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知閣下有何指教,我好像沒有觸犯妖典吧!”
妖典是用于制約妖獸的,至于是怎么定下來的,無從得知,只知道,凡是不遵守妖典的妖,下場沒有一個好的。
對面的人好像沒有聽明白,他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后開始說。
“你們這些剛下山的妖,以為人間好玩,玩著玩著就出事了,不是我說,我見過很多像你一樣的妖。
她們不知道聽了什么故事,以為自己貌美就可以了,找一個如意郎君,好回去炫耀。
這人間的男子也不是傻的,他們會看不出來你的身份嗎?
真以為自己修煉了一些道行,就比別人更厲害了,錯,這完全是誤區(qū)。
我告訴你啊,這里的男子很聰明的,不是那么容易被騙的,一旦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一定會把你生煎活吃的。
聽我的,你乖乖的回去,念你修行不易,我給你提個醒,不用謝我?!?p> 說完,他便搖搖晃晃的走了,邊走還邊給云茗擺手。
云茗對著他的背影低聲說:“煞筆?!?p> 當(dāng)掌柜的向云茗要多一倍飯錢的時候,云茗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以為是一個世外高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騙吃騙喝的,她真的瞎了眼了,竟然看錯了。
云茗趁著天還早,找了一個地方住了下來,這樣找下去不是辦法,她的想個辦法。
原主肯定是靠不住的,那怎么才能找到當(dāng)初的小和尚呢。
云茗突然想到任務(wù)好像是要讓小和尚成佛,她眼睛一亮,有辦法了。
成佛,可不是那么容易。
按照這個世界的規(guī)定,想要成佛必須出世,還需要引薦。
云茗來這個世界也好長時間了,她也知道佛家的一些規(guī)矩。
佛門講究一個“緣”,這個緣可就非常有意思。
在佛門,他們都聽從方丈的,方丈肯定是寺里修為最高的,也就是佛性最好的。
歷代方丈在成佛之前,都會找一個親傳弟子,這個親傳弟子可就有意思了。
他不是在佛門里面的弟子找的,而是靠“緣”。
云茗曾經(jīng)有幸見過一次,佛門收親傳弟子,不知道其他地區(qū)如何,應(yīng)該是大同小異吧。
那時她路過一個小村,正好看見好多和尚聚在一起,把整個村子包圍了。
云茗找了一個看的清的地方,停了下來,她看見,一群和尚圍著一個小孩轉(zhuǎn)圈圈,邊轉(zhuǎn)邊問小孩,什么感覺。
小孩說完之后,他們就讓方丈看他說的對不對,方丈如果說是正確的,那么這個小孩就是親傳弟子,如果不對就繼續(xù)找,直到找到親傳弟子。
反正云茗跟了一路,沒有搞懂他們的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覺著這完全就憑心情,方丈心情好了,陪著多走幾個地方,看看,心情不好了,隨便指一個,你也不能說,他不行。
這你就不難想象,佛門弟子那么多,能成為佛的還真沒有幾個。
渡人即渡己。
每位方丈在成佛之前,會為下任方丈留下一些東西,至于是什么,反正沒有人知道。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到底是不是還有待考究。
找一個寺廟不難,而且是一個聲名遠(yuǎn)揚的寺廟更是簡單了。
云茗來到了相國寺,恰好碰到了相國寺一年一度的大典。
來來往往的人特別多,云茗皺了皺眉頭,她本來打算悄悄進行的,看相國寺現(xiàn)在的境況,有點出乎所料,她的計劃都被打亂了。
她本來打算和相國寺的方丈好好的“交談”一番,借一借那個埋了很多土的鏡子,好像進行不下去了,不過還是先去看看。
云茗來到相國寺外面,她繞了一圈,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她開始用神識掃描整個相國寺,拜于原主特有的天賦,這一番查下來,竟然沒被發(fā)現(xiàn),云茗心情極好。
沒想到開頭這么順利,倒是有點出乎所料了。
在之前,云茗曾經(jīng)有精神力探查過寺廟,或多或少都有被發(fā)現(xiàn)。
有些是修為高的僧人,還有一些寶物。
相國寺就更不用多說了,里面的高手寶物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而且和皇家還有關(guān)系。
關(guān)于相國寺和皇家的關(guān)系,坊間更是有數(shù)不清的話本。
當(dāng)然大多數(shù)都是小黃書,什么公主,郡主淫亂寺廟,僧人紅袖添香。
云茗本來對這個寺廟沒有多少好感,要不是里面有任務(wù)她所需東西,她沒想的來這里。
這次委托者提供不了任何線索,她也沒辦法了。
云茗查到有三處地方,被特例隱藏,如果沒猜錯的話,她要的東西就在這三處之一。
云茗按照剛才確定的路線,很快來到第一個地方,一個獨院,不是很大,外面有兩個僧人在看守。
這一路走下來,經(jīng)過了好多院子,甚至是大殿里面都沒有人把守,可是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設(shè)了一個獨院,外面設(shè)有僧人看守。
還是兩個高僧,在外面都可以單獨設(shè)立寺廟了。
在這里僧人地位都特別的高,他們不會為你輕易做事的。
這一路走下來,云茗闖了這么多寺廟,還被當(dāng)成座上賓,還得靠她那一丁點的修佛天賦。
云茗猜測這里可能是相國寺的寶庫,她不能確定相國寺有沒有人認(rèn)識那件東西,但是,都走到這了,證明自己和這里有緣,佛家講究一個緣,不能壞了規(guī)矩,還是得進去看看。
這兩個高僧對其他的人來說,很難對付,但是對于已經(jīng)化形了的白狐,就顯得不那么當(dāng)回事,何況云茗一直沒有拉下修行,在這兩人完全察覺不下的時進去,更是輕而易舉。
云茗進來之后,院子不是很大,很干凈,四四方方的,三面有房,中間一個小方桌,上面擺著一盤棋,凳子上并沒有人。
正屋里傳來說話聲,好像是一男一女,不會這么倒霉,碰到別人私會。
這里面的人身份應(yīng)該不低,能夠請到高僧看守院子,應(yīng)該不至于在里面談情說愛吧。
云茗決定去偷聽一下,這絕對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她只是確定一下,反駁一下,相國寺的僧人沒有外面說的那么不堪。
他們不會和女人廝混的,他們的佛心不是別人可以質(zhì)疑的。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從里面?zhèn)鱽沓鰜恚栖犕昴樕悬c難看,相國寺和皇家的關(guān)系竟然這么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