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就算是石頭,那也是小姐的,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碰!”
香兒看向吧嗒著淚水的謝榮,孩子氣似的故意兇惡地吼道,“哭哭哭,哭什么哭,你還委屈了是不是?你以為你算個(gè)什么東西,不過就是個(gè)庶子罷了,你以為你一哭全天下的人都得圍著你轉(zhuǎn)嗎?”
“哇嗚嗚嗚……”謝榮又放開嗓子哭了起來。
“啪!!”
又是響亮的一巴掌,香兒另一邊臉也光速地腫了起來。
香兒捂著臉,驚訝又憤恨地瞪著謝柳,似乎沒想到她居然敢打自己兩巴掌。
“庶子又如何?他是做不到讓全天下的人都圍著他轉(zhuǎn),可是這謝府的所有人,還就得圍著他轉(zhuǎn),包括你,一個(gè)下等丫鬟!”
“除非……母親生的出嫡子,到時(shí)候你再來吠吠,我自然不會(huì)說什么。”謝柳諷刺地說著。
“你……”冬兒被謝柳氣得胸脯起伏不定,竟說不出半句話來。
“這是你嘴巴不干凈的教訓(xùn)!”謝柳壓低了聲音,不緊不慢地道。
冬兒被她唬住了,一時(shí)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她倒是沒想到這謝柳竟然這么有手段。
說完謝柳又轉(zhuǎn)身去哄謝榮,可謝榮卻是怎么也哄不好了,一直哭一直哭,剛好路過的丫鬟家丁也哭聲被吸引了過來,好奇為什么謝柳和謝榮會(huì)在謝瓷的房間,還有香兒的臉……
一些人覺得事態(tài)嚴(yán)重,便自作主張偷偷稟告了謝老爺。
……
香兒跪在院子里,極力忍著淚水,眼眶都快被她撐壞了,可是淚水依然沒忍住,吧嗒流了下來。
謝榮還在哭,謝柳在一旁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都沒哄好,來遲一步的楊萬麗見兒子哭的這么傷心,心也是揪的疼:“老爺,你可得為榮兒做主??!榮兒是你的兒子,一個(gè)丫鬟都敢這么欺負(fù)榮兒,那榮兒以后該怎么在府里待下去?。 ?p> 謝老爺把手里的石頭給了謝榮,揉了揉他的頭,哄道:“榮兒乖,別哭了,這石頭榮兒喜歡拿去就是了。”
謝榮一見心愛的東西又回來了,這才漸漸止住哭聲,不過還是不停小聲涰泣著。
謝柳低聲控訴道:“爹爹,她不止吼榮兒,還說榮兒只是庶子……算個(gè)什么東西。”
謝老爺一聽,臉色陰沉得難看,氣不打一處來:“我謝發(fā)財(cái)?shù)膬鹤佣疾凰銈€(gè)東西,你又算個(gè)什么東西?”
“來人??!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丫鬟,無法無天了還!”
“放開我!放開我!”香兒咬緊牙關(guān),被人放在了寬大的長板凳上,眼珠子死死盯著謝榮手里的石頭。
“那是我家小姐的東西!”
“嗯……嗯……”
接二連三的板子重重地落在了香兒的屁股上,香兒額頭溢出了豆大的汗珠,死命咬著嘴唇盡量不讓自己喊出聲。
……
“住手!都給我住手!”
熟悉的聲音讓家丁一愣,接著謝夫人便急匆匆走過來推開了擋在面前的家丁,看著香兒屁股上隱約印出的血印,心疼地道:“香兒!”
“夫……夫人……”香兒的嘴唇都咬破了,可想而知那些家丁下手不輕。
謝老爺只是悶哼一聲,并沒有阻止謝夫人的動(dòng)作,謝夫人對香兒柔聲道:“香兒,你先休息會(huì)兒。”
“嗯?!毕銉簾o比虛弱地應(yīng)了聲。
隨即謝夫人便轉(zhuǎn)身朝謝老爺走去,楊萬麗十分不滿:“姐姐,你這是干什么?那丫鬟都欺負(fù)到榮兒頭上來了!”
謝夫人不予理會(huì),彎下腰看著臉蛋上還有著清晰可見的淚痕的謝榮,微笑著道:“榮兒乖,給母親看看,究竟是什么東西榮兒你這么喜歡?!?p> 楊萬麗和謝柳都不明所以,謝老爺也瞇著眸子:她到底耍什么花樣?
謝榮聽話地把石頭給了謝夫人,謝夫人把玩著石頭,就在眾人都屏息凝神的時(shí)候……
“啪!”
“哇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