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致銘放下紗帳開始脫衣服,譚笑便撤出精神力,她可不想看這賤女渣男妖精打架的戲碼。
原本還以為要幫忙,現(xiàn)在看二人如此配合,都不用自己幫忙,害的自己白準備了那么多的道具。
看了看手中的藥包,最后還是放到安然居倉庫的空盒子里,留著備用,萬一哪天就用到了呢?
今天晚上譚笑沒有進空間練武,她一直關注著傾墨軒,發(fā)現(xiàn)天快亮時,楊致銘悄悄離開耳房,回了自己住的內(nèi)室。
隨后看到夏秀忍著身體的不適還有腳痛去打水收拾房間,看來這二人暫時還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就是不知道能瞞多久?
不過,譚笑可不會給他們時間,如果能被家人發(fā)現(xiàn)更好,要是不能,她也會想辦法讓二人的關系暴露的。
楊致銘自從和夏秀了肌膚之親,就像和尚嘗過了肉,一發(fā)不可收拾,經(jīng)常在晚上把另外兩個丫鬟趕走,留夏秀服侍。
許多天都不曾好好看過書,更別提練字作文章了,學問退步的厲害而不自知。直到被夫子點名批評,又被罰寫十篇文章,抄寫四書五經(jīng)百遍。
受到這么嚴重的懲罰,楊致銘再不敢留戀溫柔鄉(xiāng)了,也不再讓夏秀近身照顧了。
一直關注著二人關系的譚笑,見楊致銘突然改邪歸正還挺奇怪,觀察了幾天,發(fā)現(xiàn)楊致銘好像真的改變了,每天都在書房忙個不停,對夏秀很是冷淡,這情況不對??!譚笑坐在圓桌旁摸著下巴想。
起身在屋內(nèi)來回走了兩圈,想著要不要給他們添把火,然后讓人抓個現(xiàn)形,這樣他楊致銘就是想抵賴都不行。
可后來譚笑被抓去作壯丁了,這事暫時就被擔誤了。
譚李氏是見女兒已經(jīng)大了,應該學學怎么管家了,趁著這次仕文定親,讓她先跟著學學,好適應一下。
等譚笑再想起時,時間已過去了一個多月。
譚笑便叫來春錦和秋榮問問夏秀的近況,春錦和秋榮一同搖頭說:“小姐,你不是讓我們不要再和夏秀來往嗎?自從夏秀離開雨嫣閣奴婢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p> “哦!我就是問一下,夏秀在傾墨軒不知過的怎么樣?有沒有受欺負,雖說她曾經(jīng)做過對我不好的事,但她好歹也是我雨嫣閣出去的一等丫頭,要是被傾墨軒的下人欺負也太辱我的面子了?!弊T笑點頭說道。
秋榮抬頭試探性的說道:“要不,奴婢去打聽打聽?”
“嗯!去打聽一下看看吧!”說完又覺得對夏秀太過關注了容易露餡,便又補充說道:“要是沒什么異常也就不用關注了。”
春錦和秋榮二人對視一眼后應聲便退下了。
隔天,秋榮向譚笑回稟:“小姐,奴婢去大廚房打聽了,最近都是夏秀和紅裳輪流去大廚房拿飯,表少爺房里的事現(xiàn)在都由紅袖來管,還聽說最近表少爺讀書很是用功,每天都讀到很晚才休息,也不要丫鬟在旁邊侍候。”
秋榮停了一下又說道:“奴婢還聽到一個消息,說是夏秀最近好像瘦了許多,也沒什么味口,還有聽以前跟她要好的丫鬟說:最近夏秀總是睡不醒的樣子,活做著做著就睡著了,有兩次差點就倒地上了,還是旁邊的丫鬟把她扶著。最奇怪的是聽后院的管事媽媽說:這個月她好像都沒領過月事帶。”
譚笑聽了秋榮的話心里明白了,夏秀可能懷孕了,只有懷孕才不需要月事帶。
不過,其它地方好像跟她了解的不一樣??!電視上不是說懷孕了會吐嗎?夏秀怎么沒吐?
不過這話可不能從自的嘴里問出來,于是裝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問道:“來月事會瘦嗎?她為什么味口不好?為什么不去管事姑姑那里去領?是不是別的丫鬟欺負她,不讓她去?!?p> 綠櫻在旁邊聽著譚笑越說越離普,趕緊給她解釋說:“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奴婢想,夏秀可能身體有些不舒服,可能和表少爺有關,這事不適合小姐過問,還是告訴夫人吧!”
綠櫻也不敢給譚笑解釋的太清楚,只得含糊的說夏秀身子不舒服。
“好吧!”說完便底著頭,不再出聲。
譚笑低著著想著夏秀的事,秋榮提心吊膽的站在一旁,她不知道小姐打聽這些消息干什么,總感覺有不好的事發(fā)生。
想了一會,譚笑也覺的這事應該告訴娘親,自己才十三歲,不太適合管這事。
譚笑怕夜長夢多,萬一楊致銘來抵死不認,到時吃虧的就是譚府了。
想到這,原本還想等夏秀肚子大起來再揭露,現(xiàn)在看來,還得早做準備,以防楊致銘不認帳。
相比前兩個月的酷暑,現(xiàn)在要涼快了許多。但譚笑因為練武的關系還是出了一身汗,泡了澡一身清爽的出了浴房。
站在邊上服侍的夏至立刻上前為小姐披上浴袍,又用棉布巾把頭發(fā)擦個半干才離去。
譚笑穿著里衣,披著頭發(fā)椅在美人榻上,身后的春錦給她梳著長長的黑發(fā)。
想著秋榮打探來的消息,譚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怕萬一弄不好,會讓楊家賴上,或者倒打一耙,那可就糟了。
想到這,譚笑坐不住了,起身讓春錦梳了頭,隨意的用發(fā)帶綁在腦后,隨后換了身衣服,帶著綠櫻和秋榮往淺云居主院走去。
淺云居里,譚李氏正在小書房里算賬,仕文還有半年就要成親了,要將大哥大嫂留下的田莊財物清點整理好,以后這些都要交給仕文媳婦。
聘禮,除了原先備著的,還要再添些精奇物件,看來還要讓人再去找找。打了一上午的算盤,頭昏腦脹,譚李氏用手揉了揉額頭。
正打算讓人去叫鋪子里的掌柜,看到女兒竟然披頭散發(fā)的就過來了。譚李氏驚得什么也顧不上了,放下手中的賬本就往外面走去。
陪著夫人看賬本的碧翠和碧華二人相視看了一眼,立刻加快速度將賬本整理好后跟著出了房門,見到夫人和小姐在院子里說話,便沒有上前打擾。
譚李氏拉著譚笑的手驚慌的問:“笑兒,什么事這么急?怎散著髻就出來了?”
“娘,女兒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是關于楊表哥的?!?p> “什么事?這么急?”
譚李氏拉著譚笑的手往屋內(nèi)走去,兩人相對而坐在圓桌旁。
“娘,還是讓綠櫻姑姑說給你聽吧!”譚笑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