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容自從醒來后,抓藥的事情就變成了琚慕去。
今天去附近的街市轉(zhuǎn)轉(zhuǎn),街上的官兵突然變多了,這里琚慕誰也不認(rèn)識,只能到醫(yī)館去問問。
醫(yī)館的小廝見多了,自然也熟絡(luò)了,兩個人不由地嘮起磕。
“這里最近是有什么大事嗎?”琚慕直入主題。
“你是不知道,縣里的知府死了,上頭盯著緊,這幾天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來抓兇手,聽說那個兇手也厲害,人都死了三天才被發(fā)現(xiàn),早跑沒影了!”
雖然此事和他們關(guān)系不大,若是這樣仔細(xì)查人,萬一查到他們,總歸是不利的!
“有沒有聽說是因何事被殺啊?”琚慕忍不住八卦幾句。
“有好幾個流言呢,有的說是官場上的事,有的說是男人嘛煙花之地太過,就是這下場了!”
若真是官場上的事,上面官府又派這么多人抓兇手,不是急著打自己臉嗎?
小廝一邊聊著天,藥也裝好了,順便問了一句琚慕,今天不在這里煎嗎?
平常他們都在這里煎著省事,回去熱熱就能喝了,所以小廝才會多嘴問了一句。
“你家大夫要是看診回來,就讓他上我們那走一趟,今天有事先走了!”
“是給誰看病?。俊币话銌栠@個,小廝都是習(xí)慣,平常都是大夫巧的很都在醫(yī)館,所以小廝不知道。
“家嫂!”琚慕也答了。
大夫來的時候,正是水云容拆紗的時機,算算日子也該到了,此時剛好下午看的清楚!
突如其來的光線,刺的水云容眼睛發(fā)疼,睜了一會兒又下意識地躲避光線。
“別急,慢慢來!”蕭連鏡的聲音讓她安定許多。
房間里似乎站了很多人,除了她見過的琚慕,阿光,冷星緣,那個子不高臉又嫩又圓的小女孩應(yīng)該就是阿凝了。
房間還站著一位老者,應(yīng)該是醫(yī)治她的大夫。
水云容的眼神下意識地就在找蕭連鏡,剛剛明明聽見他的聲音了,蕭連鏡站在她旁邊,并沒有看水云容,直接略過她問大夫,水云容的傷如何了。
大夫欲言又止,希望蕭連鏡能明白,說了一句恢復(fù)的不錯,蕭連鏡便跟著大夫出去了。
“剛才覺得不方便,所以老夫便跟你一人說起,姑娘雖然恢復(fù)的不錯,但是還需注意近日來的修養(yǎng),老夫只是起了基本的醫(yī)治,但是真正救了姑娘命起死回生的并不是老夫,她的體內(nèi)似乎有一種老夫看不懂的藥,實則雜亂無章,但藥效十分強勁,每個配方的草藥都是劇毒,但是被此人這樣搭配,以毒攻毒,又完全把它們的毒性消磨,所以老夫?qū)嵲诳床欢?,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一聲!”
“這藥對她有沒有傷害?”蕭連鏡關(guān)心。
“這也是老夫擔(dān)憂的,雖然以毒攻毒起了作用,但是畢竟此人煉藥的方法并沒有走一貫的醫(yī)學(xué)風(fēng)格,你們可知是何人所為呢?”
蕭連鏡大概知道是何人所為了!
“這件事情我們目前并不知道是誰,我一定會好好去查,多謝您!”蕭連鏡遞上一枚辛苦費。
難怪水云容一時之間恢復(fù)的異于常人!
魔靈召有時候真是讓人看不懂,要殺了水云容的是他,要救水云容的也是他,蕭連鏡十分好奇,他們究竟有什么故事呢?
蕭連鏡回去的時候,水云容好像和他們聊的很開心,有說有笑的,一點都不冰冷如霜,特別像一個鄰家的姑娘,等著心愛的人歸來!
阿光和阿凝一邊圍著一個,水云容總是招年紀(jì)小的人喜歡,仙兒也特別喜歡水云容。
琚慕看見蕭連鏡來了,推推阿光,讓他趕緊讓出一個位子來,阿光不愿意,又很不耐煩地兇了琚慕一句。
“你干嘛不讓她讓位子?”
沒想到,阿光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琚慕很難看。
阿凝聽見,是沖自己來的,立馬站起身來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是搶了你的位子!”
她老是這樣,還沒說幾句又開始道歉,好像自己的自尊特別不值錢似的,阿光反感極了。
幾個年長的哥哥姐姐,就這么若無其事地看著阿光和阿凝吵架,其實有人憋不住想笑,突然覺得看下去也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