周的大鏡子,然后被調(diào)皮的小孩子砸了無數(shù)顆石子。
玻璃碎裂了,一片一片碎片在空中飄蕩。
視線里到處都是反射著細絲狀光線的景象,看起來既迷離,又虛幻。
許飛的大腦仿佛也受到了影響,一片空白。
等到他回過神來一看,自己依然站在孤兒院里面,正準備離開。
而他的面前,也并沒有一個從天而降的孩子,更不要說那四濺飛射的腦漿。
許飛轉(zhuǎn)過身一看,遠處,站著一個帶著驚惶之色的女孩。
是孟小小。
孟小小這時候也看到了許飛,然后猶豫了一下還是朝著許飛走了過來。
她剛想說什么,許飛搖了搖頭。
兩個人沉默著朝著外面走去。
......
......
咖啡廳。
許飛跟孟小小相對而坐,兩個人都沒動面前的咖啡。
兩杯溫熱的咖啡都快放涼了。
孟小小不說話是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
許飛不說話是不知道該怎么跟孟小小說。
最終還是許飛先開口了。
“這件事......其實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痹S飛斟酌著用詞道。
孟小小瞪著大眼睛,看著許飛道:“這能不放在心上嗎?我差點死掉!”
“咳咳,這不是沒死......”
“滾!”
孟小小心里不知道罵了許飛多少遍了。
以前覺得他挺聰明的啊,怎么現(xiàn)在這么直男?
“我說正經(jīng)的啊,這人生在世,誰不碰上幾個靈異事件不是。就說小時候我一個叫做二狗的朋友,出去玩一下午,他說到了一個深山老林里,結(jié)果看到了一堆動物在開會,說要征服整個森林.....
還有一個朋友,聚會喝醉了,打車回家,迷迷糊糊也沒在意,第二天一醒來發(fā)現(xiàn)在自己躺在亂葬崗,身邊還有一個燒了一半的紙車.....
我還有一個......”
“夠了!你怎么這么多朋友?”
許飛訕訕一笑:“多條朋友多條路?!?p> “這不是重點,為什么你朋友都碰到了靈異事件。而且,你也不太正常啊?!?p> 許飛眨了眨眼:“我很正常啊,班長。你那里看出來我不正常了?”
孟小小狐疑地看著許飛:“你在孤兒院里表現(xiàn)得太正常了,這就是不正常。”
許飛笑了笑道:“那是因為我心理素質(zhì)過硬啊,就我這心理素質(zhì),要是世界變成了生化危機那種,肯定是我這種人最容易存活下來。”
“厚臉皮。”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孟小小苦惱地問道。
許飛聽到孟小小這樣說,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瞎扯了半天,就是想要把孟小小從這個情緒里拉扯出來,然后轉(zhuǎn)移掉她地注意力。
孟小小并不知道花瓣的事情。
許飛覺得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其實也沒什么。
知道了有害無益。
這次孟小小只是恰逢其會,如果不是許飛,未必會引起這一系列的反應(yīng)。
真的讓孟小小知道南小北的存在,她萬一主動參與其中,可不見得是個好事。
而且從最后的時候來看,第三片花瓣應(yīng)該是逃走了。
許飛沒想到這花瓣的自我保護意識這么強。
也不能說是自我保護意識,花瓣本身沒有意識。
這是它們的本能。
許飛想了想道:“沒事,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可能是孤兒院里環(huán)境導致,這就是一個沒辦法用科學解釋的事件,我們也不要往外面說,不然被知道了,說不定要被帶到醫(yī)院做研究哦?!?p> 看孟小小質(zhì)疑的眼神,許飛笑道:“別不信,說不定就要帶去看心理醫(yī)生,你愿意去嗎?”
孟小小嘟囔道:“你也看到了,要去還不是一塊去,而且怎么可能兩個人都精神有問題?!?p> 不過她也明白許飛的意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個人敲定了這些東西,心情都放松了下來。
終于端起來桌子上已經(jīng)涼了的咖啡,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