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有必要爭吵嗎!
信我,開懟就是了!
心里這么想,但實際開口就是......
“你們真的可以放心,不信你們可以問一下白澤,當時我召喚雷劫的時候有沒有布置什么陣法,都是瞬息的事情。”
白澤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當時確實如此。”
“嗯,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把陣法解除了,小友隨時準備好引下雷劫?!卑走\起道。
說罷,各自掏出一塊令牌,往令牌里面注入靈力。
令牌上亮起不同屬性的靈力,等到靈力注入足夠,令牌飄向大陣中,令牌沒有被陣法阻擋,無聲無息的融入進去。
陣法所化的半圓球倒罩的光幕從頂部開始暗淡,光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失,短短幾個呼吸就已經(jīng)消失到一半。
光幕消失,困在里面的難聞惡臭的氣味也開始飄散。
呼!
呼嚕!
一長一短的嘆息聲讓整個空間都多了幾分壓抑,幾人神經(jīng)緊繃,緊張的看著陣法內(nèi)的變化。
彭!
突兀的爆炸,陣法內(nèi)的靈器寶器全部爆裂開來,揚起的塵土將剛露出的身影又掩蓋下去。
“小心?!卑诐山械?。
“施展風術(shù)和雨術(shù)將煙塵降下,小友快點引下雷劫?!卑走\起知道不妙,快速說道,其他幾人也以極快的速度捏著印訣。
風術(shù)卷著雨水在煙塵中開辟出視野,一顆碩大的腦袋映入所有人眼中,青綠色長毛覆蓋,長獠外翻,眼皮下包裹著向外鼓的眼球。
“小友快!快把雷劫引下來!”
就在看清九嬰腦袋的那一瞬,朱小天就已經(jīng)和系統(tǒng)進行交易,只是著雷劫為何還沒有出現(xiàn)?
難道這是因為在地底的原因嗎?
朱小天不斷的思索,也一直在催促系統(tǒng)。
“天兄,還沒好嗎?”站在身旁的墨青焦急的問道,如果實在不行,那只有撤退了。
“我已經(jīng)引了,只是不知道為何還沒有下來!”朱小天突然覺得背后有些涼,豆大的汗水在額頭滑下。
眾人密切的關(guān)注著九嬰腦袋的變化,下一刻九嬰的眼睛張開了,眼如銅鈴,一下就將他們的心神吸引在內(nèi)。
就連正在和系統(tǒng)交談的朱小天也被吸引,仿佛置身在另一個世界。
這是!
無邊的尸體堆積成一座座無棱的山,血水如同溪流從那些尸體中肆意蔓出,在最底下交匯成大小不一的湖泊。
陰暗的天空布滿血色云層,就連滴落下來的雨水也浸染紅色。
他們看到的場景如同修羅地獄,將他們震撼。
轟??!
朱小天引導的劫雷終于降下,也多虧這巨響,將他們從短暫的失神驚醒。
墨青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望向朱小天。
兩人雙目對望,自然就不言而喻,看到的景象都一樣的,這一刻墨青心里是真的打起了退堂鼓。
劫雷形成的光柱轟擊在九嬰腦袋上,眾人強忍著刺目的光看著九嬰腦袋淫滅。
呼!朱小天呼了口氣。
四萬天地精換來的雷劫,物超所值,直接就把九嬰的一棵腦袋送到了西天。
“我就說了嘛!信我準沒錯,你們看你們看。”
白運起看到九嬰被雷劫所滅,也暗暗松了口氣,他還真怕朱小天的雷劫不管用,他準備的后手看來是用不到了。
“不對?!卑诐沙雎暤馈?p> 雖然眾人親眼看到九嬰滅在雷劫下,但她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
“有什么不對?九嬰不是滅了嗎?”其他人也沒有覺有什么不對的。
很快,朱小天也反應過來,但已經(jīng)遲了。
啊!慘叫聲回蕩又戛然而止。
幾人連忙看過去,一個妖魅的青年一手掏穿了四祖的左胸,穿透而出的右手上還握著跳動的心臟。
四祖的最還在挪動,卻發(fā)不出絲毫的求救聲。
啪!
九嬰手掌稍微用力,跳動的心臟就被捏的破碎,隨著他手的晃動,四祖的尸體被拋開,鮮血順著他的手往下滴。
白澤終于知道到底那里不對勁了,在他們看到九嬰眼睛的時候,九嬰就已經(jīng)將自己替換,留了個假的在原地。
“天兄,怎么辦?”墨青已經(jīng)將自己的靈器折扇取出。
“天兄,你還能引下雷劫嗎?”白湖子不適時的喊了一句。
聽到他的叫喊聲,朱小天心里都開始罵爹娘了。
這不擺明了把鍋往我身上丟嗎?
白湖子你會沒朋友的!
紫色的華服配上他邪魅的笑容,竟然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九嬰甩了甩手,平淡的說道:“呵呵,原來剛才的雷劫是你引下來的?!?p> 最怕敵人平淡,因為這下面隱藏著殺機。
看來不能善了了,也善了不了。
朱小天一手取出藍染槍,一手緊握舒張人階符箓。
四祖怎么說也是沉浸在離塵巔峰這么多年的人物,一個照面就被九嬰掏了心,朱小天不得不嚴陣以待。
動了,速度好快。
思維跟得上并不代表著本身的動作就能跟得上,朱小天只來得急激活手中的一張符箓,是一張防御類型的符箓。
一面盾牌只顯現(xiàn)出一個虛影,完整的護盾光芒都沒現(xiàn),九嬰就已經(jīng)來到他的身側(cè)。
墨青想要施以援手,都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九嬰的一只腳就已經(jīng)踢到他的胸膛。重擊之下,墨青飛射出去。
這時朱小天也迎上了九嬰的一拳,盾牌虛影直接被打散,朱小天正面挨了一拳,整個人倒飛出去,沿途還有鮮血從他口中噴出。
一根、兩根......朱小天默默的數(shù)了一下,足足五根肋骨被打斷。
“一群螻蟻。”朱小天被擊倒,他將目光投向還站著的人。
“二哥,有什么殺手锏快點拿出來?!比婧ε拢眢w有些顫抖。
九嬰看出他的懼意,沒有選擇朝他而去,他選擇了站在角落的五祖。
白運起看似鎮(zhèn)定,其實內(nèi)心也已經(jīng)有了驚懼,他沒想過九嬰的一個頭顱被封印了這么久,實力還這么的強,遠古的時候,這九嬰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一個盒子被他取出來,里面裝的是一張符箓,也是他所說的殺手锏,這是祖上傳下來用于應對九嬰,本來符箓有三張,在白家發(fā)展的過程中陸續(xù)用掉兩張,這是最后一張了。
白運起瘋狂的將靈力注入到符箓里,遠處的五祖完全不是一招之敵。
九嬰一手抓著五祖的脖子將他提起,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力道一點一點的加大,他想慢慢的將五祖捏死,就如同捏螞蟻。
“二哥......救......救......就我?!?p> 五祖的眼神慢慢暗淡下去,掙扎的四肢也無力的下垂。
“五弟!”望著自己的兄弟死在眼前,白運起恨不得手中的符箓能秒開。
顫抖的三祖見自己的五弟又遭九嬰毒手,他的心神已經(jīng)亂了,懼意在他的腦海中無險放大。
“去死吧!”
終于,符箓被激活。
古樸的符箓上,不知名血液所寫的文字一一亮起。
隨著白運起將符箓射向九嬰,一股無形的氣機就牢牢的將九嬰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