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他也配為人父?
“這……”他一番分析的話讓古奎忠無言以對(duì)。
“太師,本王并不想為難你,只是古家也是我朝的名望之家,太師在我朝也是功績顯赫的重臣,本王希望太師能多加考慮,畢竟這事關(guān)你與古家的顏面。趁著此事無人知曉前,太師最好找到一些證據(jù),如此一來,不但能說服古依兒回古家,也能向你如今的夫人和女兒做個(gè)交代。不然,憑空冒出一個(gè)女兒,你讓古夫人和古小姐如何作想?”姬百洌又一臉認(rèn)真的安慰道。
“我……”古奎忠毫無辯解之力,想了想,只能作罷,“既然如此,那臣這就去尋找證據(jù),希望我們父女能早日相認(rèn)?!?p> 事情談到這種地步,他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說了幾句客氣話后,也就離開了昭陵王府。
目送他離開,姬百洌眼眸斂緊,薄唇上輕揚(yáng)的微笑瞬間染了一層冷色。
“哼!”
“王爺?!币恢焙蛟陂T旁的晉山忍不住跑到他身邊,不解的問道,“您早已查明清楚古姑娘是太師的親生女兒,如今太師要來認(rèn)女,您為何要阻攔呢?”
“他也配為人父?”姬百洌斜睨著他,眸中盡是嘲諷,“如果你剛落地就與親娘被親生父親趕出家門,你父親如今要認(rèn)回你,你可愿意?”
“王爺,我爹才做不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呢!他從小教導(dǎo)屬下為人要知恩圖報(bào),不論何時(shí)何地,都要把‘情義’二字放在心中。”晉山挺著腰板斬釘截鐵的回道。
“那你還認(rèn)為本王做錯(cuò)了嗎?”
“這……”晉山反應(yīng)過來后也覺得他是對(duì)的,只是隨后又忍不住皺眉,“王爺,屬下知道您是為古姑娘著想,覺得她太委屈了,不愿她如此輕易的原諒太師。可是王爺,這事您為何要瞞著古姑娘呢?”
“本王只知她是太師之女,卻不知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冒然告訴她,只會(huì)增添她的煩惱。再者,古依兒的性子你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她可不是逆來順受之人,就算回到古家不惹是生非,太師如今的妻女也不一定能容下她。讓她回古家,看似風(fēng)光,實(shí)則是給本王添事!”對(duì)手下的疑問,姬百洌也坦露了自己的心聲,只是說到最后,俊臉又陰又沉。
“嗯,王爺考慮得很是周祥,是屬下想得太簡單了?!薄?p> …
太師府
看著兒子一臉沉著的回來,太夫人不禁皺起眉頭。
“怎么,沒見到那女子?還是她不愿見你?”
“唉!”古奎忠嘆著氣,在她身旁的大椅上坐下。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說呀!”他越是如此,太夫人越是有些心急。
“昭陵王護(hù)著,我一時(shí)也難以見她,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昭陵王要我拿出證據(jù)證明她是我的親生骨肉?!?p> “這……”太夫人臉色瞬間變冷,“王爺這不是故意為難你嗎?這是我古家的家事,他一個(gè)外人如此插手,可真是不講道理!”
“如今古依兒在他手下做事,他身為主子,也有資格替古依兒說話。”
“他再是主子又如何,所謂‘清官都難斷家務(wù)事’,古依兒是我們古家的血脈,只要我們古家承認(rèn)就行了,他憑什么干涉?再說了,這世上只聽說攀高枝的,像我們這樣主動(dòng)認(rèn)回落魄子孫的,足以證明她就是我們古家的血脈!”太夫人越說越氣憤。
她還想著把這個(gè)孫女接回來早點(diǎn)對(duì)她進(jìn)行調(diào)教呢!
她從小在外面長大,肯定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不調(diào)教好,以后如何為他們古家辦事?
見兒子沉默起來,她壓了壓火氣,耐著性子問道,“奎忠,那你打算如何做?真要找什么證據(jù)嗎?當(dāng)年那事除了老管家外,就剩下秋盈盈知道了。但老管家的話昭陵王肯定不信,可秋盈盈已經(jīng)出家了,難不成還要我們?nèi)グ阉步踊貋???p> “再看看吧?!惫趴覑灺暬氐?。
“奎忠,你說這事要和裕梅說嗎?”
“暫時(shí)不用,等古依兒被接回來時(shí)再告訴她也不遲。”
“如此她可是會(huì)不滿的?!碧蛉巳滩蛔√鎯合眿D著想。
“她敢說什么?誰讓她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兒子!”古奎忠冷聲哼道。
“唉!”提起這些事,太夫人就一臉哀怨。
這不僅僅是兒子心里的痛,也是她心里的痛,古家如此大的家業(yè),可兒子都快五十了,至今都沒有一個(gè)女人為他們家生下一個(gè)帶把的。就算孫女,加上秋盈盈生的那個(gè)女兒也才兩個(gè)。
這不等于要他們古家絕后嗎?
看了看兒子的臉色,她也不想繼續(xù)這個(gè)傷心的話題。
“奎忠,皇上那邊怎樣了,火氣消了嗎?”
“不知道。”古奎忠沉著臉搖了搖頭。
“皇上也真是的,既然知道賀先賢的事與你無關(guān),可還要遷怒于你,真是夠胡鬧的!”
