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干凈衣服后的雄豪,慢悠悠的去找苗月兒了,根據(jù)他的推測,苗月兒應該在動物園里進行馴獸,為爭地盤的戰(zhàn)斗做著準備。
果然其然,雄豪在動物園瞎轉(zhuǎn)了幾圈,被他逮到了苗月兒的身影,她正在跟一只小狗熊溝通著,還好那狗熊還是個孩子,沒長大成熊,要不然雄豪可不敢接近苗月兒。
苗月兒看見雄豪就知道找她有事,因為雄豪待在馭獸齋快一個月了,一只自己過著自己的生活,這是她第一次碰見主動找自己的雄豪,于是說道:
“找我有什么事?是段飛涯帶回了好消息嗎?”
雄豪直接說道:“山中多了好些人,是你們齋里的客人?”
苗月兒迷惑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道:“差點被你誤導了,那里有多好些人,好多山中的人你平時沒注意,沒看到,突然看到就說是客人,其實就多了三個人,是五毒教派來的使者?!?p> 雄豪疑惑道:“五毒教不是在川洲嗎?怎么你們跟五毒教還有來往?他們來作甚?”
苗月兒解釋道:“五毒教本來就在云洲,是你不知道而已,我不是說過我們馭獸齋有用毒蟲嗎,這毒蟲術就是來自五毒教的?!?p> “馭獸齋的毒蟲系本就出自五毒教,因為這個關系,五毒教會不時派人來馭獸齋進行毒術交流,切磋?!?p> 雄豪“哦”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月兒姐姐,我來找你,是想找你幫忙的,不知道為什么,那五毒教的使者對雄大很感興趣,正在嘗試馴服雄大,我想你幫幫勸勸,畢竟雄大都跟了我好幾天了,有感情了?!?p> 苗月兒低頭沉思了幾秒,說道:“你這家伙,有事就姐姐,沒事就誰也不見,不過五毒教的人,居然對厄運獸感興趣,不應該啊,一般他們只對毒物感興趣,照這樣推論,厄運獸應該也是毒物?!?p> 雄豪反駁道:“怎么可能,你不能因為它,跟別的食鐵獸長的不一樣就說它有毒,再說了它有毒,那我怎么可能活的好好的。”
苗月兒搖頭道:“別這樣嘛肯定,你被厄運獸咬過嗎?”
雄豪想了想說道:“你這么一說,還真沒有,你先去看看吧,你不是說它對主人不離不棄嗎,我都還沒死,他們肯定馴服不了雄大的,叫他們別浪費力氣了,何必呢,對吧?!?p> 同意后的苗月兒和雄豪一起去了擂臺旁。
兩人來到擂臺旁時,圍觀群眾依然還在看著,五毒教使者的單人技術表演,雄豪看著圍觀群眾暗道:看來他們都很上進,比我好多了?!?p> 還沒走到嚇人少女旁,雄豪就停下了腳步,他對苗月兒說道:“月兒姐姐,雄大就靠你了,我就不過去了,那一頭蛇,怪嚇人的,我瘆得慌?!?p> 苗月兒停下腳步,皺著眉頭說道:“你都不過去,我怎么證明你是雄大的主人?再說了,有月兒姐姐在,她能吃了你不成?”
雄豪一想也對,于是點頭示意,愿意過去,他小心翼翼的跟在苗月兒身后,等走近了,他發(fā)現(xiàn)雄大的肚子大了一圈,明顯是來者不拒,吃了不少,而在離雄大不遠的地方,放著一個跟雄大差不多大的鼎,注意在雄大身上的雄豪并沒有看見。
嚇人少女對于兩人的走近,非常不滿,張嘴就噼里啪啦了一頓,雖然雄豪聽不懂,但是聽語氣也知道,嚇人少女很生氣,于是他說道:“她說什么,怎么這么生氣?”
苗月兒翻譯道:“她說雄大是他們五毒教傳說中的圣獸,不要打擾她請圣獸?!?p> 雄豪疑惑道:“雄大居然成了五毒教的圣獸,這不科學啊,月兒姐姐,你跟她說我是雄大的主人?!?p> 苗月兒對嚇人少女一通噼里啪啦后,嚇人少女一臉震驚的看著雄豪,一字一句的說著雄豪聽不懂的土話。
雄豪疑惑更大了,這姑娘怎么反應這么大,于是問道:“月兒姐姐,她一句一句崩的是什么意思?”
苗月兒說道:“她說,怎么可能?”
依然在苗月兒身后的雄豪,馬上想說怎么不可能,不過又想到口說無憑,得有證據(jù),想到這,他想起關于雄大為什么沒自動導航回他身邊的原因,于是看著雄大的四周有沒有什么特殊寶物。
功夫不負有心人,雄豪看到了那與雄大等身的小鼎,于是說道:“月兒姐姐,你叫她把那怪鼎拿走,就能證明可能不是可能,是真的?!?p> 苗月兒一通翻譯后,嚇人少女把地上的小鼎拿了起來,順手還拿了一個蓋子給鼎蓋上了。
只見嚇人少女拿走那小鼎后,一直除了吃,就沒怎么動的雄大,突然搖頭晃腦起來,它歪頭摸著大了一圈的肚子,似乎非常疑惑,呆立了幾秒后,扶著大肚子,一邊左右搖晃著一邊走著,貌似帶著雷達一般,它輕易就找到了雄豪,停在他的旁邊坐下了,可能吃太飽了,得坐下休息。
雄豪蹲下抓起雄大,對著苗月兒說道:“她都親眼所見了,該相信了吧,月兒姐姐,我們走吧?!?p> 雄豪說完頭也不回轉(zhuǎn)身就走了,苗月兒見沒她什么事了,自然也走了,走在前面的他,沒走幾步,就被突然急忙,跑到他面前的嚇人少女嚇了一大跳,“哇靠,還來?!?p> 被嚇的連連后退的雄豪,這次沒有摔倒,跟他隔了幾步之遙的苗月兒,見到雄豪后退,及時的扶住了他,順便說道:“蛇有什么好怕的,至于嚇成這個樣子嗎?”
