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力不佳的雄豪,被慕劍殺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當棋局結束后,慕劍看著雄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痛心疾首的說道:
“劍我就不指望你練好了,但是棋你得給我下好,要不然怎么對的起救你的劍鋒!再來!”
第一次見慕劍說話語氣這么重的雄豪,一時啞口無言,無奈的他像小雞啄米般的點頭應著,所謂說多措多,做不到就別答應,深知自己沒有天賦的他,知道根本不可能做到慕劍的要求,所以沒隨口說著做不到的大話。
下了幾局過后,慕劍可能被雄豪的低水平驚到了,他從身上掏出了一本棋譜,丟到棋盤上,對著雄豪說道:
“你這基礎太差了,基本就跟一竅不通區(qū)別不大,好好看看書上是怎么寫的,鉆研鉆研,別一天到晚帶,帶個跟老鼠差不多的玩意到處亂逛!”
慕劍安排好雄豪后,走到一個書架旁,拿了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接過棋譜的雄豪,敷衍應付完慕劍后,一臉頭大的看著棋譜,看不懂能不頭大嗎?要是萬一慕劍要抽樣檢查他的看書情況,答不上怎么辦?被知道自己不識字后,慕劍親自教他識字怎么辦?不親自教,送他去私塾上學怎么辦?
天賦學渣的雄豪,對于假如回到過去,會不會好好學習,從來選擇都是不會,聰明人回到過去,還是聰明,懶的笨的回到過去,也還是照樣懶和笨。
如果能回到過去,應該多玩玩,因為過去是玩也沒玩成,學也沒學成,盡是在羨慕學好的人和玩好的人,能回到過去,多玩玩也不枉去過,最好就是別跟過去一樣,依然做單身狗,單身狗對過去是單身的執(zhí)念,不脫單大概不會消散。
越想越遠的雄豪,想了半天,壓根沒翻開書,一旁觀察半天的慕劍,看他神游的越來越專注,實在忍不住了,兩指從棋盤上夾起一個白子,輕輕一甩,“嗖”的一聲,命中了雄豪的額頭中間。
一天中第二次被暗器襲擊的雄豪,被白子這暗器,打斷了神游,因為屋里就兩人,雄豪不用猜都知道暗器是誰發(fā)的,他先把棋譜放一邊,彎下腰把掉在地上,被雄大把玩的白子槍了過來,放回了桌上的棋盤。
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棋譜的雄豪,正認真的裝著認真看書的樣子,給慕劍看,好在這起碼是漢字,雖然是繁體,如果是英文和化學,估計裝沒幾分鐘就得因為看的云里霧里,而不由自主的“釣魚”了,就是打瞌睡,醒一下睡一下,頻頻點頭的狀態(tài)。
雖然眼睛在看書,實際雄豪正在上網(wǎng)看著圍棋的入門,年近三十,卻只下過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的他,水平不低幼都不行。
棋譜并沒有多厚,不多時雄豪就看完了,所謂書讀百遍其義自現(xiàn),他在認真的裝著這百遍過程,裝了好一會后,他有些耐不住寂寞了,向來只有三分鐘熱度的他,沒有耐心繼續(xù)這被逼的裝學習了。
雄豪做學生都沒學進什么,何況都畢業(yè)碌碌無為多年了,這耐心就更沒了,他把書放下,靈機一動說道:“慕前輩,這書我看的差不多了,再看也沒作用了,所以我去找司馬飛燕幫幫我,讓她做我的陪練,這個會進步快些?!?p> 正在看書的慕劍放下了手上的書,對如此積極的雄豪感到有些奇怪,畢竟在藥王谷的時候,雄豪對什么都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學劍學的常常是心不在焉,不過沒想出雄豪貓膩的他,想了想還是說道:
“你能這么積極,為師是很高興的,這川都圍棋賽,還有為其兩個月的初賽才到復賽,你大哥已經(jīng)給你留了一個復賽的名額了,你可得抓緊??!”
雄豪聽到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簡直都想罵人了,兩個月的時間,就得從新手跨越到省級選手,這簡直,因趴死得不,除非暗箱操作,不過這川都圍棋賽可以做手腳,京城的怎么做手腳?
本以為比賽遙遙無期的雄豪,這下身上的壓力,呈幾何倍增長,畢竟命都是劍鋒救的,不幫劍鋒實現(xiàn)門派的光榮傳統(tǒng),很對不起他。
雄豪帶著省級壓力和雄大去找司馬飛燕了,這房間的門外沒有門牌,沒有名字,沒有上鎖,所以雄豪他不知道,哪個是司馬飛燕的房間,只能一個個的敲門,和推開,轉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的他,先去找段飛涯了。
雄豪在一個關上的房間外敲了敲門,正在房間內(nèi),練六脈神劍心法的段飛涯緩緩收功,然后說道:“又有什么事?是不是又要我跑腿?這都不是在山上了,有什么事不能自己去嗎?”