“他就是一個(gè)毛都沒長齊的孩子,你能指望他做事有多精明?”
“可你怎么也是一國太師,又是先皇恩師,他就算不念你是三朝元老,看在先皇的面子上也不該怪責(zé)你!”太夫人越想越替兒子打抱不平。
“娘,別說了?!惫趴覔u頭示意她別激動(dòng),“他只是一個(gè)孩子,根本不懂待人之道。別說我這個(gè)太師,就是太皇太妃面前他也敢耍性子。他那般敬重昭陵王,而太皇太妃又是昭陵王的母妃,你何時(shí)聽說過他敬重太皇太妃了?”
“唉!”太夫人抱怨的嘆氣,可再如何不滿,也拿當(dāng)今的小皇帝沒撤。朝中大臣,有幾個(gè)沒受過小皇帝的脾氣?可又有幾個(gè)敢跟他較真?
“娘,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嗯?!笨粗鴥鹤訚M腹心事的樣子,太夫人也很是心疼,“你回房休息吧,一會(huì)兒我讓人送碗?yún)侥惴坷铩!?p> …
回到臥房,古奎忠神色消沉,沒有兒子繼承家業(yè),這是他一輩子最大的遺憾。
現(xiàn)今的夫人蘇氏已經(jīng)是他第三任妻子了,可她肚子還是不爭氣。如今她都三十有六了,還能指望她給自己添丁嗎?
最可氣的是偏院那些妾室,沒一個(gè)中用,只知道在古家白吃白喝,連個(gè)屁都不放!
枉自他古奎忠輔佐三代君王,在朝中威風(fēng)八面,所立功績更是受天下人敬仰,可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紀(jì),卻連一個(gè)兒子都沒有!
這讓他如何不哀、如何不嘆、如何不心寒……
“老爺?!币坏垒p柔的嗓音突然傳入他耳中。
“你怎么來了?”他抬眼看去,眉頭微蹙。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寄宿在古家的蘇月娥,他夫人蘇裕梅的妹妹。
“老爺,姐姐知您心情不好,特意吩咐月娥給您做了一些蓮子羹?!碧K月娥將托盤放到桌上,再將盤中精美的碗端到他身前,柔聲道,“我娘因?yàn)榫司瞬粻帤猓诜恐凶载?zé)不已,姐姐怕她想不開,就在她身邊陪著。因?yàn)椴环判哪?,姐姐就讓我過來了。老爺,月娥的廚藝不好,還請(qǐng)您別嫌棄?!?p> “嗯?!惫趴倚那檎怯魫?,也正想借點(diǎn)東西消消心中的郁氣,所以也沒拒絕她的好意。
蓮子的清香一入口,他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也不吝嗇的贊道,“不錯(cuò),月娥的手真巧,比廚子做的還香滑?!?p> “老爺喜歡就好?!碧K月娥抿笑著低下頭。
古奎忠又喝兩勺,不經(jīng)意的抬眼,正好看到她嬌羞的樣子。
他目光輕輕閃爍,線條剛硬的唇抿了抿。
平心而論,他這個(gè)姨子比她姐姐更美艷迷人,而且比她姐姐小了近十歲。她來古家?guī)讉€(gè)月了,他也沒機(jī)會(huì)正眼瞧過,如今仔細(xì)一瞧,還真是少見的美人。艷而不俗的模樣,婀娜多姿的身段,溫柔的性子中更是帶著萬種風(fēng)情……
他喉結(jié)不自然的滾了滾,猶如被蓮子羹噎住似的。察覺到自己有所失態(tài),他很快將目光從她胸前移開。
將剩余的蓮子羹喝下后,他將空碗遞給了她。
蘇月娥一手接過碗,一手從腰間抽出手絹,溫柔的又體貼的伸向他嘴角,“老爺,您要是喜歡月娥下次多做點(diǎn)。”
那手絹的香氣瞬間傳入古奎忠鼻子里,他有些不自然的僵住,特別是那白蔥似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他時(shí),心間猶如羽毛撥動(dòng),讓他呼吸都有些緊促起來。
“老爺,聽說您今日出去了,可是疲累了,月娥這就讓人給您送熱湯來,好嗎?待你舒舒服服的沐浴過后,再好好休息一晚,明日起來所有的煩惱都會(huì)消失的。”蘇月娥溫柔體貼的說完,作勢要離開。
眼看著那香滑的蔥指從嘴邊離去,古奎忠也不知道著了什么魔,竟抬手一把將她的手抓住,連看她的目光也變得火熱起來。
“老爺?”蘇月娥猶如受驚的小兔,羞澀又害怕的看著他。
“你可愿意服侍我?”古奎忠緊緊盯著她,問得也很是直接。
盡管這個(gè)女人做過她人之婦,但她丈夫都死了近十年了。想來這個(gè)女人也命苦,剛成親一年就守寡,真是糟蹋了美好芳華。
“老爺,月娥已是殘破之身,沒有資格服侍您……”蘇月娥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也許是自己的力氣沒有古奎忠的力氣大,所以她的掙扎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只要你能服侍我,我不嫌棄你的過去!”她的掙扎反而更加刺激了古奎忠心口那一把欲火,特別是她面若桃紅的嬌羞之色,讓他猛然使力將她拽入懷中。
“老爺……”
![](http://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9-03-05/8e631ad06de7f3fb7730769a12fd4376.jpg)
雨涼
有票票的妞妞快給涼子投來哦,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