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的信仰值,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增加,讓他處于不斷的驚喜中。
這是葉歡除去寫作,另一條藝術道路上的重大突破,堅定了他走下去的信心。
相比這些獲得,旁人的那些夸獎和羨慕,倒是成了無足輕重的事。
一個女人慵懶地臥在床上,懷里抱著一只白毛狐貍,眼角眉梢處都蕩漾著風情。
無論她在何時何地,都顯得那么嫵媚,對于那些生性風流的男人,有著無以倫比的吸引力。
她就是胡麗。
從橫空出世到迅速竄紅,她有著非常地手段,目前,在娛樂圈里,已有了她這么一號人物。
“只出那么一點錢,就想要老娘跑一趟,簡直就是白日做夢。”胡麗眼中露出一絲嘲弄。
她的經(jīng)紀人跑了過來,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慌。
“怎么樣?小荷,中州電視臺的那場演唱會,最終搞砸了吧?”胡麗嘴角蕩漾起微笑。
“沒搞砸,有人替他們出頭?!毙『蓳u了搖頭,她至今仍未從驚駭中回過神來。
“是誰這么不開眼,我一定要讓他滾出娛樂圈?!焙惖拿济Q了起來。
“是一個新人,很厲害的一個新人?!毙『蓢@口氣道。
“什么?一個新人,居然能夠補位成功?”胡麗滿臉難以置信。
因為剛從新人圈里出來,所以胡麗很清楚,想要在那種情況下救場是何等的困難。
小荷遞過來她的手機。
當胡麗看到葉歡演唱視頻的時候,她徹底的震驚了,論起演唱實力和舞臺感染力,葉歡比她還要強。
令小荷吃驚的是,胡麗在看完視頻以后,不但沒有憤怒,反而還很開心地笑了。
“這個人是我的了?!焙悡崦缀饣钠っ?,一臉自信地說道。
月夜。
風在輕輕地吹著,陳紅艷背著太極劍出門,想要到杏樹林中練劍。
有人影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陳紅艷吃了一驚,連忙喝問道:“是誰?”
一個身穿輕衫太極服的人,出現(xiàn)在陳紅艷的面前,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原來是葉師弟,你有什么事嗎?”陳紅艷臉上充滿喜色。
或許是因為緣分吧,陳紅艷對整個太極門的少年弟子,全都不屑一顧,獨對葉歡有著特珠的好感。
如今在這美好的夜晚看到葉歡,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
“沒什么,我想出去練劍,要不要一塊去?”葉歡看似隨意地說道。
“好吧?!标惣t艷為人比較傳統(tǒng),本來是相當矜持,可是她實在不愿放棄這個送上門來的好機會。
葉歡走在前面,陳紅艷落后他一步之遙,兩個人一前一后,向著小樹林中走去。
這是一片杏樹林,是陳紅艷日常最喜歡練劍的地方,她喜歡這里的清靜幽雅。
“葉歡怎么會知道這里?”
陳紅艷只覺心跳得厲害,她的臉不知不覺地蕩起紅暈。
“紅艷,我們來練劍吧?”葉歡含笑說道,在杏花的照耀下,越發(fā)顯得他風流俊俏。
“好吧?!标惣t艷聽他變了稱呼,心中更如小鹿亂撞,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兩個人開始練起劍來。
他們兩個進攻防守,都是非常地默契,說是探討劍招,倒不如說是舞劍更合適。
兩個人都不說話,偶爾相互對望一眼,陳紅艷立刻快速地躲開。
看得出來,葉歡顯得比陳紅艷還要緊張,這么涼爽的天,他額頭上竟有了汗珠。
“你出汗了,我們要不要歇一下?”陳紅艷輕聲地說道。
“好?!比~歡將劍收了起來。
“給你,擦一下吧?!标惣t艷拿出一方手帕,伸手遞給葉歡。
“謝謝?!比~歡很開心地接了過來,然后在鼻子上聞了一聞,說聲:“好香?!?p> 陳紅艷臉上露出一絲嗔色,覺得葉歡的舉止有些輕浮,隨即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將手帕給陌生的男人,這對她來說,還是平生第一次,是很大膽的舉動。
葉歡用手帕擦汗以后,居然裝入自己的口袋,令陳紅艷心中一驚。
“難道……難道葉歡喜歡我嗎?”陳紅艷心中驚喜交加。
從以往葉歡對她的態(tài)度,陳紅艷看不到一絲愛意,有的只是平靜地漠視。
但是在這寂寞有風的春天夜晚,葉歡終于對她,表露出與以往不同的意思。
葉歡道:“這杏花好美,我摘一朵給你戴上,如何?”
