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冰釋前嫌
看到青學(xué)隊員們惆悵的面孔,忍足侑士不在詢問任何的疑問,看樣子似乎真的出事了,否則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表情呢!
“你們在哪里找到越前的?”忍足侑士還是很好奇,這兩天越前龍馬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森山老林!”簡單的四個字。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也不在說關(guān)于越前龍馬任何的事情了!
歐陽晨笛再一次的回頭,正好與跡部景吾對視,歐陽晨笛輕秉著眉,轉(zhuǎn)頭看向認(rèn)真看比賽的幸村精市,悄悄的遠(yuǎn)離著他。
歐陽晨笛看向跡部景吾,抬起纖細(xì)的手指,指向出口的方向,跡部景吾看著她指向的方向,輕輕點著頭!
歐陽晨笛看到他的回應(yīng),抬起腳步先走向出口!
微風(fēng)吹動著她的長發(fā),銀灰色的長發(fā)拂過她的臉頰,她從未關(guān)注過自己的發(fā)色,也從未想過染發(fā)把這個顏色覆蓋,所有的事情她都遵循順其自然的過程。不去過太多的干預(yù),就像她知道青學(xué)一定會拿冠軍一樣!
“好久不見了!”跡部景吾走到她的身邊,看著與自己擁有一樣發(fā)色的女孩,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他還記得那天尷尬的收場······
再次見到她的樣子,她比之前瘦了好多,他一直不敢主動找她,因為他記得,她那時說的話‘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見面了!’
他怕以后與她做陌生人的機(jī)會都沒有!
歐陽晨笛沒有講話,而是從包包里掏出一個袋子,微笑的遞給跡部景吾。
“這是什么?”對于歐陽晨笛的笑,跡部景吾心中反而很雀躍,她已經(jīng)好久不對自己笑了!
“你自己看!”歐陽晨笛沒有直接回答,依舊微笑的說道。
跡部景吾心情愉悅的看著歐陽晨笛,猶豫的打開袋子,看向里面的東西!
袋子不大,所以打開袋子的口就能看清楚里面的東西,跡部景吾看到里面的東西時,眉微微皺著,不確定的掏出里面的東西,更是疑惑的看向歐陽晨笛。
面對跡部景吾的疑惑,歐陽晨笛也沒有賣關(guān)子,輕說著:“你不記得這四個東西的含義了嗎?”
跡部景吾聽到她的話,眉并沒有放松,而是微微加深,他怎么可能不記得······
他清楚的記得,那時候她只有五歲,卻說著一些根本不是那個年紀(jì)所說的話。
她說:“跡部哥哥,你以后結(jié)婚的時候,我會送你一份特別有意義的東西!”
他記得她當(dāng)時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臉上的喜悅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是向往的!
“你要送我什么?”跡部景吾坐在她的身邊,很好奇她這么小怎么會想到這個問題?‘結(jié)婚’他從未想過的問題。
“紅棗、桂圓、蓮子、花生!”歐陽晨笛雀躍的掰著手指頭一一的數(shù)著。
“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送我這些?”跡部景吾根本無法跟上她的腦回路。
“你不要小看這些東西,雖然這些東西都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但是卻有著非常好的寓意!”
“什么?”
“早生貴子(棗生桂子)”歐陽晨笛認(rèn)真的說著。
聽完她的解釋,跡部景吾忍不住嘲笑道:“真不知道你的腦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跡部景吾看著手中的東西,想起小時候她說的話。
“沒想到你還記得!”跡部景吾不敢抬起眼眸,因為此刻他的雙眼已經(jīng)模糊······
“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歐陽晨笛看著低著頭的跡部景吾說道。
“但是······”跡部景吾突然感覺這個場景不太對,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抬起頭看向歐陽晨笛。
“但是,我現(xiàn)在既沒用訂婚,也沒有結(jié)婚,更沒有女朋友,你現(xiàn)在送我這個做什么?”跡部景吾感覺今天的她很奇怪。
“冰釋前嫌不可以嗎?”歐陽晨笛微笑的回答,她怕她以后沒用機(jī)會送他了!
“我可以抱你一下嗎?”歐陽晨笛認(rèn)真的看著跡部景吾說道。
跡部景吾認(rèn)真的看著歐陽晨笛,今天的她真的很奇怪。
歐陽晨笛沒有等到他的同意,輕輕抬起腳步,走向跡部景吾的身邊,抬起手臂環(huán)抱著他的腰身,鼻尖迅速被玫瑰香味彌漫。
她一直都不清楚,為什么一個大男人會這么喜歡玫瑰呢!
她有好多話要說······
輕輕退開腳步,與他距有一步之遙的距離:“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你,因為你也是這個家庭的受害者,你也不必對我有任何的歉意!”
“以后的你可能不能向現(xiàn)在這么自由了,你與手冢不同,你肩上的責(zé)任更強(qiáng)更大,跡部集團(tuán)以后還是需要你去打理的!”歐陽晨笛繼續(xù)說著。
“嗯!”跡部景吾只是安靜的聽著,沒有任何打斷她的意思。
歐陽晨笛抿著嘴巴,看著地面,跡部景吾看著她的側(cè)臉,無言!
“我先回去了!”歐陽晨笛說著就向會場的方向走去。
“你是在向我告別嗎?”跡部景吾看著她的背影說道。
歐陽晨笛腳步輕輕一頓,很快又恢復(fù)自然,沒有任何的停留,沒有任何的回答,漸漸的遠(yuǎn)離了跡部景吾的視線。
兩個人都刻意的回避了之前的那個吻,沒有任何的提起。
跡部景吾握緊了手中的東西,蓮子的尖頭刺進(jìn)了手掌中,跡部景吾也沒有任何松開的跡象。
歐陽晨笛剛剛走進(jìn)會場,就看到幸村精市焦急的看向這里的樣子。
幸村精市看到走進(jìn)會場的歐陽晨笛時,懸起的心才漸漸的放了下來,他以為她離開了······
歐陽晨笛微笑著走到幸村精市身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幸村精市緊緊握住手腕······
對于幸村精市的這一表現(xiàn),歐陽晨笛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等待著他的放手。
幸村精市看向入口處,表情有些奇怪,歐陽晨笛順著幸村精市的眼神看去,看到跡部景吾站在入口處,表情凝重的看著自己。
歐陽晨笛輕輕秉著眉,無意識的輕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