門外被猜中心思的雄豪,理所當然的說道:“這為了安全起見,還真得老段你親自出馬,這自己人就老段你一個,不找你還能找誰,你說是吧?!?p> 段飛涯走到門前打開了門,邊開邊說道:“是吧個屁,就你理由多,說吧,這次又是什么事要我跑?”
雄豪走到桌旁坐下說道:“這雄大身上的顏色太黃了,要是被人舉報了就麻煩了,它又寸步不離,你去幫我買些黑豆用來染色,和一個兔籠用來裝它。”
段飛涯想了想,雄豪說的好像有些道理,于是起身準備去了,雄豪看見老段準備去了,揮手示意她坐下,然后說道:
“老段啊,這庫房的鑰匙,我想了想,給你保管我很放心,畢竟我常掉東西都不知道,不過你先拿些銀子給我,我想買些東西?!?p> 段飛涯頷首道:“知道了,還有什么事,我知道你沒說完?!?p> 雄豪比了個贊送給段飛涯道:“還是老段了解我啊,這老段,你會炒菜嗎?”
段飛涯愕然道:“會一點點吧,怎么了,吃的還得我親自伺候你不成?”
雄豪搖搖頭道:“你誤會了,我們剛到川都,這不是人生地不熟嘛,也沒有自己人,要要是被人下毒了,后悔都來不及,這隨便找個仆人不是不放心嘛,要是自己人做就安全多了?!?p> 段飛涯有些不理解的說道:“誰沒事下毒害你?誰有那閑工夫?你想多了吧?!?p> 雄豪耐心的說道:“誒,這江湖的兇險,誰料的準,可能有人想毒死我,好拜慕劍為師也說不準,在這江湖行走,小心一些總是沒有錯的。”
段飛涯皺了皺眉,雙手一推說道:“雄豪啊,你想過現(xiàn)在你的園子,住了多少人嗎?江南三劍少加慕容舒兒和江子辰,五人是江南口味,苗月兒和她帶的五人,六人是云洲口味,算上司馬飛燕和慕前輩,和你和我,整整十五人,四種口味,我應付的來嗎?”
“那江南五人,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大戶人家,可不是這么容易應付的,我那點炒菜的本事,炒出來怕是他們連看都懶得看。”
雄豪沒想這么多,一時無話可說,不過轉念一想,有了主意,于是說道:“既然你會一點,就炒四人份的菜吧,你我,司馬飛燕和慕劍,剩下的就給錢他們自己去吃外賣好了,這樣有下毒也毒不到我?!?p> 段飛涯對著這樣的安排很滿意,不用伺候一大幫人,就輕松的多了,頷首說道:“好吧,為了你的安全,我就試試做個廚子,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就去買黑豆和兔籠了?!?p> 雄豪把荷包拿下,遞給段飛涯說道:“你把荷包裝滿銀子,回來的時候給我就行了,恩暫時沒別的事了?!?p> 鴿子命的段飛涯去忙她的事,雄豪也沒閑著,他得繼續(xù)去找司馬飛燕當陪練,繼續(xù)逛園子的他,找了一會,在別院的假山旁看到了司馬飛燕。
正揮舞著新流星錘的司馬飛燕,正認真的練習著,只見被流星錘狠狠撞擊的假山旁,有好些假山的碎片散落一地,看的驚心膽戰(zhàn)的雄豪,只能遠遠的看著,和等著。
雄豪等了沒多久,司馬飛燕就停下了練習,把流星錘丟在一邊,走到他旁高興的道:“雄豪,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打算給我講故事了?”
對于司馬飛燕是詢問,而不是要求講故事,雄豪有些沒想到,不過轉念一想也對,畢竟自己可是有后臺的人了,可能是因為多了慕劍這后臺吧,司馬飛燕沒有放肆了。
雄豪看了看,造型有些不一樣的流星錘說道:“哇塞,換新家伙了,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新買的吧,對了,慕容舒兒見過了吧,相信我是被邀請的了吧。”
司馬飛燕,指著新的流星錘得意的說道:“這是在天池寶庫外,撿的天外隕石打造的,的確很厲害,那慕容舒兒我見了,的確跟你不太可能。”
雄豪咳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都看到我人了,還沒死,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卜易城?你不想你爹爹嗎?”
司馬飛燕想都沒想說道:“還以為你這么久沒見,會給我講故事,沒想到你卻問這些,真是掃興,既然好不容易出來了,沒玩過癮回去我是不會回去的,我爹爹整體在忙,見到見不到人,想也沒用?!?p> 雄豪確認司馬飛燕,不會馬上走人就放下心了,說道:“我?guī)煾到o我布置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想找你幫個忙,當然好處少不了你的,吃喝玩樂我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