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認出來了,我就不廢話了?!备∩鷻汛酵鲁銎届o清沉的字眼,向藍少煌伸出瑩白如玉的手,“把人交出來?!?p> 藍少煌峰眉一挑:“上官小姐說的,在下怎么聽不懂?”
“哦?藍少主是許久為掏耳朵,連話都聽不清了,需要我?guī)兔??”浮生涼涼地諷刺道。
“上官小姐果真是名不虛傳,無私奉獻主動上門的品德,在下佩服?!彼{少煌笑瞇瞇地開口,魅惑的嗓音雜著別有深意的意味。
二人不帶臟話的互相傷害,司翼寒著實佩服,而藍少煌身邊的陌生男子,一言未發(fā),卻始終盯著浮生。
“藍少主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怎能與你比較?”浮生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
旋即,神色寒涼,語氣里暗藏著威脅之意:“我勸藍少主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好不容易有機會能除了這一身騷,別做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來,讓人笑了去?!?p> 浮生說的很直白,藍少煌她摸不透,為了能早些解決掉孟衛(wèi)榮的隱患,她不想再與他扯嘴皮子下去。
“別站著了,累壞了我會心疼~”
對著浮生如今這副丑陋的容顏,藍少煌拋了一個媚眼過去。
結果,他沒惡心到,浮生先被惡心了。
“上官小姐聰明伶俐,怎的如今卻無法與我心連心呢?”
司翼寒:“……”
嘔!
這小子也真夠可以的,對著這張臉,情話也能張口就來。
陌生男子唇角也是幾不可查地微向上揚起,敏銳地捕捉到了藍少煌眸底深處的冷意。
浮生眉間的不耐之色愈濃,一點也不客氣地拒絕:“別惡心我了,說,人在哪?”
聞言,藍少煌收起玩弄的心思,把面前浮生送進來的酒推到她面前,“你把這酒喝了,我便考慮考慮?!?p> 掃了眼那杯紅酒,浮生眼里掠過涼意,不咸不淡道:“藍少主是覺得我喝它的可能性大,還是把它潑在一個腦子不清醒的人身上可能性大?”
三人齊齊被這話給驚到了,這女人還真敢說。
“你可以試……”
藍少煌還沒說完,就被澆了個全身。
司翼寒臉色一變,怒道:“你瘋了!”
“這杯是敬你從我進來到現(xiàn)在的每一句侮辱。”浮生隨手把杯子一扔,玻璃炸碎的聲音清脆響亮。
“既然藍少主不接受我的好意,那人你便好好留著,改日我送份大禮為我剛才的魯莽行為賠罪?!备∩曇艄训?,有著濃濃的涼薄。
無視三人各異的目光,走到藍少煌身邊,又匪又野。
司翼寒下意識擋住她,浮生看也沒看一眼,很是容易地揮開了他,隨意地按了一個按鈕開了門鎖。
臨走之際,似是不經(jīng)意瞥了眼那陌生男子,明亮的雙眸劃過一閃而過的疏涼。
“藍少主,我送你一句話,做人不要太囂張?!?p> 在坐的三人聞言,皆是嘴角一抽。
這話,該對你自己說吧?
“這女人是個瘋婆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拿酒潑你!”司翼寒面帶怒意,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