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些個戰(zhàn)事,越來越緊張了。
顏青看著愈發(fā)忙碌的士兵,看看手中的活計,嘆了口氣。
她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齊沉風現(xiàn)下聲名已經(jīng)傳到這兒來了。大齊的一員猛將,奇襲什么的根本不在話下。
軒無妄現(xiàn)在最惱恨的,就是齊沉風了。他倒是沒有想到,弄垮了一個嚴遜,竟然招來了這齊沉風。
齊軍的帳篷里,齊沉風幫嚴遜端了口茶,坐在了他的床邊。
“現(xiàn)在,敵軍損失了兩萬,我們也損失了不少人?!?p>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眹肋d拿了茶,喝了兩口,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不必事事向我說明,按你的來吧?!?p> 齊沉風抬頭,看向嚴遜。
“以你的本事,根本可以不事事征求我的意見。如今你卻還是在征求我的意見,不是顧及我的感覺嗎?”嚴遜看向齊沉風,眼里沒有憤怒,也沒有嫉妒。
他閉上自己的眼睛,說道:“我雖然也看重些虛名,但我也絕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有本事,對我們大齊來說,是福。弟兄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了,我還在乎這些干什么,能打贏一場仗,就打贏一場仗?!?p> 齊沉風從床上站起來,在嚴遜旁邊跪地說道:“在下也不是顧及什么,只是將軍畢竟打了近兩年的仗,有些事,將軍定比沉風更能把握其中的勝算?!?p> “你倒是不在意,這么下去,我都快忘了你是個王爺了?!眹肋d笑笑,伸手示意讓齊沉風起來。
“身在戰(zhàn)場,就該守著些。軍令如山,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聽他人說,你慣是不在意這些虛名的,倒也真是……好了,齊將領(lǐng),好好打仗吧。在我能下地之前,萬事小心?!?p> “好?!?p> ……
顏青趁著夜深,偷偷溜到了軒無妄的帳篷外。
她之前其實也做過此類偷偷摸摸的事,不過因為自己一個人得萬分小心。所以直到現(xiàn)在,都只是摸清楚了哪種方式能更快地收到消息,還不被人發(fā)現(xiàn)。
隨著戰(zhàn)爭愈發(fā)緊張,這里的守衛(wèi)愈發(fā)嚴了。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當心太過于緊張的守衛(wèi)能一下子崩掉。
這或許是一個機會,能夠探聽得到什么。
但是,這機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
看著今晚是不能夠探聽到什么了,顏青起身,打算回去了。
剛回到自己的地方,對了,因為隊伍中女子終是占了少數(shù),她們被分到了同一個地方。
“你去哪里了?”阿訥擦著手里的刀,語氣平平地問顏青。
“出去一下。”
“出去?你能去哪兒?”雖然軒無妄給了自己的親信最安全的位置,可一旦出去了,那就是自作自受。軍營里的男子,哪里會是善類?
“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出去了,好好在這里呆著?!卑⒃G說完,便不理顏青,自顧自地擦著自己的刀。
這時候的顏青,也只是給這幾個人端端茶,送送水。雖然是姐妹關(guān)系吧,但是也只是個仆從身份。
“知道了?!?p> “真不知道首領(lǐng)叫你來干嘛?什么事都做不好,還添亂?!?p> 顏青低著頭,眼神閃了閃。
是啊,軒無妄到底存了什么心?
……
齊沉風翻身上馬,拿著長矛,對著身后的眾將士沉聲道:“將士們,我們勝利的時候就要來了?!?p> 說完,齊沉風揮了揮手中的武器。
士兵看見了,也都揮了起來,帶著能夠早日回家的希望。
現(xiàn)今,朝廷雖然也受不了如此快速地軍費消耗,但也是一分不落地都往那里運去。
據(jù)朝廷的物資運來,大概還有一個月。
齊沉風看著底下的人。一個月,敵軍等不起一個月了。
所以,快了,是勝是負,快了。
他也已經(jīng),許久未見顏青了吧。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是不是過得好?
多面狐
這快過了,不好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