眼看葉歡的話語和舉動,都是漸漸地大膽放肆,陳紅艷心中既欣喜又害怕。
“好??!”陳紅艷輕聲地說道。
葉歡臉上的神情,顯得非常地奇怪,他的身子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克制著什么。
葉歡輕輕一躍,就摘了一朵紅色的杏花,然后向著陳紅艷逐步走近。
陳紅艷心跳的厲害。
葉歡輕輕地將花插到陳紅艷的頭上,然后伸出一只手來,就想要去摟她的肩頭。
“嗯哼!”
一道咳嗽聲突然傳來,將兩人嚇了一跳,陳紅艷更是快速地跳開。
一個老人走了出來,渾身都是懶洋洋的,居然便是郝千喜。
“郝師伯,你……怎么在這里?”
陳紅艷極為羞澀,她不知道這老人來了多久,在一旁看了多久。
“你爹有事找你,快回去吧。”郝千喜慈祥地說道。
陳紅艷快速地離開了。
葉歡的眼神很復雜,隨即變得木無表情。
“葉歡,你今天的表現(xiàn)很讓我失望?!焙虑渤林樀馈?p> 葉歡有些慌亂:“郝師伯,我……”
“算了。你們小兒女的事情,我不宜過多的插手。你要謹記本分,別忘了太極門的規(guī)矩?!焙虑猜曇糇兊脟绤柶饋怼?p> “是!”葉歡低頭聽命。
郝千喜轉(zhuǎn)身就想離開,突然聽到葉歡喚道:“郝師伯?!?p> “什么事?”郝千喜問道。
“郝師伯,我想到藏書閣中去看看,你有空嗎?”葉歡道。
“好!”郝千喜答應下來。
兩個人一前一后,向著藏書閣中走去。
藏書閣位于太極門的西北角,一般只在白日里開放,晚上特別地安靜。
閣中布有重重的機關,一旦有人試圖偷盜,就會響起報警鈴聲。
這是太極門的重地,由郝千喜親自管理。
郝千喜對于藏書閣,實在是太熟悉了,他就是閉著眼睛,都不會觸動機關。
藏書閣的燈亮了,發(fā)出柔和的光芒,比起月光來,顯得明亮許多。
“葉歡,你想要借什么書?”郝千喜問道。
“我想借……”葉歡驀地欺身上前,反手點中郝千喜的穴道。
郝千喜萬萬想不到,葉歡居然會暗算他,根本來不及任何防備,身子已是軟軟跌倒。
葉歡還怕不夠穩(wěn)妥,一連點中郝千喜數(shù)處重穴,這下子就算郝千喜內(nèi)功高深,短時間內(nèi)都無法自行沖穴。
“兩位公子,請?!比~歡向著遠處,恭敬地喊了一聲。
兩個戴著斗篷的黑衣人,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
“葉歡,你差點誤了我們的大事?!逼渲幸粋€黑衣人怒聲喝斥。
“屬下不敢了。”葉歡連忙答道。
另外一個黑衣人,拿出一團細絲,上面有著釣鉤,極具粘性。
黑衣人就象釣魚一樣,每次出手,都能夠釣出一本書來,他的手法既穩(wěn)且準。
眼看不大會兒,就釣出數(shù)十本秘籍,葉歡顫聲道:“公子,差不多了吧?!?p> “閉上你的臭嘴!”另外一個黑衣人,毫不客氣地喝斥道。
大約半個時辰,藏書閣里的秘籍,已差不多被洗劫一空,竟沒有觸動任何機關。
郝千喜心中驚怒交加。
他能看得出來,這絕不是普通的小賊,最可恨的是葉歡,竟是一個勾結(jié)外人的內(nèi)奸。
一想到整個太極門中,都對他寄予厚望,郝千喜只覺得怒火如熾,這個葉歡太可惡了。
郝千喜職責所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拼上老命,都不能讓他們把書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