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賬簿和印章譚笑沒拿,這賬簿應(yīng)該是他偷來的,上面記載著各種銀兩的往來和官員名單,至于印章應(yīng)該是他的私印,拿了也不能用,更不能賣,所以還是還給他吧!
譚笑把印章和賬簿胡亂的往宋旻懷里一塞就準備離開。
剛轉(zhuǎn)身離開時,卻發(fā)現(xiàn)腳被人抓住了,甩了兩次都沒甩開,譚笑只好轉(zhuǎn)身蹲下說:“放手,本姑娘只拿了該拿的報酬。其它的我可沒動。”
“把……玉配……還我……”
居然叫她還玉配,怎么可能,那玉配一看就很值錢,雖然譚笑認不出那玉是什么品種。
宋旻被譚笑揍的鼻清臉腫,再加上傷重失血頭暈沒力氣,說話更是費力,一說話臉就更痛了。
可宋旻還是不敢松手,他怕一松手譚笑就拿著她的玉配離開了。
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這次要是放走了她,他的玉配何時才能找回來。
“銀票……你……拿走,不夠……我……再讓人……給你送……只要……你……把……玉配……還我?!彼螘F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不行,本姑娘就喜歡這玉配。要不這樣吧!我拿這十萬兩銀子跟你買這塊玉配總行了吧!”說著從懷里把那十萬兩的銀票又拿出來塞到宋旻手里。
宋旻不要銀票,只要玉配,依然說著“玉配……還我?!?p> 譚笑見說不通,直接用力掰開宋旻的手拿著玉配離開了。只留一個渾身是傷的宋旻在原地。
宋旻見譚笑用輕功飛走了,想要追上去,但他受了傷,內(nèi)力根本提不起來,連站起來都費力,只能跌跌撞撞的走回王府。
譚笑把他扔的有點遠,天快亮時宋旻才走到王府,在側(cè)門處敲了敲便暈倒在門邊上。
宋旻很快便被一直侯在著的墨辰扶了進去,看著王爺重傷暈迷心中擔心不已還暗自后悔,不應(yīng)該讓王一個人去涉險。
都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沒用,一直找不到太師的貪污造反的證據(jù)。
墨辰把王爺送到臥室,忙喚人去請?zhí)t(yī)進來為王爺查看。
在太醫(yī)到來之前,墨辰先為王爺更衣,墨辰先用剪刀將傷口處剪開,把血衣脫掉扔到一邊,又喚墨雨兌盆溫水來給王爺敷傷口,好讓粘在傷口上的衣料脫落下來。
當墨辰把衣服全部脫下后,又將蒙臉的布巾拿下露出真容時,那臉腫的嚇了墨辰二人一跳,王爺?shù)哪樤趺茨[成這樣?
到底是暗衛(wèi),見過大場面的。二人很快便鎮(zhèn)定下來,給王爺擦洗干凈后讓太醫(yī)進來為王爺醫(yī)治。
太醫(yī)姓張,住在靖王府里,還沒起床就讓人給拖了起來,隨意套了件外衣就往靖王的住處奔來。
得到墨辰的允許才提著藥箱進了內(nèi)室,弓著身子底著頭不敢亂看,在墨雨的帶領(lǐng)下來到王爺?shù)拇查竭?,坐在床邊上為靖王把脈。
張?zhí)t(yī)經(jīng)過一翻查看之后,在一旁的黃花梨木的八仙桌上寫藥方,一邊等著墨干一邊告訴墨辰說:“回稟兩位大人,王爺?shù)膫跇O深又失血過多,需要靜養(yǎng),在傷好之前不能動武,還須要食用些進補的藥材,如果王府里有的話最近就可以食用,不會影響藥效。還有王爺臉上需要消腫,我這有冰片膏可以快速消腫化癒。一會拿給大人先用著,藥方也一起給你吧!”
“有勞張?zhí)t(yī)了。”墨辰接過藥方后向張?zhí)t(yī)拱手道謝!
“應(yīng)該的?!?p> 張?zhí)t(yī)收拾藥箱準備離開,墨辰對一旁的墨雨說:“墨雨,送張?zhí)t(yī)回去。”
“是,大哥!”
宋旻睡醒后感覺肩胛骨處已經(jīng)沒那么痛了,用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暗器已經(jīng)被取了出來。
起身準備坐起來,不小碰到嘴角,痛的宋旻“嘶”的一聲,引起了正在屋內(nèi)擦拭物什墨香的注意。
墨香聽到王爺?shù)妮p呼聲,連忙扔下手中的抹布,對宋旻說:“王爺醒了?奴婢扶王爺起來?!?p> “嗯!”
宋旻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臉被打了,還是個女人打的,母妃留給他的玉配也被搶了,自己的臉不用看他也知道不能見人。
在墨香的幫助下宋旻坐直了身子,對墨香說:“墨辰在哪?讓他過來。”
“是!”墨香屈膝行禮后退下。
不大一會,墨辰推門進來了,行禮后說:“王爺有何吩咐?”
“你派人到京城各大當鋪查看,有沒有人拿著蘭草圖樣的羊脂白玉去典當?如果有,無論多少銀子都給本王買回來。還有把來當玉配的人也給帶回來。”
“是!”墨辰?jīng)]有問原因。
在墨辰走后,宋旻用手摸了摸嘴角,心里暗罵:該死的女人,最好祈禱別再讓本王碰到。
看到擺在枕頭邊上的賬簿,宋旻暫時歇了收拾譚笑的心思。
拿起這本賬簿看了起來,上面只是記錄了些這幾年太師府的人情往來,賀禮的多寡,并未記錄多少有用的信息,看來是著了太師的道了。
這次打草驚蛇,太師府的守衛(wèi)更加森嚴,下次再想進書房就更不容易了。
回到雨嫣閣的譚笑根本不知道宋旻已經(jīng)派人在當鋪守著,就等她上鉤呢?
好在,譚笑沒打算把玉配當出去,雖然她挺想掙錢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譚笑一看到這玉配就歡喜不已,所以才想方設(shè)法的拿到手,就是方式激烈了些。
在以后的一個月里,譚笑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府里修練,雖然異能沒能增長,武功倒是又進了一層,現(xiàn)在綠櫻都不是譚笑的對手。
很快時間就到了八月初十,還有幾天楊致銘就要回楊家去了,譚笑很想知道母親怎么讓夏秀的事爆光,所以一直很關(guān)注傾墨軒的情況。
譚笑等啊等,直到楊致銘向爹娘準備告別時,看到夏秀在娘親邊上站著,楊致銘向爹娘行禮后,娘親拉過夏秀的手說:“致銘??!回去代我向你祖父祖母問個安,禮物舅母已經(jīng)備好,和往年一樣跟你一起回去。今天叫你來是讓你把夏秀這丫頭也一起帶回去,叫你爹娘他們也知道,以后夏秀也和紅袖她們一起服侍你。”
“舅母,這……”
楊致銘有些猶豫,他讓夏秀待在傾墨軒是想要知道譚笑的消息,帶回楊家他還從沒想過。
見譚李氏一直看著他,楊致銘心下有些打鼓,看來拒絕不了。再看看旁邊夏秀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樣子,楊致銘也不忍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