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芒開施展白云觀的武功,步伐靈活,一雙手掌也輕巧靈動,但里面蘊含的殺氣卻絲毫不少。
岳藏鋒初時躲避,過了一會,岳藏鋒竟然用起了張芒開同樣的步法。
張芒開一時間拿岳藏鋒無法,但當(dāng)岳藏鋒運用起了本門獨有的事升云步,當(dāng)下心中大驚,手上猛然用起本門的升云手。
岳藏鋒初時還是躲避,過了一會竟然也運用起了白云觀的升云手,這不得不讓張芒開側(cè)目。
“說,你是怎么偷學(xué)到的本門功法!”張芒開怒道。
“你們白云觀的功夫狗屁不是,我看一眼就學(xué)會了,根本用不著偷學(xué)。”岳藏鋒道。
其實這和血藏鋒學(xué)會呢長眉僧的小梵般若功有關(guān),長眉僧冷憑小梵般若和五元問心罡氣兩個功法在天下排上名號,足見這兩部功法的不凡,這小梵般若工的不俗就是能夠模仿對手的功法,雖然只是模仿其形,但憑著岳藏鋒極為深厚的內(nèi)力,倒是比原來施展真功夫的人厲害了不少。
接連幾次,岳藏鋒以探手,用升云手一掌打在張芒開的肩頭,張芒開吐出一口血,臉色蒼白。
見張芒開竟然不敵岳藏鋒,粘割完展很是意外,本來是先報復(fù)眼前的眾人,沒相到這一行人中的岳藏鋒武功深不可測,他咬了咬牙,招呼別的紈绔子弟道:“今天算你們狠!我們走!”
粘割完展見事情不妙先聲奪人,想要逃離,沒相當(dāng)岳藏鋒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粘割完展身后,像拎小雞一樣不費吹灰力的將他提起來。
“燒了人家院子就這樣走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爹可是當(dāng)朝榮祿大夫,你要敢動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粘割完展驚恐的道。
岳藏鋒戲謔道:“官二代啊,我還真不怕,我還就怕你沒人管呢,今日你做的事我要你作價賠償。”
粘割完展一聽是要錢,心下大定,但對岳藏鋒的憎恨絲毫未減,強裝乖巧道:“這位哥,我身上沒帶多少銀兩,可否讓我回去取來給你?”
“取來給我就算了,你寫個字據(jù),我隨你去府上一取?!?p> 粘割完展一聽岳藏鋒要隨自己前去,心中冷笑,暗暗發(fā)誓,要是在府上捉住岳藏鋒非扒皮抽筋不可,但表面上卻越發(fā)的恭順,道:“哥,你說咋樣就咋樣,這里沒有紙筆,讓我怎么寫?”
岳藏鋒心中也是好笑,這粘割完展真能裝,心中暗罵道:“你那心中的小九九我會看不出來?驢糞蛋,表面光,你裝啥裝?!?p> 岳藏鋒放下粘割完展,隨手扯砸一旁張芒開的白色道服,道:“寫這上面吧,正好這道士流著血,你蘸手上寫?!?p> 張芒開臉上的怒啊,橫眉冷對,一臉怒火。
岳藏鋒上前,暗自用了一點內(nèi)力,然后對著張芒開一巴掌,張芒開的牙被打掉了一顆掉在地上,張芒開投來目光詢問“為什么打我?”岳藏鋒反手又是一巴掌,在他臉上留下對稱的手印,然后微笑的看著張芒開,張芒開許是唄打怕了,適才憤怒的臉趕忙轉(zhuǎn)變,勉強擠出個討好的笑容,岳藏鋒又是一巴掌,:“我在打里啊,你竟然對著我笑?你的骨氣呢?我生平最討厭這種人?!闭f著又是反手一巴掌。
岳藏鋒如此虐張芒開是有他的打算,眼前一行人顯然是仗著請了張芒開這樣一個武林中人來找場子,要是將這他們的主心骨虐一遍,一是為了肆意踐踏眼前紈绔子弟長久建立起來的驕傲,二是讓他們見識一下江湖的殘酷,三是岳藏鋒表面上打的是張芒開的臉,實際上打的是今天來的所有紈绔子弟的臉和自尊。
此時這些紈绔子弟一個個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粘割完展也低著頭寫了一個欠條。
欠條
今欠大哥白銀三千兩,大哥隨時想取,隨時兌現(xiàn)。
粘割完展
“哥,你看三千兩少不?”粘割完展試探的問道。
岳藏鋒看了用血寫的欠條,心中好笑,然后道:“不少不少,我這就隨你去取?!?p> 汪世顯見岳藏鋒要隨這般紈绔子弟離去,趕忙勸阻道:“岳兄不可啊……”
“無妨,你們先去城隍廟中等我,要是有人問起我的行蹤就如實說了,就說我去去就回?!?p> 岳藏鋒跟著粘割完展到了榮祿大夫府。
榮祿大夫服在鵝房營,從鳳凰嘴出發(fā),筆直向東,過了宣曜門就到了,這里是達(dá)官顯貴們聚居的地方,各色府邸,上至三公九卿。
到了榮祿大夫府門口,岳藏鋒明顯看到粘割完展對看門人使眼色,等到了正院的時候,榮祿大夫府的門驟然關(guān)閉。
一個面色鐵黑的老者出現(xiàn),看到了粘割完展道:“少爺,今日府上又貴客,切不可魯莽行事,沖撞呢貴客?!?p> 粘割完展一個驢打滾,往一旁滾了幾圈,和岳藏鋒保持距離,岳藏鋒早就看透了粘割完展得鬼把戲,自然也就聽之任之。
粘割完展見已經(jīng)脫離危險,對著那黑臉老者道:“管家,這小子打我還不算,今日還欺上門,著實可惡,咱先不管什么貴客,你招呼人擒呢這小賊,我日后給你好處?!?p> 那黑臉管家著實為難,一方面是貴客到訪,沖撞不得,一方面是府中主子,得罪不起,正在為難之際。
粘割完展怒吼道:“今日你不招呼人擒他,來日我將你剁碎喂狗!”
粘割完展是氣話,前院的動靜怎么會不引起后院的注意。
“你要將誰剁碎喂狗?越來越無法無天呢!”來人是當(dāng)朝榮祿大夫粘割汝嚕,身后有夫人陪伴,夫人旁邊一少女打扮女子靜靜旁聽。
“爹,就是這個狗……”粘割完展指著岳藏鋒話還沒說完,就被粘割汝嚕打斷:“混賬,怎可出言不遜?”
一旁的粘割完展生母使勁給粘割完展使眼色。
這時那個頭戴紗巾的女子開口,一旁的粘割汝嚕和其夫人表現(xiàn)的很恭敬,那女子道:“這位兄臺,切不說里得罪榮祿大夫公子一個人獨闖榮祿大夫府,就是你擒著白云區(qū)的道士,今日你就不能活著走出去?!?p> 那女子一開口,聲音雖然好聽,但沒有引起岳藏鋒絲毫的好感,然后岳藏鋒回道:“我是來收錢的,有字據(jù)為證?!?p> 那女子快人快語,直接譏諷道:“你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真當(dāng)我們朝廷的大員好欺負(fù),你欺負(fù)人不夠,還上門欺負(fù)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