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一聲。
趙云手中長槍槍頭砸向文丑頭頂,文丑舉刀架住,奮力一舉將趙云的長槍架開,順手一刀橫斬,趙云豎起槍桿擋住,文丑趁機跳開,兩人拉開了距離。
“汝是誰?”文丑提著大刀盯著趙云沉聲問道。
“常山趙子龍是也!”
“好一員大將之才!”袁紹推開許攸和陳琳,上前打量了趙云一番,轉(zhuǎn)身對劉成冷聲道:“劉安然,不管你怎么想,我袁家四世三公,家族榮耀全都來自大漢天子和朝廷,絕不會做出損害天子和朝廷威嚴之事!”
劉成盯著袁紹冷笑:“是嗎?你把董卓引進京城之事又怎么說?這貨在西涼擁兵自重,完全不理會朝廷詔令,還自領涼州牧,我劉某絕不相信你袁家不知董卓有不臣之心,這廝昨夜更是帶兵夜闖宮禁威逼圣上,這就是你袁家對天子和朝廷的忠誠之心?還是你袁家也有了不臣之心,想借董卓之手禍亂天下,而你袁家可以從中漁利?”
字字誅心!
曹操、陳琳和許攸等人看向袁紹、袁術(shù)兄弟二人的目光都發(fā)生了變化。
袁紹和袁術(shù)兄弟二人臉色大變,袁術(shù)大喝道:“劉安然,你血口噴人!”
“越是辯解,越是證明你們心里有鬼!天下有識之士是不會被你們蒙騙的,你們袁家的真實面目遲早會傳遍天下!”
袁紹氣喘如牛,咬牙切齒道:“好,劉安然,我袁紹會證明我袁家對大漢絕無二心,董卓只是一莽漢匹夫,紹有的是辦法讓他立馬滾出洛陽!”
牛皮倒是吹得震天響,你袁本初很快就會明白董卓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劉成心中嘀咕一句,他冷哼一聲:“哼,那我劉安然就對你袁本初拭目以待了,你可別讓我看輕了你們袁家四世三公!二弟、三弟,我們走!”
閻行和趙云二人當即也不理睬其他人,跟著劉成離開了酒樓。
在場中人,陳琳只是文筆好,曹操還處在愧疚之中,只有許攸的智商遠高于其他人,待劉成等人走后,他很快反應過來,對袁紹道:“本初,這劉成絕非泛泛之輩,也非莽漢匹夫,只怕我等都低估了他,剛才他這是很明顯的激將法,本初你卻在毫無察覺下中計了!”
袁術(shù)頓時怒了:“這劉成看起來長得五大三粗,十足的匹夫模樣,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陰險小人。既然我等已看出他這是激將法,大可不必理會他!”
許攸搖頭苦笑:“只怕不行,剛才本初已經(jīng)把話說出口了,若是傳出去,而本初又無所作為,在天下人眼中,袁家又多了一條言而無信的不良記錄。而且劉成這是陽謀,如果袁家在對待董卓這件事情上沒有動作,那就證實了袁家確有不臣之心!”
“袁本初,看你干的好事,我看你如何向叔父交代,哼!”袁術(shù)當即對袁紹十分不滿,說完就拂袖而去。
這時曹操對袁紹、陳琳和許攸等人說道:“以操之見,這董卓的確有不軌之心!當初本初建議大將軍調(diào)天下兵馬進京勤王之事吾是不同意的,而且這件事情本就不合禮法,其他諸侯都沒有應詔,因為那不是皇帝發(fā)出的詔令,唯獨董卓急吼吼的帶兵進京,可見此人狼子野心,昨夜又帶兵闖宮威逼圣上,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既然本初已夸下了海口,操認為我等不如索性聯(lián)絡朝中諸位大臣,一起在下次朝會上對其發(fā)難,將其革職查辦,下獄待審!”
“不可,萬萬不可?。 标惲盏恼蚊舾行院芨?,他急忙阻止,并說道:“董卓帶來的兵馬都是其嫡系,戰(zhàn)力不凡,倘若我等倉促行事,一旦沒能及時控制西涼兵馬,那些西涼兵將得知董卓出事,必然狗急跳墻,他們又在皇宮之中,后果不堪設想啊!”
曹操一聽也知道自己的建議有些操之過急,當下問道:“孔璋兄,你有何高見?”
陳琳的政治敏感性不錯,文采斐然,但卻沒有急智,搖了搖頭:“暫時沒想到”。
旁邊許攸摸著胡須,腦子一轉(zhuǎn),說道:“在下倒是有上下二策可供諸位參考!”
袁紹立馬道:“子遠快快說來!”
許攸抬了抬大袖,雙手交叉放在腹下,走了幾步轉(zhuǎn)身對眾人說道:“上策,精心謀劃,先斬斷其羽翼,暗中控制其麾下大軍,如此便可輕而易舉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只不過此策耗時日久;下策,聯(lián)絡朝中大臣,在下次朝會上逼其率軍離開洛陽,遵照先帝駕崩之前的旨意前往并州赴任。既然他已逼迫陛下下旨,由他的兵馬和劉成的羽林軍輪流擔當宮禁宿衛(wèi),那我等就選擇在劉成的羽林軍當擔宮禁宿衛(wèi)之日對其發(fā)難,只不過需要有人說動陛下在那一日召開朝會!”
袁紹聽了之后想了想抬手道:“上策布局耗時日久,變數(shù)也太多。下策雖然會留下隱患,但卻是當前最可行之法,不必另行說動陛下?lián)袢照匍_朝會,這樣做的痕跡太過明顯,董卓身邊如果有謀士,不難看出這里面有陰謀,七月十五就是大朝日,距今也不過六日!”
袁紹等人雖然決定聯(lián)絡朝中大臣在大朝之日對董卓發(fā)難,逼迫其率軍離開洛陽,前往并州上任,但朝中其他人可等不了,當盧植、楊彪、黃琬等人聽閔貢說起董卓深夜率軍闖宮威逼皇帝,這些人當場就炸了,大罵董卓目無君王,欺君罔上,決定次日立即進宮覲見皇帝,召開朝會,嚴懲董卓。
劉成行功一夜,發(fā)現(xiàn)隱藏在體內(nèi)的能量又被身體吸收了一部分,同時也產(chǎn)生了一縷新的能量,全身經(jīng)絡都大部分都被打通,經(jīng)脈比之前也更加寬敞,按照這種運功吸收的速度,只需要大概一個月左右就能把那股能量全部吸收入身體,并產(chǎn)生新的能量代替這股舊有的能量在經(jīng)脈中運行。
他收功從床鋪上翻身而起,就在房間內(nèi)打了一套拳法,連續(xù)十遍之后,身體出了一身大汗才停止,洗漱一番后換了一身干凈衣裳。
“大哥,陛下身邊的趙淳公公來了,說是有急事要見大哥!”閻行在門外喊道。
劉成在腰間掛號貪狼刀,從兵器加上取下破軍鏜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看見閻行和趙云正站在屋檐下,問道:“他有沒有說何事?”
趙云道:“沒有,不過看他的模樣挺著急的!”
“走,去見見他!”劉成說著手持破軍鏜向外走去,閻行和趙云二人立即跟上。
羽林軍營房大堂之上,趙淳挽著拂塵在大堂內(nèi)焦急的走來走去,看見劉成帶著閻行和趙云走進來,立馬迎上去說道:“哎呀,劉將軍,你可來了,剛才盧植、楊彪和黃琬等人去見陛下,還有消息從宮外傳來說今早又有一大批西涼軍進城,咱家感覺要出大事,所以就立即來找將軍了!”
最后的煙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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