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有如此戰(zhàn)果,想來鄭子辰的成果定然比兩人要豐厚,許瑾彤如此想著,可當(dāng)她走到鄭子辰的身邊時(shí),她傻了。
鄭子辰身邊的桶子里竟然一條魚也沒有,許瑾彤愣愣的看著空無一物的木桶,“表哥,看來你今生是與魚無緣了?!彼龔?qiáng)忍著笑,感嘆的說。
她從小就愛吃魚,后來鄭子辰知道之后,非要自己釣魚來給她吃,那時(shí)候她還小,一聽表哥要釣魚給她吃,高興得不行,守在他的身邊,就等著魚兒上鉤,可直到她睡著了,也沒見到魚,更別說吃了,從那以后,鄭子辰不再垂釣,今日也不知怎么了,鄭子辰再次拿起釣竿,許瑾彤也嚇了一跳,不過想著那都是小時(shí)候的事,如今的鄭子辰以然不同,可最后這結(jié)果,竟然出奇的一致。
聽到許瑾彤的感嘆,鄭子昂和許學(xué)禮好奇的湊上前來,鄭子昂礙于身份,只能偷偷的笑,到是許學(xué)禮,直接大笑出聲,鄭子辰也很無奈,因?yàn)樾r(shí)的事,他還特意請教了很多人,這么多年,也不知為何,那些魚就是不上他的鉤。
“什么事讓嫻雅這么高興???也說來本王聽聽。”昭王清冷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四人愉快的時(shí)光,四人尋聲看去,就見昭王站在離四人不遠(yuǎn)處的一棵柳樹旁,一雙銳利的黑眸正直直的盯著許瑾彤。
“見過昭王殿下,殿下千歲吉祥。”四人齊齊行禮。
“免禮。”昭王不賴煩的說,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許瑾彤,也不管在場的其他人,直接吩咐,“嫻雅,隨本王過來。”不給許瑾彤拒絕的機(jī)會(huì),轉(zhuǎn)身往遠(yuǎn)處的亭子走去,在庭廣眾之下,許瑾彤自是不好違逆,抬步緩緩跟了上去。
“昭王殿下。”許瑾彤站在亭子外,福身一禮。
“進(jìn)來。”昭王看著故意與他保持距離的許瑾彤,心下更加不悅,伶俐的瞪著許瑾彤,霸道的冷聲命令。
看著已然發(fā)怒的昭王,許瑾彤不為所動(dòng),絲毫沒有懼怕的對上昭王的眼神,“昭王殿下若是無事,請恕嫻雅告辭?!闭f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昨夜她已然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可這昭王好繼續(xù)糾纏,她惹不起,躲得起吧!
“聽說邊疆吃了敗仗。”昭王幽幽的說,狀似無意,卻是故意說與許瑾彤聽。
許瑾彤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憤憤的瞪著昭王,“卑鄙?!彼R道,昭王無所謂的挑挑眉,許瑾彤不情不愿的踏進(jìn)涼亭,卻還是不愿靠近,站在他的對面,兩人之間隔著一個(gè)圓石桌。
“過來?!闭淹踉俅蚊?。
“你別太過分。”許瑾彤咬牙切齒的說,昭王似笑非笑,怡然自得的看著許瑾彤,一點(diǎn)也不著急,許瑾彤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氣,抬步走了過去,如今是她有求于他,自然要低聲下氣。
“坐下。”昭王又一次命令,站在身側(cè)的許瑾彤瞪了昭王一眼,沒有出聲反駁,乖順的在石凳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