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爵辰好不容易走了,安小筱用被子裹著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
這混蛋,真的好疼啊,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子上一樣。
用力的搓著身體,想要把男人的味道洗掉,直到皮膚已經(jīng)通紅。
無力的嘆了口氣。
下一秒,安小筱崩潰了,她衣服都報廢了還要她穿什么。
你大爺?shù)内ぞ舫?,撕老娘衣服?p> 安小筱咬牙切齒。
探出一個小腦袋看了看,房間里面沒人,他應(yīng)該不在,心里暗暗竊喜。
躡手躡腳的來到外面,就看到凌亂不堪的大床上有著一套整齊的衣服,是一套白色的連衣長裙,清新素雅。
算你還有良心,知道給我準(zhǔn)備衣服。
快速的穿起來,打開房門走出去,上次來也沒有好好看過這房子的結(jié)構(gòu)。
赤著腳走在空無一人的的走廊上,墻壁上掛著的畫栩栩如生,越看越喜歡。
順著來到樓梯口就見冥爵辰坐在餐桌上優(yōu)雅的吃著早餐。
腹黑男……
“還不下來吃早餐,杵在那里干什么”。
這男人是后面有眼睛么,安小筱在他后面瞪了一眼才走下去。
她選了離男人最遠的那個位置坐下,赤著的腳晃來晃去。
冥爵辰不悅的皺眉。
“你鞋子呢?”
安小筱伸手就抓著一個漢堡咬下去,不以為然的說“我喜歡赤著腳的感覺不行?”
她喜歡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赤著腳走在冰涼的地板上,這是小時候最喜歡的感覺。
“吃完上去穿上”
不容商量的口氣。
冥爵辰放下手中的叉子,用餐巾紙擦了他那性感的薄唇。
“我樂意,你管不著”她吃完了手中的漢堡,毫無形象的看著他。
就是要惡心死你。
這副受氣的樣子竟然讓他覺得可愛?
“過來”
冥爵辰督了她一眼,冷冷的道。
“干嘛?”
安小筱賤溜溜的大眼睛到處看著,她怕過去他要使用暴力打她。
不情不愿的站起來,油膩膩的手也不擦。
他不是有潔癖么,我看看你要怎么辦。
“爵少,你要人家過來干嘛?”
酥軟的聲音她聽了都想嘔吐,手還作勢要攀上他的肩。
果然冥爵辰躲開了,眉頭不悅的皺著,眼里的嫌棄顯而易見。
不過她剛才的聲音還挺讓他受用。
“坐好,你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冥爵辰冷眼掃過去。
聽聞,安小筱臉上的一瞬間全沒了,寒著臉諷刺“爵少莫不是忘了我有娘生卻沒爹疼,時間長了,人自然野了”
還真是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這解釋……好吧他承認(rèn)他信了。
冥爵辰從西裝里拿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給你的”
“我不需要”
“給你就拿著別出去丟我的臉”
安小筱的經(jīng)濟在安家早就斷了,生活費都是出去打工掙的,以前不管她怎么樣但是現(xiàn)在既然是她的人怎么可能讓她去做雜活。
她嘿嘿一笑“你要包養(yǎng)我”
“可以這樣理解”
冥爵辰打量著她,肌膚勝雪,身上的斑斑點點更是不容忽視,讓他不由得喉嚨一動,有些不自在的移開眼眸。
安小筱用油膩膩的手要去拿黑卡,可是又縮回來,她沒必要和錢過不去啊。
把手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白色變成了黑色,這才滿意的去拿黑卡。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冥爵辰沉默了許久還是問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