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壯丁去欺負一個破爛流丟的女人,就算平時跟著二百五干了很多缺德的事,在這時候他們都覺得丟人現眼。
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誰讓中間的二百五才是老板呢?
在貂男的指使下,壯丁們一步步朝浮生的方向走去。
本以為會看到女人膽戰(zhàn)心驚嚇破膽的樣子,沒想到一直逼近她眼前了,女人還是一副淡定從容的表情。
浮生隨意地掃了眼面前的四個壯漢,然后低頭又看向自己的傷口,就好像壓根看不見似的。
這副泰然自若又無所畏懼的樣子,讓人下意識的忌憚起來,還以為這女人或許有什么能耐。
不過,事實卻是……浮生知道以自己現在這種狀況,想逃出去是根本沒可能的,反正都是要被揍的,那害怕也沒什么用咯。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等著放過年再揍??!”貂男扯著嘴巴子,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
貂男生氣了,那四人也不再耽誤下去,輪起拳頭朝浮生的臉上和身上揮去。
雖然知道自己逃不過,但她也不是砧板上的肉,什么都不做的任人宰割。
浮生忍著劇痛,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腳朝他們踢過去進行自衛(wèi)。
不過結果可想而知,壓根就沒什么用,還沒堅持幾秒,浮生就被四人拳打腳踢,也按照二百五說的,將浮生打出了血。
浮生被打趴在地上,寒到極至的眸子,在黑如點漆的深色之中劃過一抹狠戾的暗芒。
在四人正打的如癡如醉時,浮生伸出手,死命的握住其中兩個人的腳,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將指甲深深地陷入他們的肉里,隨后力大如牛地將他們狠狠地甩開。
沒有一點間隙,即刻用了另一只腳猛的朝第三個人狠勾,與此同時,兩只手抓住最后一個人,有目標的把他往大立柱上扔。
“Duang~”一道重重的悶聲從立柱那邊傳來。
血,沿著柱子慢慢滑落。
除了最后一個人,其他三個只是被她使力給推倒一邊去了,尤其是前面兩個,不過就是腳上有幾處被浮生摳出來往外翻的肉而已。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浮生差點給整昏過去了。
“你們在干什么!”
就在浮生全部干倒他們后,一道“正義”的聲音響起。
幾個穿著制服的人看到這副詭異的場面,忽然間呆住說不出話來了。
剛才民眾舉報說這里有人打架斗毆,他們就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今天可是南宮老家主的壽辰,如果首城或者發(fā)生了什么事傳到上面,那他們保準吃不了兜著走!
這不,一聽到有什么風吹草動,他們就趕了過來。
只不過,這現實的情況跟他們想的,出入不是一般的大啊?
“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在干什么!”為首的那人掃視了全場,目光在浮生身上停留了好些時間,隨后才看向一旁穿著貂毛大衣的抱狗男。
那副騷包又二百五的樣子,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唐總,您這又是怎么了?”
貂男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喂,你給我好好說話,什么叫又怎么了,我唐樂堂是愛惹事生非的人嗎?”
那人皮笑肉不笑的,他自認為這些年已經很給唐樂堂面子了,或者換做平時他可能還是會給唐樂堂面子,但是今天不一樣。
作為聯衛(wèi)的副部,他不會輕易掀過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