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雖然將戴在拉斐爾脖子上的奴隸項(xiàng)圈斬?cái)嗔耍瑓s還戲弄了拉斐爾一把,把拉斐爾氣的不輕。
“好啦,拉斐爾兄弟,不用感謝我了,彎刀給你,你的儲物戒指也物歸原主,你坐下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會兒就能恢復(fù)全部實(shí)力了?!?p> “混蛋,你耍我?”
“怎么會?這奴隸項(xiàng)圈沒那么簡單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下刀的位置的,如果沒有找對關(guān)鍵性的魔法陣亂搞的話,我可不是在嚇唬你,你的腦袋都得被炸飛了?!?p> “……”
聽到阿爾法的解釋,拉斐爾只好沉默不語,他根本分辨不出阿爾法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阿爾法確實(shí)沒有說謊,暴力破除奴隸項(xiàng)圈的話,的確會引起爆炸。可是,阿爾法對奴隸項(xiàng)圈的了解超乎拉斐爾的想象,就算閉上眼睛都知道關(guān)鍵法陣的位置,拉斐爾卻不知道啊。拉斐爾坐在地上調(diào)息,阿爾法也不去打擾他,就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他,這下意識的行為讓拉斐爾感到安心,還以為阿爾法是在為自己護(hù)法呢。事實(shí)上,阿爾法只是在等拉斐爾調(diào)息完,再看一場好戲而已,拉斐爾有些想多了。
“阿爾法,我調(diào)息完了?!?p> 拉斐爾用雙刀一支地就挺身站了起來,雖然左臉還沒消腫,可是,他的精氣神完全恢復(fù)過來了。阿爾法微微一笑,取出法杖。
“那還等什么?還不去教訓(xùn)那幾個人類?”
“阿爾法,不用你出手,我一個人就能應(yīng)付?!?p> 阿爾法聽到拉斐爾這么說,把法杖往懷里一插,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阿爾法站在原地果然不出手。只見拉斐爾的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身上紅光一閃就燃起了熊熊烈火,雙刀在他的手腕上連著翻了幾個刀花,便大步流星的朝著四人小隊(duì)那邊走過去。
“汪汪汪汪……”獵犬的叫聲把小隊(duì)四人給驚醒了,他們立刻就發(fā)現(xiàn)高精靈拉斐爾不見了,大聲咒罵著拉斐爾的名字,跟著獵犬后面追過來,正好和拉斐爾迎面遇上。
“你死去哪了?高精靈!”
“喲呵?身上還會冒火?”
“老大,他脖子上的奴隸項(xiàng)圈不見了,快抓住他!”
四人小隊(duì)默契的圍住了拉斐爾,拉斐爾揮舞著彎刀,站在原地狠狠的盯著眼鏡男。
“跪地求饒的話,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
“放屁,你這小白臉等著重新戴上奴隸項(xiàng)圈跪地求饒吧,老子手上還有一個備用的?!?p> 眼鏡男果真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完好無損的奴隸項(xiàng)圈,這個行為真的刺激到了拉斐爾,拉斐爾揮刀砍向眼鏡男,卻被頭兒的盾牌給攔了下來。大胡子藥師端起手弩,近距離給了拉斐爾三連射,拉斐爾用右手彎刀撥打了兩根,側(cè)頭躲過去第三根之后,卻看見一顆火球迎面飛了過來,趕忙用左手彎刀試圖將火球挑飛,不料,“轟”的一聲被火球炸了一個跟頭。拉斐爾在地上滾了兩圈,兩頭獵犬狠狠的撲了過來,一只直奔他的腳踝,另一只奔著他的咽喉,這兩只畜生配合默契,險(xiǎn)些得手。拉斐爾來不及站起來,只能躺在地上,雙刀上撒出片片刀花,逼得兩只獵犬不敢近身。突然,拉斐爾聽見小個子男人發(fā)出一聲慘叫,轉(zhuǎn)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正保持著彎弓搭箭的動作,卻被一根骨矛刺穿了腹部,被釘?shù)綐涓缮弦贿厬K叫一邊掙扎著。
“阿爾法,我說過不用你插手的!”
“看你慢悠悠的老人刀法真是讓人著急,不想讓我插手也行,動作快點(diǎn)兒!”
阿爾法故意揶揄了拉斐爾一句,頭都沒露一下就重新隱藏起來,除了受傷的小個子川普,其他人的冷汗都下來了。
“阿爾法躲在暗處放冷箭,怎么辦???頭兒。”
“都睜大眼睛自己留神了,一個小白臉就夠難纏,再多一個阿爾法,真是要命了!”
“要不要分頭跑?”
頭兒端著長槍惡狠狠的盯著大胡子說道。
“你跑一個試試,不用高精靈動手,我就一槍扎死你這膽小鬼?!?p> 拉斐爾揮舞著雙刀沖了上去,頭兒正面擋住拉斐爾的攻擊,大胡子在背后放冷箭,眼鏡男不停的搓火球,“叮叮咣咣”的打的好不熱鬧。阿爾法躲在暗處看得眉飛色舞,而這時(shí)候,小個子男人川普卻悄悄的拔掉了腹部插著的骨矛,撕下衣服綁住傷口,帶著兩頭獵犬一瘸一拐的想要偷偷逃走。
“你想去哪兒???”
“大爺饒命啊!大爺,阿爾法大爺?!?p> “你還沒回答我呢,想去哪兒?。俊?p> 川普腿一軟就跪下了,他的那兩頭獵犬也很通人性的,老老實(shí)實(shí)的趴在川普身后。
“去哪兒都行,求求您放過我吧!”
“身上有地圖沒?”
“有有有,這就給您?!?p> 小個子川普從懷里取出一張地圖,阿爾法將地圖展開,這是一張以蒙多城塞為中心,記錄著方圓五百里范圍的地圖。
“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
“在這,我們在這里,快要跑出地圖范圍了?!?p> 阿爾法看著川普給他指出的位置,他們在蒙多城塞西南方向上,距離城塞少說也有四百多公里。一不小心竟然跑出來這么遠(yuǎn)?仔細(xì)記下位置,收好地圖,看著跪在地上的川普,一言不發(fā)。這可把川普嚇壞了,放還是不放?倒是給個結(jié)果啊,他又不敢開口去問,只能可憐兮兮的跪在那里。阿爾法將目光轉(zhuǎn)向那兩只獵犬,川普的心里面直往外冒寒氣,掙扎了好一會兒,川普終于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哭喪著臉,將他的兩只獵犬叫過來。
川普的嘴里一邊默念著“對不起……對不起……”一邊撫摸著獵犬的脖子,猛地將它們按在地上,用力掐住脖子,活生生將獵犬都給掐死了。川普趴在獵犬的尸體上痛哭流涕,阿爾法隨后背過身去,不再理他。獵犬一去,受傷的川普自顧不暇,根本沒有能力繼續(xù)追蹤自己了,阿爾法也看不起這么一個懦夫,算了,讓他自生自滅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