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秦舞陽等人一直沒有辦法對抗,一架直升飛機飛的特別低,掠過樹稍低飛而至,高尚大喝一聲,人往前沖,手中長槍飛了出去,飛行員急忙向上拉,卻被長槍直透玻璃,扎穿了胸口。
飛機砸了下來,后面三架直升飛機吃了一驚,急忙向上拉,后面的人心中生畏,一時間沒有人敢再向下沖。
但后面已經(jīng)有人開炮,兩人兩獸且戰(zhàn)且退,對方只是遠遠的開火,突然之間,人群涌動,紛紛散開,竟然也是兩頭巨獸出現(xiàn)。
這兩頭巨獸真算上極其巨大,一只是兩頭巨蟒,色彩絢爛,長滿了碗口大的鱗片,足有二十多米長,每只腦袋足有兩米長,不停地顧盼四周,其中一個腦袋,順口把兩名離得軍人吸進了嘴里。
另一只是個很奇怪的生物,有點象俗稱獨角仙的昆蟲,足有近十米長,就額頭前面的長角,足有三米多長,身上仿佛鋼鐵鑄就一般。
在這兩只怪物身上,有兩個人高高在上,冷眼望著高尚和秦舞陽,正是神族的金不換和紅梅客。
高尚和秦舞陽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小白仰天長嘯,銀鱗犀牛卻心生怯意,躲在了小白的身上。
金不換冷笑道:“一群小派蟲還玩聲東擊西,你們的主子還在這山里面吧,你真以為黑夜之中,這種小把戲能瞞過我老人家?!?。
秦舞陽和高尚互看一眼,山區(qū)里炮聲隆隆,飛機盤旋,對方已經(jīng)開始搜山。
高尚高喝一聲:“我們不能丟下兄弟們自己逃命,老秦,我們再戰(zhàn)一場如何,生死同行,勝則接他們回來,死則全兄弟之義,?!?,秦舞陽哈哈大笑:“唯高老大馬首是瞻,就再戰(zhàn)一場?!?。
金不換冷笑道:“就你們兩個小爬蟲,還想抵抗,這一次不會有葉癡那個瘋子救你們了,讓你們看看,什么是上古遺種?!?。
小白狂吼一聲,幻化出幾頭黑豹,每一個都有五六米長,已經(jīng)撲了過去,可還沒到身前,兩頭怪蟒嘴一張,一團綠霧噴灑出來,幾頭黑豹瞬間肉消骨化,無影無蹤。
小白大怒,不停地狂吼,幻化出一群巨狼,中間夾雜著幾頭皮糙肉厚的犀牛,有兩頭甚至十分像銀鱗犀牛的樣子,把銀鱗犀牛嚇了一跳,
雙頭怪蟒綠霧如云,如團云霧一般,瞬間又把幾頭怪獸腐蝕的無影無蹤,金不換哈哈大笑。
獨角仙已經(jīng)沖了過來,整個地面轟隆隆直響,大地都在顫抖。
銀鱗犀??戳丝葱“?,看了看獨角仙如山般的身軀,有些畏縮地往后退了兩步。
小白很鄙視地望了一眼銀鱗犀牛,銀鱗犀牛突然發(fā)出一聲吼叫,迎面迎了上去,秦舞陽叫了一聲:“不好?!?。
這獨角仙的長角遠比犀牛的角要長的多,個頭更是大上許多,這硬對硬,不是死路一條嗎?
兩個龐然大物越來越近,銀鱗犀牛突然騰空躍起,堪堪從獨角仙頭頂上飛去,直撞在獨角仙的甲殼之上。
這是一聲巨響,塵土卷著亂石,樹木撲天蓋地,這是金屬碰撞的聲音,震得秦舞陽和高尚兩耳發(fā)麻,頭暈眼花。
銀鱗犀牛直飛了出去,足有數(shù)十米,撞翻幾棵大樹,發(fā)出凄楚的鳴叫,在地上不停翻滾,獨角仙已經(jīng)趁勢沖了過去。
金不換冷笑一聲:“小爬蟲,看你們還有什么花招,我先宰了你們,再把你們的寵物喂我的寶貝。”。
他騰空而至,紅梅客也同時撲了過來,高尚在死亡之城從蘇燃槍法中悟出大道,和秦舞陽一樣信心大增,長槍一抖就刺了過去。
秦舞陽虎靈刀迎風而去,刀法詭異,竟然用了花自飄零的刀法,紅梅客吃了一驚,身形如影已經(jīng)向外飄去,秦舞陽刀法自有心得,刀橫斬,雷電交加,紅梅客身體飄蕩,在雷電之中盤旋而過。
秦舞陽橫刀再斬,刀中符文跳動,雷電自帶火焰,紅梅客一聲冷哼,腰中的束帶一展,如靈蛇一般,束帶揮舞之中,有鳥歡鳴,梅花點點,火焰,雷電似乎被繩索捆綁,瞬間威勢小了許多。
紅梅客厲聲喝道:“這兩個小爬蟲進了一趟圣地,進步不小,千萬留不得,殺了他。”,束帶飛舞之間,繁花朵朵,竟然飄進了秦舞陽身邊。
秦舞陽明白,如果自己防守,更是沒有一點機會,只好咬起牙關,全力施為,拼個兩敗俱傷。
紅梅客冷笑一聲,秦舞陽突然感到有一股淡淡的寒意直刺腹部,這股寒意刺破了自己護身的罡氣,直扎過來。
他身子跳躍,橫刀再砍,卻被一朵繁花趁虛而入,左腿已經(jīng)鮮血淋漓,又麻又酥,可此時,一分神,勝敗就分,他只有咬牙苦戰(zhàn)。
而另一廂,金不換對高尚也陷入苦戰(zhàn),高尚的長槍神出鬼沒,一開始還有隆隆的聲響,到后來卻一點聲音也沒有,他的槍法詭秘,往往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刺出,上一槍和下一槍沒有任何關聯(lián)。
金不換一生自負,從不用兵器,此時兩手拳,掌,爪,指并用,他的招法清晰,每一式都十分簡單,但每一式都隱而不發(fā),隱藏著極厲害的后著,可是這些在高尚面前并沒有用處,高尚的長槍往往能從他的招法之中刺出。
金不換臉上早沒有了笑意,他全力施為,身體周圍漸漸起了藍色的光圈,就算遠處數(shù)百米的秦舞陽都感到了一陣陣的寒意,天地間此時竟然飄起了雪花。
此時,剛過夏天,那來的雪花?
高尚更能感覺到這股寒意,金不換每一招擊出,那股寒意就加深一些,而那些飄零的雪花似乎都是武器,努力撕破自己的防御。
他心中通明,不管不問,只是全力施展自己的槍法,如龍出深淵,如鳥歸山林,每一槍都如此簡潔,每一槍都刺破金不換的護體罡氣。
金不換也漸漸叫苦,這種天寒功是自己的絕學,已經(jīng)很少施出,這種功夫?qū)κ謧艽?,但對自己也有不少的傷害,可今天夫妻兩人吹了大話,自告奮勇,前來截擊,如果連一個青年都無法戰(zhàn)勝,自己的老臉,還有神族的臉可都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