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筱整整昏迷了三天,冥爵辰每天除了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以外幾乎是無微不至的在安小筱身邊照顧著。
今天也不例外,冥爵辰凝視著安小筱的臉,還是蒼白無一絲的血色。
他掃過安小筱穿著的病服,不動(dòng)聲色的去解安小筱的衣扣。
“喲,爵少什么時(shí)候那么禽獸了,是有多饑不擇食連昏迷的小妹妹都不放過?”來人欠揍的調(diào)侃著冥爵辰看到安小筱的時(shí)候眼里有絲差異。
冥爵辰眼極手快的把安小筱的衣服拉好。
不悅的瞪了慕斯勒一眼,慕斯勒也不介意,隨便找了個(gè)地方坐下。
“我可聽說她的事了”
“嗯”
冥爵辰不輕不重的回答讓慕斯勒炸毛“你知不知道你被狗仔拍到了?”
冥爵辰眸色一冷。
“你解決”
“我的祖宗啊,這一向不是你的作風(fēng),為了她你就失控了?”
慕斯勒指著病床上的人。
冥爵辰順著看過去,有了不允察覺的溫柔。
“聲音太大了”
慕斯勒抓狂的撓了撓頭發(fā),習(xí)慣了冥爵辰冷清的樣子,如今見到他這溫柔的眼神,著實(shí)有些受不了。
“罷了,罷了,這女孩我看著也挺好的,而且……”
慕斯勒故意把話都尾音拉長,掉著冥爵辰的胃口。
果然,冥爵辰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而且安小筱能讓你有感覺~~這不挺好的嗎?”
冥爵辰皺了皺眉,慕斯勒所說的他并非不懂,只是他有那么膚淺嗎?
面對(duì)慕斯勒這個(gè)無聊的問題,冥爵辰也沒有多想,轉(zhuǎn)身替安小筱捻了捻被子。
“爵,你猜我剛才遇到誰了?”
慕斯勒是個(gè)閑不住的主,冥爵辰不理他,他就自己找話題。
冥爵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xù)說。
“白溱然還有祁煜焱”
“人呢?”
說到這里,慕斯勒驕傲的向他拋了個(gè)眼神。
“當(dāng)然是被我弄走了,難不成讓他們來這里添堵的?”
冥爵辰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暗了暗。
不著邊際的往安小筱換下來的那堆衣服上看了看。
慕斯勒一看,興趣立馬來了。
他看著那堆衣服眼睛尖了尖,立馬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飛快的就撿起了地上的衣服。
“爵,這有什么呀,你那么用心放在這里,那么破爛了我?guī)湍闳恿?”
慕斯勒手上不閑著的一直翻動(dòng)著衣服。
直到一股屬于男人的皮帶掉了出來。
他愣住了。
好像明白為什么爵會(huì)那么在意這堆破爛的衣服。
只是這安小筱哪里來的這個(gè)皮帶。
“這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所見”冥爵辰淡淡的回答,聽不出他聲音中的喜怒哀樂。
這不明擺著是白溱然的皮帶嗎?怎么會(huì)在安小筱這里?
難道他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臥槽,早知道我就不把他們支走了,讓他們上來問個(gè)明白”
慕斯勒惱恨著。
冥爵辰走過去,一把奪過了他手上的皮帶。
放在手里,用力的緊緊的捏著。
“等她醒了再問”
慕斯勒聽聞笑得出聲,爵這回是真的栽在她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