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聽了精神一振,抹了一把眼淚,拉著阿玄連聲追問:“什么十二替身?此事當真?我阿爺真的逃出一條生路了?”
“是的,是的……”阿玄不停地點頭,“自從我?guī)煾嫡疾烦龃蠼僦?,師祖就一直在煉替身魂器,師祖拿出了所有的收藏,找掌門師伯借了一些材料,還數次冒險出入太古修士的遺跡找尋煉器的材料,我也是跟著師傅一起幫師祖煉器才知道一點的,師祖最后煉出了與自身實力相當的十二個替身,估計會用來和封山大陣共存亡?!?p> 阿玉聽完后,小臉先是小雨轉晴,隨即又晴轉多云:“可我阿娘為了護住我,受了重傷?!?p> 阿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了,想得詞窮才擠出一句話:“你阿爹應該能護住你阿娘的,你阿娘可是醫(yī)道宗師呢。”
阿玉沉默良久,然后喃喃自語:“我說怎么小世界里的東西這么齊全,原來早就給我預備好了,我一直以為阿爺是打算當金丹禮物送給我,所以才準備的這么齊全……可是他們怎么都不告訴我?”
阿玄欲言又止。
阿玉看見他這樣,頓時不樂意了:“你還有什么沒有說的?你以前多爽快……”
阿玄嘆了一口氣:“你阿爹和阿娘是為了把魔修的力量都給牽制住,才以身涉險的。其實,大部分門派中人都轉移出去了,之前掌門把年輕一代的弟子們以下山歷練為理由都給打發(fā)出去了,剩下的人必須與魔修一戰(zhàn),畢竟咱們也是名門大派,不戰(zhàn)而逃不像話……我也是到了這里之后慢慢琢磨,才猜到的?!?p> 吳語在一旁聽倆人嘀咕,總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可現在還有事情要做,她想了想,開口說道:“阿玉,還抓不抓那個魔修?”
阿玄拍了拍正回憶往事的阿玉,他回過神來說道:“當然要抓,我的因果法器是一定要收回的,每一個法器都凝聚著我阿爺的心血?!?p> 吳語以詢問的眼光看向倆人:“那你們有頭緒嗎?”
外面那只黑貓,可是唯一的線索,但已經被那只高傲的黑貂一爪子給拍死了。
阿玉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有法寶可以找出因果法器?!闭f著就掏出一個圓形羅盤樣的法寶遞給阿玄。
阿玄很是納悶:“阿玉,你不能出去嗎?”
阿玉一臉愁容:“我已經踏入金丹,一出去就會驚動魔界的人?!?p> 吳語聽得莫名其妙,不由問道:“這是為何?”
阿玉解釋道:“修道中人凡是晉級金丹,必會引發(fā)天地異象。我晉升金丹之后,一直待在小世界,所以沒有引發(fā),一旦出去必有沖天的五彩霞光,靈氣云集,靈物齊賀……太引人矚目了,何況這個末法位面應該還沒有金丹級別的修士,搞不好就是個大新聞了?!?p> 吳語一聽也覺得晉升金丹的動靜確實太大了,可不出去也不是法子呀,不由擔憂道:“那你以后都不出去了?”
阿玉搖了搖頭:“不是不出去,要找個適當的時機?!?p> 吳語帶著阿玄出了小世界,然后給蕭霖打電話:“任務有變,你先過來。”并把地址通過微信共享了。
蕭霖就在附近活動,一刻鐘后,人就過來了。
阿玄看見一個顫顫巍巍的老頭子出現在面前,頓時就明白了,阿玉這鬼機靈又在捉弄人了。
吳語以傳音入密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咱們要去追那個拿了阿玉法器的魔修?!?p> 蕭霖回道:“行,聽姑娘的吩咐?!?p> 吳語看了他一眼,這次好歹把舌頭給捋直了,不然,她的強迫癥就要犯了,真要抓狂了。
她轉頭看阿玄,想一起說說這次的行動方案,卻發(fā)現他人不見了,那只黑貂突然縱身一躍,落在了蕭霖這個老頭子的肩膀上。
阿玄傳音入密給她:“我不好現身,你們跟著黑貂走?!?p> 然后黑貂儼然升為指揮官,爪子一會兒指東,一會兒指西,帶著倆人一起繞著大街轉。
……
白紙坊街,四方麻將館
此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但是四周的麻將桌都散了,唯有廳中一桌麻將正在鏖戰(zhàn),廝殺的很慘烈,戰(zhàn)局基本上是一邊倒,坐北朝南的一位中年絡腮胡子通吃其它三家,他面前堆放著一堆籌碼,妥妥的“籌碼收割機”。
桌子四周擠滿了看客,大家都靜默不語,凝神觀戰(zhàn),心下一邊感嘆著這中年絡腮胡子的運氣太好,一邊為其它三家惋惜,這牌局的籌碼有點大,今兒就該早點散了,北方這位贏家這樣旺的火氣,就應該避其鋒芒,來日再戰(zhàn)。
只見這位大贏家滿面紅光,杠了四張牌后,又摸了一塊,用大姆指捏了捏牌后,把麻將子兒翻面朝上,一砸桌面,大叫一聲:“和了!清一色一條龍加杠上開花帶自摸!”
周圍的人群發(fā)出一片吸氣之聲,這運氣也太逆天了吧?!
其它三家聞言臉都白了,這是不給他們留一個錢子兒啊……
突然一道細細的聲音傳來:“你袖子里是什么牌?”
“砰!”的一聲響,中年絡腮胡子左手袖子里倒出一張牌來,砸到了桌子正中央。
眾人一看,立刻來了精神,原來不是運氣好,是抽老千啊,有好戲看了,頓時全都齊刷刷地看向那中年絡腮胡子……
“妖怪呀!”中年絡腮胡子卻是大叫一聲,刷得站起來,撞倒了椅子,推翻了幾個圍觀的看客,奪門而逃,連錢都不收了。
眾人以為他故意耍詐,正要攔人,卻見其它三位輸家也大叫起來,爭先恐后奪門而出,這才意識到不對,等看清那個說話的人之后,都嚇得一哄而散,全跑光了。
了因看著剛才還擠滿了人,此時已經空曠的麻將屋子,摸了摸臉,嘆了口氣,喃喃自語:“有那么嚇人嗎?不過是一副不同的皮囊而已呀。”
他一發(fā)現那黑貂追過來,就讓黑貓撤了,也不知道它怎么樣了。
話說他也沒干什么壞事啊,就是嚇唬人而已,至于嘛,都追了好幾天了。
突然一道光柱迎頭射來,將他罩在里面,同時一道聲音傳來:“呔!賊禿驢!看你往哪兒跑?”
緊接著屋里闖進來一只黑貂,一個著黑衣的小孩,一個老頭和一個小姑娘,正是吳語一行人。
阿玄動了動手里的法寶,那光柱漸漸變小,如同牢車的柵欄一樣將了因給困住了,了因掙扎著,卻越掙扎越緊,他看向手拿法寶的小孩子……
阿玄大喝一聲:“呔!小子,快把因果法器交出來!”
?。ㄍ扑]票每天都會過期的,但是給小阿玉,小阿玄的話,會讓更多的人看見他們。)
九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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