嚇的順手把雄大丟了出去的雄豪,被扶住后趕緊低頭去撿雄大,邊撿邊說道:“姐姐啊,你這滿山人都不是普通人,當然不怕啦,我只是個普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蛇,能不怕嗎?”
嚇人少女見嚇到雄豪了,就沒有繼續(xù)嚇他,而是對著苗月兒一連說了好幾串,說的很急促和著急。
一旁找到雄大的雄豪,立馬離嚇人少女退了好幾步,一臉堅決和警惕的盯著她,聽到她又說話了,于是問道:
“她又說什么了?是要強搶嗎?做人怎么能這么無恥呢,我都證明可能是真的了,難不成要把我做掉?”
翻譯員苗月兒聽完嚇人少女的話,再聽雄豪的話后說道:“她說圣獸在五毒教地位崇高,能得圣獸眷顧的人都會成為五毒教的圣使,地位僅次于教主和副教主?!?p> “還說圣獸一生只會忠于一個主人,不離不棄,主死圣獸也會跟著一起死,圣獸能讓它的主人萬毒不侵,而且吸收各種毒物后,它能排出無比厲害的毒糞,是非常罕見的劇毒?!?p> “最后說圣獸對于五毒教非常重要,教內(nèi)已經(jīng)上百年沒有出現(xiàn)圣獸了,問你可不可以加入五毒教?”
雄豪聽完苗月兒的翻譯,想了半晌后,捏著下巴說道:“就是說我沒有性命之憂了,對吧,那就好,五毒我就沒一毒不怕的,還加入最大的毒窩,那不是找死嗎,你跟她說,我謝謝她的好意,不用這么客氣,我還想活著。”
苗月兒原封不動的,轉(zhuǎn)告了雄豪的話,嚇人少女沒有放棄,又說了一串。
苗月兒繼續(xù)翻譯道:“她說你不用到五毒教,只要每年產(chǎn)幾次毒糞就可以了,地點你定,他們五毒教的人會帶上毒物,你讓圣獸吃下,排完毒糞他們就會離開。”
“做為圣使,教內(nèi)會派人保護你,每月會有固定奉銀,每到分舵分堂,都會特別招待?!?p> 聽到豐厚條件的雄豪,并沒有什么好心動的,除了送保鏢這條件不錯,其余的條件,并不能打動他,畢竟他也是有自己組織的人,于是他說道:“跟她說給我?guī)滋鞎r間,我考慮考慮?!?p> 既然知道嚇人少女為難不了自己,雄豪走的很干脆,邊走邊舉起雄大看著,看雄大吃了那么多條腿,有沒有什么變化。
回到房間的雄豪,因為開發(fā)雄大感到有些累,所以把它放在桌上后,就去床上躺了,躺了沒多久,關上的房門被人推開。
躺在床上的雄豪閉著眼睛,懶得起來看是誰,不過雖然閉眼眼睛,他卻肯定進來房間的人,一定是個女人,因為房間多了一股味道,只屬于女人的味道,當然如果進來的人,練過葵花寶典,那就另說了。
雄豪等著進來的人主動說話,等了好一會,還是沒有聲響,于是忍不住的他說道:“喂,你誰啊,進都進來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等會睡著了就不管你什么事了?!?p> 進來房間的人給自己倒了杯茶,并打開一個精致的食盒,拿出了美味的糕點,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向來不愛吃早飯的雄豪,自然是肚子空空的狀態(tài),聽到吧唧吧唧的咬合糕點的聲音,立馬爬了起來,一看,房間的人原來是送計劃書的段飛涯。
爬起來的雄豪,馬上下床直奔食盒的糕點,拿到糕點也不跟段飛涯客氣,大口大口就吃了起來。
以為是無上美味的糕點,一入嘴里,就苦到不行,苦到雄豪馬上就吐了出來,好在就吃了一口,他看著段飛涯說道:“你買的是什么糕點?。烤尤话氖屈S蓮,要吃苦也不用這樣搞吧?!?p> 段飛涯沒有說話,靜靜看著雄豪,對于她的奇怪舉動,雄豪不是很了,但是嘴里還有苦味,于是倒了一杯茶給自己喝,喝了一口,苦還沒解,一股酸勁,涌上喉嚨,酸的雄豪眉毛都內(nèi)八了,整張臉正好是一個囧子。
雄豪囧了還一會,等酸勁漸漸消失才對段飛涯說道:“你今天怎么了,這故意整我是哪一出?我哪里得罪你了?”
末日木木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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