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焱越算越心驚,怪不得前世那些家伙各個都強的離譜,看來這些額外的強化才是重中之重。
只是不知道修習(xí)了武俠世界的傳承會不會對其他功法傳承造成阻礙,不過即便有后遺癥,現(xiàn)在的江焱也沒有資格挑三揀四。
這處世界之外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秦家”在等著自己,既然青蘿的安全無礙,又有一月之約,那么江焱就有十個月的時間可以駐留在《金庸群俠傳》的世界。雖然習(xí)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這里畢竟是游戲世界,對于江焱來說,即便不能成為一流高手,十個月的時間也足夠他的實力做出一個質(zhì)的飛躍了!
“說不定能摸到F階的門檻,不過一定要小心,一切都要以活著出去為最高前提??!”
江焱這邊想的直皺眉,林平之卻以為對方還沒打夠,開口說道:
“江兄若還想與小弟切磋,不如就在此住下,來日方長,也不急于一時?!?p> 每天對著木樁練劍自然不如有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喂招提升大,林平之邀請江焱住下,也是想找一個練功的對手而已。
“現(xiàn)在留在這有什么用,你是爽了,我這兒可沒什么功夫可修煉?!?p> 江焱心里吐槽,直接開口拒絕了林平之的留客。
“林兄盛情,小弟心領(lǐng)了,只是這次出來的匆忙,還要盡快返回告知家父,今后有機會,小弟再登門拜訪。”
林平之沒想到江焱執(zhí)意要走,此時卻有些不舍,只得道:
“江賢弟若不嫌棄,廂房里有些盤纏,你可自己去取,兩家既然是故交,就不要與為兄客氣?!?p> 江焱自然知道有了這句話以后,“翻箱倒柜”就不再扣善惡值了。抱拳行禮,謝過林平之,轉(zhuǎn)身去院子里搜刮去了。
“《溪山行旅圖》、《松風(fēng)劍譜》、銀兩700,只有這銀子是好東西,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看著兜里的900兩銀子,江焱暗暗搖頭。
“看來還得搜刮一些進(jìn)行大采購,否則此行未必不會遇到麻煩……”
輕功和內(nèi)力的問題必須盡快解決,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好了目標(biāo)。不過在去找那個“中二”少年之前,江焱還有一個地方要順路去一趟。
……
十日后,中原西南,高升客棧。
江焱曉行夜宿,走了七天,才從東南方向的福威鏢局走到高升客棧,沿途沒有什么收獲,等級卻提升到了20級,力敏屬性雙雙突破130……
對了,其實也不能說沒有收獲,江焱離開福威鏢局后,還抽空去了一趟福威鏢局南方的無名山洞,從中取出了《唐詩選輯》。
這本書是十四天書之一《連城訣》的重要線索,本來需要救出狄云,才能從他口中得知坐標(biāo),不過江焱直接憑著記憶找了過去,花了半天功夫,從群山之中找出了那個不起眼的洞穴。
這也是為什么江焱認(rèn)為主線任務(wù)不難完成的原因,只要知道位置,多數(shù)時候就只是趕路,只要積蓄好實力,最后硬碰硬的打一場就可以順利完成。
而現(xiàn)在,主線任務(wù)的第一步已經(jīng)完成,江焱可以安心的進(jìn)行他的練功大計了!
……
邁步走入高升客棧,右手邊三個身穿白衣的武林人士,在高聲談?wù)撨@什么。
而江焱迎面對上的一桌,就是一名身著藍(lán)衫、獨自一人占了一張酒桌,正托著腮幫子發(fā)呆的少年。
見到這個場景,江焱也有些蛋疼,對這個低階本源世界的死板設(shè)定槽點滿滿,也不知道這小子每天都坐在這兒會不會膩味。
怪不得隨便來一個人邀請,這小子就屁顛屁顛的跟著走了,堪稱整個游戲最好邀請入隊的主角,也不怕人販子把他這個絲毫武功不會的大理世子抓去賣了……
沒錯,這藍(lán)衫少年就是從王府中偷溜出來,正準(zhǔn)備前往無量山的大理鎮(zhèn)南王世子,未來大大理皇帝——段譽!
江焱雙眼放出如同見到“肥羊”一般的光芒,嘴角浮上一抹淺笑,想著段譽那一桌走去。
“這位兄臺,在下也是獨身一人,獨自飲酒很是寂寞,不如由在下做東,邀兄臺共飲如何。”
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手段,段譽能與初次見面的蕭峰同桌共飲,想必對這樣的邀請不會排斥。
果然,段譽如江焱所料的十分熱情,邀請江焱坐了,還叫來小二點了些酒菜上來,想必是一個人翹家久了,有些孤單所致吧。
“在下江焱,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江焱直接以指沾酒,在桌面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對讀書人自然不能走江湖俠客那條路子,寫字談詞才能拉近距離。
果然,段譽見到江焱所書的字體特意,目光中有了一絲好奇。
“‘舊游成夢寐,往事隨陽焱?!趾妹郑〉苄斩蚊u,兄臺直呼小弟姓名即可?!?p> 江焱一聽,知道有戲,連忙將話題引向應(yīng)該走的方向。
“段賢弟孤身一人在此,可是有事要辦?”
“其實我是從家里掏出來的……我聽人家說,此處西去有座無量山,風(fēng)景清幽,在下正準(zhǔn)備前往一游。”
江焱一聽,知道這傻小子涉世未深,所以什么都往外說,也不追問,只等段譽自己開口。
段譽看到江焱有些好奇、饒有興味的聽著,也覺得找到了一個好的傾訴對象,繼續(xù)說道:
“我爹爹要教我練武,我不大想練,后來他逼的緊了,我只得逃走了?!?p> “哦,你爹爹教你的什么武功?害的你寧可逃出來也不學(xué)?”江焱很配合,就像說相聲的逗哏給段譽遞話兒。
“叫什么‘六脈神劍’的……我從小受了佛戒,這是多年來學(xué)的都是儒家仁人之心、推己及人,佛家的戒殺戒嗔、慈悲為懷。如今突然說要練武,學(xué)那些打人、殺人的法子,我自然覺得不對頭。”
江焱有些無語,這他奶奶的才叫典型的“富二代”心態(tài)吧!
可是想也無用,只能繼續(xù)說道:
“不會武功,若是遇到不平之事需要出手相助的時候,總是有些為難吧?!?p> “那我就以儒家之道和佛門至理感化他們,況且兇殺斗狠有違國法,叫官府知道也是不妥?!?p> 段譽自顧自說著,江焱卻差點兒忍不住要拍腦門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