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寒,詢問楚三跟著夏菊武藝修煉的如何了。楚三,自信滿滿的說,孩兒,刻苦修煉,劍術突飛猛進了。
楚香寒,長袍一揮,讓楚三,把劍術施展出來瞅一瞅。而楚三,想著,娘親這般模樣,想必是認真的。
哼,試想我這么英俊的男子,修煉劍法不是小菜一碟?露一手就露一手。楚三,拔出寒光閃閃的寶劍。
“唰!”
人與劍配合不默契,劍術僵硬,這套劍法施展下來,可以說,就是狗屎,對于楚香寒火冒三丈了。
她指著楚三的鼻子,咆哮。
“孽子,為娘讓你修煉劍法,你吊兒郎當,你自己瞅一瞅,這是劍法嗎?”
“這……怎么不是劍法,夏姐姐就是這么教我的?”
“大膽,你還敢推卸責任,就你這慫樣,我怎么放心把落潭宮交于你?”
“……”
楚香寒,瞥了夏菊一眼說,夏右使,拿皮鞭過來,家法伺候。夏菊,“撲通”跪了下去告訴她,是奴婢沒有教好少宮主,你要責罰就責罰我吧。
當然,楚香寒不會心慈手軟,認為對孩兒溺愛就是害了他,想著來落潭宮幾個月了,如此不上進,就像爛泥扶不上墻?
楚香寒,自己取了皮鞭過來,“啪”一鞭子,抽在楚三的后背。楚三沒有吱聲,接續(xù),“啪啪”又抽了兩鞭子。
楚香寒,把鞭子撂在地上,咆哮。
“夏右使,把少宮主帶下去,涂一涂金創(chuàng)藥?!?p> “奴婢,遵命。”
這時,扶著楚三進入房間,讓他脫去長袍及內衣,光著上身,后背有三條皮鞭印,滲透著少量的血絲。
夏菊,弱弱的說。
“少宮主,你忍著點,上金創(chuàng)藥可能會有一點點痛。”
“嗯,我能忍住?!?p> “哎,宮主下手太狠了?!?p> “我就曉得,這落潭宮不該來?!?p> 夏菊,聽懂了,楚三的意思,他在怪她,夏菊機靈的說,少宮主,你放心,我會把絕學傳授于你,這樣宮主就對你刮目相看了。
楚三,嘆了一口氣,覺得,我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呀?而夏菊將金創(chuàng)藥涂在傷口之后。
“少宮主,是奴婢不好,沒有教會你,奴婢該死?!?p> “好了,老子本來不想拿劍,非要逼著我修煉,我……”
“你是堂堂的少宮主,怎么能不拿劍呢?”
“哎,你不是本公子,怎么曉得我在想什么呢?”
想必,夏菊也想開導少宮主,讓他把心里話說出來,楚三搖了搖頭,不能說,打死不能說。接著他有一絲絲的好奇,為了不挨打,詢問夏菊有沒有速成劍法?
“少宮主,你想三五個月之內,劍法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嗯,夏姐姐冰雪聰明,老子就想修煉這種劍法?!?p> “恕奴婢孤陋寡聞,資質好的劍客,達到一定級別最少需要幾年,對于你,恐怕需要更久。”
“媽的,該死?!?p> 對于楚香寒懷揣著,跌宕起伏的心情,去了烏沙魔教,為何心情復雜呢,眾所周知,上次她來烏沙魔教是因為于鋒的邀請。
而這次說難聽點,是赴鴻門宴,她已經(jīng)毛骨悚然了……
楚香寒,抱拳說。
“楚某,拜見于教主?!?p> “楚宮主,本幫主以為你事務繁忙不會來了?!?p> “再忙,于教主的宴席也得參加呀?!?p> “哈哈,請坐?!?p> 楚香寒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恰好刀無痕也在旁邊,另外那些是魁梧的男人,她不認識,想必是小門派的掌門,因為于鋒重掌烏沙魔教。
各位掌門,都是過來祝賀的吧,而刀無痕,沖著楚香寒,點了點頭。楚香寒,淺笑了一下。
于鋒大聲吆喝。
“感謝,各位掌門的光臨,于某敬大家一杯。”
各位掌門紛紛道:“于教主,你終于重出江湖了,可喜可賀呀?!钡搽[約能聽見,于教主武功蓋世,陸不悔哪里是他的對手,還不是楚香寒這個賤女人干得好事。
“唰”楚香寒的臉頰泛起了焦慮的表情,而刀無痕安慰說。
“楚宮主,你不必聽信小人胡說八道,他們是嫉妒你落潭宮在江湖上的地位。”
“嗯,本宮主既然敢來烏沙魔教,已經(jīng)做好最壞打算了?!?p> “此言差矣,于教主大人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p> “哦,但愿如此?!?p> 作為,于鋒仔細一想,各位掌門說得不無道理,當年不是楚香寒,在他酒里下了藥,他也不會被北斗派關幾年。
他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說出來。
“各位掌門,既然提到了當年之事,于某也想聽一聽大家的意見,怎么處置楚香寒呀?”
一個臉蛋消瘦的男子回復。
“她出賣于教主,罪不可赦,殺了?!?p> “哦,還有不同意見嗎?”
