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淡微月,羅狼眼皮跳動,很是頭疼。
聽到淡微月之前那話,他是斷然拒絕,沒接受淡微月的要求,可誰知道淡微月不理他直接沖入房門,躺在他的床上。
淡微月在羅狼床上,說話顫抖,支支吾吾,“我,我居然做到了?!?p> “小月你要干什么啊?”羅狼詫異。
淡微月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臉,然后露出眼睛,扭扭咧咧道:“來吧,羅狼大哥?!?p> “來什么?”羅狼覺得不妙。
“就是那種……”淡微月低下頭,小聲說道。
“哪種?”羅狼越發(fā)摸不著頭腦。
“啊,非要讓女孩子說嘛!就是變?yōu)榕四且徊?!”淡微月終于大喊出來,面色潮紅,接著拿起枕頭遮住臉。
羅狼無語,他沒想到淡微月居然說這些,他知道淡微月沖動了,他可干不出這事,真要做了,他可是老牛吃嫩草了。
“別這樣,小月,你又沒喝酒,咋跟喝醉了一樣,凈說胡話,好了別鬧了,我送你回去?!绷_狼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嚴肅。
臉埋在枕頭里的淡微月發(fā)出嗚嗚聲。
“不想去,也給我回去,這像什么話啊?!绷_狼聽懂了淡微月的意思,走上前去拉淡微月,讓她床上起來。
羅狼的手抓住淡微月的手,稍微用力,誰知道淡微月一腳踢向羅狼,羅狼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床上。
羅狼的身體壓在淡微月身上。
貼在羅狼胸口的淡微月感受到了羅狼的氣味和溫暖,臉上更紅一分,她的心極速跳動,渾身發(fā)熱,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好奇怪。
羅狼撐起身體,看著身下的淡微月,四目相對。
淡微月很想移開視線,但羅狼的眼神讓她的眼睛移不開。
她看到了羅狼眼中的人,淡微月清醒了一下。
突然,淡微月推開了羅狼,起身下床,沖出了房門。
羅狼看著淡微月的背影,摸了摸頭,他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淡微月在想些什么了。
在月色下奔跑的淡微月跑回了家中。
看著淡微月氣喘吁吁,衣衫不整,淡微陽好奇一問:“怎么了姐,臉這么紅。”
“不用你管!”淡微月大叫。
“我就問問,怎么反應這么大啊?!钡㈥栃÷暠г?。
淡微月沒繼續(xù)理淡微陽,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
“看來又跟羅狼大哥有關?!钡㈥栆幌戮涂闯?。
淡微月趴在床上,兩只腳搖擺個不停。
她回想起之前自己的大膽行為,覺得自己是有點太過沖動了。
“而且……”淡微月轉(zhuǎn)過身,手臂擋住眼睛。
“他的眼中并不是我?!?p> ……
天還未亮,雄雞的叫聲劃破了夜幕,陽光透過而出,撒向村子。
仔細聽,有馬蹄聲回響。
羅狼肩上扛著長刀,手里牽著黑馬,緩慢前進。
黑馬打了個響鼻。
“你問我為什么不和大家告別,如果真讓他們知道了,又會讓我吃一頓送別宴,又給我說些有的沒的,那會耽誤很久的,現(xiàn)在一聲不吭走才是最好的?!绷_狼牽著黑馬走到村外。
羅狼回頭看向這個青山下的小村莊,他不知道下一次回來是多久了。
羅狼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再見了?!?p>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既然說再見,那可要再見哦?!?p> 羅狼聽到這話,露出微笑,朝向一顆大樹說道:“那是當然。”
剛才那句話正是躲在大樹后的淡微月說的。
“怎么,不出來再見我最后一面,好歹也讓我看看小月的漂亮臉蛋啊?!绷_狼打趣道。
“我不出來,要是出來了,看到你這張討厭的臉,我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那個決心讓你走。”淡微月的聲音從樹后傳來。
“是嗎,那我走了?!绷_狼說道。
“別?。≡僬f一會兒吧?!钡⒃轮钡馈?p> 羅狼沒有回她。
不會真走了吧?淡微月終于忍不住伸出頭來看,看到的是一張近在咫尺的羅狼的臉。
淡微月大叫一聲退了幾步,羅狼哈哈大笑。
在一旁看著的黑馬無語,雖然它本來就無話可說。
反應過來的淡微月大聲抱怨羅狼,羅狼還是再笑。
“快走吧你,我不想在看到你這張討厭的臉了!”說完淡微月別過臉,真就不看羅狼。
羅狼道:“好好好,我這就走。”
真是矯情,黑馬看著這倆人。
最后淡微月又給羅狼說了起來,說什么在外照顧好自己,好好吃東西,別找女人什么的,羅狼都笑著點頭一一答應。
“好了,我也知道你忙,我就不耽誤你了,快走吧?!钡⒃抡Z氣認真。
“嗯,那我走了。”羅狼見淡微月認真,走向黑馬騎上。
見這次羅狼真的要走了,淡微月大喊:“那么,祝你武運昌隆!”
“好,武運昌?。 绷_狼沒回頭,騎在黑馬上揮揮手,雙腿一夾,黑馬加速,消失在淡微月視線中。
“明明武運昌隆這詞還是我教你的呢?!钡㈥柌恢螘r出現(xiàn)在淡微月身旁。
“咦,小陽你怎么在這?”淡微月驚訝。
“昨晚見你怪得很,一看就知道不對勁,我一晚沒睡,一大早就跟著你了,沒想到居然是羅狼大哥要走了?!钡㈥柕f道。
“是啊,他要走了。”淡微月有些感慨。
“不會回來了?”淡微陽有些難受。
淡微月訝異淡微陽居然如此的機敏。
淡微陽看出淡微月想的是什么,用一種無奈的語氣道:“我可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在你后面哭鬧的淡微陽了。”
淡微月愣神,然后面露一笑。
“是啊,小陽也長大了?!钡⒃驴聪蛄_狼走的方向,語氣堅定說道。
“他會回來的。”
青山上,小亭中,藥遐仍在下棋,仍是一個人下棋。
他執(zhí)黑色棋子時落子果斷,執(zhí)白色棋子時猶豫良久才會落子。
棋盤上,黑色棋子猛烈進攻,而白色棋子看似只是被動防守。
“你的進攻的確很迅猛,我之前確實不敵,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彼庡谀闷鹨活w白子。
“我這一步,會讓你滿盤皆輸?!彼庡谳p放下這一白色棋子。
頓時局勢走向變了,白色棋子反攻向黑色棋子。
藥遐摘下了白色面具,看向遠方。
“以退為進,是我贏了。”
咆哮的狼王
突發(fā)奇想的“床戲”,不會深入,也不敢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