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簡舟梵準備深入交流的時候突然被寧可阻止。
簡舟梵咬著牙關(guān)問:“怎么了?”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p> “什么問題非得現(xiàn)在問?”汗珠從簡舟梵的額頭上往下滾,還能再煞風(fēng)景點么。
寧可咬了咬下唇,吞吞吐吐,“就是那次……你喊的李暮賢的名字?!?p> 簡舟梵覺得這真是自己的報應(yīng),自己“拋妻棄子”的報應(yīng)!
感覺這人沒了動靜,寧可伸手戳了戳他的肩。
簡舟梵伸手握住她搗亂的手,悶悶地道:“你生來就是為了對付我的吧!”
好好的,說什么煞風(fēng)景的話。
寧可表示自己很無辜,她可什么都沒做好嗎?
終于,簡舟梵嘆息著躺好,把寧可卷進自己的懷里有些心塞地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蓋上棉被純聊天么?
“咳……”簡舟梵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想起那次,簡舟梵的耳根子不由得紅了紅。“那次我確實是夢見和你……”
“可是你喊的是她的名字!”對于這件事,寧可一直是耿耿于懷的。
簡舟梵的手收了收,頗有些無奈,“我喊她名字了嗎,我真記不清了。不過我和她的事早就過去了,在她決定推開我的時候就過去了?!?p> 寧可心里有些堵,這事都過去那么久了,自己還提起來做什么。寧可有些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難道自己還在奢望著那時候他對自己也是全身心的么?
想推開他的手起身,卻被他牢牢釘在懷里,只能心身俱疲地閉上眼睛,希望自己一覺醒來之后能夠忘記。
簡舟梵低下頭湊到寧可耳邊,帶著笑意道:“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全靠著那個‘夢’解決的生理需求。”
寧可有些驚訝又窘迫地看著他無奈又認真的模樣,嘴唇有些微微顫抖,“你……”
“很不可思議吧?”簡舟梵笑著搖頭,“我也覺得,你說一個各方面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光靠一個夢來解決呢,一度我還差點去看心理醫(yī)生?!?p> “你確定夢里那個是我?”寧可的內(nèi)心又升起了一絲希望,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并沒有錯付。
簡舟梵嘆息,“除了你還會有誰呢?你還記得我后來問過你,我喝醉后有沒有做什么?”
“你是說……”
簡舟梵另一只手把玩著寧可修長又柔軟的手指,“我就該當(dāng)時就問清楚的,不然我們也不會彼此錯過這么多年。”
寧可搖頭,“就算你問,我也不會告訴你的?!?p> “為什么?”這下就輪到簡舟梵不明白了。
寧可了然地笑著,“我跟在你身邊那么久,自問還是比較了解你的。你對李暮賢的感情是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的,當(dāng)然我也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自己會是那個意外?!?p> 簡舟梵重重地捏了一下寧可的手指,表達著自己的不滿,“怎么這么沒有自信呢?!?p> “實在不是我沒有自信,是你用情太深,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大實話就被甩了出去,我是太有自知之明了好吧。”
說起這個,簡舟梵有些心疼地問:“我聽說生小妞的時候難產(chǎn)了,是那時候留下的后遺癥嗎?”
寧可惡狠狠地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掐了一把,“還好意思說,幸好沒有在那個時候留下后遺癥,不然老子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看著一臉兇樣的寧可,簡舟梵放心了,“萬幸!不然我都不會放過自己?!?p> “那次你真的夢見的是我?”寧可不放心地追問。
簡舟梵嚴肅地豎起三根手指,“我發(fā)誓!”
寧可對上他的眼睛,并無半點閃躲,默默點頭。打了個哈欠,在他懷里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嗯,好吧,就相信你一回。好累,我睡會兒?!?p> 簡舟梵心累地看著把自己撩撥得欲罷不能自己卻一秒進入夢鄉(xiāng)的小女人,真想咬她一口。磨了磨牙,終究還是舍不得。
嘆息著,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