而刀無痕,心里咯噔了一下,媽的,他一直摯愛楚香寒,你這個王八蛋說殺了她,老子肯定弄死你。
他站起來,抱拳。
“刀某,以為楚宮主,只是被陸不悔的虛情假意迷惑了,所以才會做出錯誤之事,請于教主,網(wǎng)開一面?!?p> 那男子是南谷派掌門周威臉紅脖子粗了。
“刀樓主,她罪不可恕,讓于教主幾年年失去自由,我們魔教也是群龍無首呀,一片散沙,你們看一看,成什么樣子了,北斗派的弟子已經(jīng)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前幾天我?guī)团蓭讉€弟子被北斗派的弟子殺了,說什么勾結烏沙魔教?
“聽了周掌門的說辭,刀某受益匪淺,領教了,但是也得給楚宮主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吧?!?p> “不行,于教主,殺了這個賤人?!?p> 而于鋒權衡了,刀樓主和周掌門的意見,覺得殺了她是有一些可惜,畢竟他重掌烏沙魔教不久,需要人才支配呀。
當然,輕易放過楚香寒,烏沙魔教教主的威嚴何在,豈不是江湖之人,效仿,他還會被出賣?
“好了,楚宮主,這些年也知道錯了,沒有跟北斗派往來了,今日還誠心誠意過來祝賀我,重出江湖,于某非常感激,但是她犯下的過錯,也得處罰她。這樣吧,她受我一掌,我跟她的仇,一筆勾銷?!?p> 而周威不依不饒的說:“于教主,是否太便宜她了?”
于鋒陰險的笑了一下回復:“你想讓老子食言嗎?老子意已決,退下。”
但是刀無痕單膝跪地,準備向于教主求情,讓他放過楚香寒,只是于鋒不同意,將他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刀無痕,腰桿挺得筆直,不肯離去,想讓于教主改變主意,而楚香寒,哈哈大笑了幾聲。
“好,我自己犯下的錯誤,自己承擔,于教主,要殺要刮請便。”
一隅的刀無痕,低聲的回復。
“楚宮主,于教主的千鬼手,殺人于無形,你承受不起這一掌?!?p> “閉嘴,我不是怕死的女流之輩。”
于鋒,用毒蛇般的眼神看著楚香寒:“楚宮主,不是你破壞了老子的大事,老子已經(jīng)稱霸武林了?!?p> 于鋒,醞釀了一會功力,“唰!”一道黑色的光芒,飛奔楚香寒的胸脯,刀無痕,覺得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子,死在我面前呀?
他飛躍過去,擋在楚香寒的前面,發(fā)出一聲:“??!”頓時,口吐鮮血,不由自主的再次跪地,眼眸充滿著無助,乞求的說。
“于教主,求你放過楚宮主?”
“刀樓主,你這是何苦呢?”
“你曉得,我一直喜歡楚宮主。”
“好了,滾?!?p> 而楚香寒扶著刀無痕,邁著蹣跚的步子,準備離開烏沙魔教,然而楚香寒,還是有許多疑問,他為何這么傻,三番五次,冒著生命危險救她?
只是刀無痕,受了于鋒的一掌,威力巨大,丹田多多少少有一些損傷,意味著他,起碼要調養(yǎng)半年以上,才能恢復現(xiàn)在的功力。
所以,說話也沒有硬氣了,弱弱的說。
“楚宮主,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哪怕你不那么喜歡我,另外我有一個疑問,你能如實回答我嗎?”
“你想知道什么?”
“你一直牽掛之人,是陸不悔嗎?”
“不是,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他是誰,因為……”
刀無痕,不想為難楚香寒,既然她不肯說,就算了,反正他曉得,她牽掛之人,不是自己,他捂著胸口,弱弱的說。
“哎呀,胸口好痛。”
“刀樓主,謝謝你又救了我一命,我......要么你坐下歇息一會吧?!?p> “不,離開這里,我要運功療傷,其實我想告訴你,有一種痛,比傷口更痛,你曉得嗎?”
“什么?”
刀無痕,冷笑了一下:“是心痛?!?p> 楚香寒,一臉的慚愧,因為刀無痕,總是不斷的為她付出,甚至不需要回報。而楚香寒,并不喜歡他,只是他一廂情愿,而這種單方面接受別人的愛,是一種軟弱的行為。
因為你什么都給不了他,只能一味的接受他對你的好,難道還不算軟弱嗎?甚至不敢說,你滾吧,不需要你對我好。
已經(jīng)到了烏沙魔教的大門,胡一刀迎了過來,眉頭緊鎖。
“師傅,您怎么了?”
“沒事,扶我回華安樓?!?p> 胡一刀,讓楚香寒,松開她的臟手,訓斥。
“賤人,每次師傅為了救你,都會遍體鱗傷,你滾呀,從此不要靠近師傅了?!?p> “徒兒,閉嘴,咱們走?!?p> “你曉得師傅為何無緣無故吐血嗎?”
“放肆,你再說,老子廢了你?!?p> 胡一刀,咆哮,您三番五次救這個賤人,她感激過您嗎?記得您嗎?她就是一個禍害,誰靠近她誰倒霉。
接著他指著楚香寒的鼻子說,我們修煉了“御魂刀法”是不能動情的,一旦動情,輕則,吐血,重則,功力盡失。
“啪”
刀無痕狠狠給了胡一刀一巴掌。而楚香寒,像瘋了一樣,原來世間還有如此癡情之人,哈哈大笑了幾聲說。
“刀樓主,我也不想欠你的人情,往后有事需要我楚香寒的,請開口告辭?!?p> “楚,宮主……”
胡一刀,嚷嚷自語:“賤人,趕快滾?!?p> 刀無痕,火冒三丈的說:“往后,老子跟楚宮主的事,你少管。”
“弟子……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