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批新書采購回來了,傅歆的工作也變得有些忙碌起來,這次的分工傅歆主要負(fù)責(zé)將同事編目好的圖書擺好書架。
這個京郊小型圖書館,平時幾乎沒有幾個人會光顧這里。這是一座前清的小閣樓改建的,古色古香,被同事們戲稱“藏書閣”。
整個圖書室都是一片寂靜,平時的時候一間圖書室,只有一個管理員值班,而這段時間則一個人值班,一個人安置書籍。
傅歆將嶄新的圖書按編目碼到書架上,在一片沉寂里緩慢地做著每個動作。
透過書架的空隙,傅歆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傅歆:“你來這里干嘛?”金睿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然后金睿輕聲說:“來看你啊!”
傅歆和同事打了個招呼,準(zhǔn)備將還沒有擺到書架上的書安置到儲藏室。
傅歆剛剛推著移動書架進(jìn)入儲藏室,金睿就緊接著跟了進(jìn)來。
傅歆擋在他面前:“你沒有看到閑人免進(jìn)嗎?”
金睿卻用手輕輕關(guān)上了儲藏室的門:“我可不是沒事找事,來這里閑逛,消磨時間的人?!?p> 傅歆一臉的厭煩:“有話快說!”
金睿一臉詭異的笑:“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傅歆有些不屑:“我能有什么主意,你該多想想老太太是什么主意才對吧!”
金睿伸出雙手用力握住傅歆的兩只胳膊,步步緊逼,將她按到儲藏室的貨架上:“我說的是那個鄉(xiāng)巴佬,你和他玩曖昧,是想惡心我嗎?”
傅歆大力掙扎,連推帶搡,金睿又用了些力,將傅歆兩手反剪,讓她更加動彈不得。
傅歆:“你瘋了!放尊重些!這里是什么地方!”
金睿松開了雙手。
傅歆嘲笑他:“只不過是個鄉(xiāng)下來的野小子,就把你給嚇住了。你不是絕對自己沒有什么可指摘的嗎?現(xiàn)在又怕什么!”
金睿:“我知道你恨我,這么多年了,我也從來沒有指望你能原諒我,你可以報復(fù)我,但是,沒必要犧牲自己?!?p> 金睿離開了,只剩了傅歆一個面對著這漆黑寂靜。
八年前,也是在這樣一個晴空萬里的白天,也是在這樣一個漆黑寂靜狹小的空間里,發(fā)生了一件事,在傅歆的心頭留下了永遠(yuǎn)抹不去的傷疤。
在那樣一個平凡的夏日,金睿在金家老院的東屋里侵犯了傅歆。
那個稚嫩的驚慌失措,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甚至都不敢和姥姥姥爺這樣的親人傾訴,將所有的恐懼和苦悶都一個人壓抑在心里。
那個時候,“孤兒”這兩個字深深地烙印在了傅歆的心里,雖然有姥姥姥爺?shù)奶蹛?,雖然有舅舅舅媽。
可她終究還是寄人籬下,終究還是沒有至親的孤兒。
莫琰身上的傷基本好了,通過這些天的觀察,莫琰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正房的東屋門總是鎖著的。
這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莫琰呆呆地望著那已經(jīng)落了塵的門把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