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天籟憶魂,靜海擒王
在靛海國的皇宮中諾長天等人正享受著上賓的待遇,這一天,皇上把他們都請到了自己的寢宮之中。
“凡界三人參見皇上?!敝Z長天等人向皇上行了禮。
“誒,免禮免禮,你們快坐下吧,我有事要問你們?!被噬辖斜娙俗隆?p> “謝皇上?!比擞谑歉髯宰阶约荷砼缘囊巫由?。
“皇上,不知您要問我們什么呢?”諾長天很疑惑。
“唉,聽國師說這千林島的船塢是你們破壞掉的,是嗎?”皇上問。
“對,皇上,那幾十座船塢都是我們幾個破壞掉的?!毙壑?lián)屩卮鸬馈?p> “做得好,在國師跟我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我還覺得我這樣做有點對不起皇弟,可如今看來,對付此等不義之人就要用這種方法!”皇上突然激動了起來。
“誒,皇上息怒,何事會讓您作出如此的反應(yīng)呢?”殷圣月急忙問。
“哼,當(dāng)然是這個盛海王軒人義了,我昨日收到他派人送來的信,他在信中不但對我百般辱罵,而且還提出要和我平分天下,如此大逆不道的條件我又怎會答應(yīng)他,不過我最傷心的倒不是這個,我身為一國之君就算不是他的主上也是他的親哥哥呀,他居然對我言辭譏諷,還說要親手除掉我這個凡紂淫君,我……咳咳!”皇上十分生氣。
“皇上,您不要這樣,小心氣壞了身體!”雄致急忙上前扶住了皇上,此時雄致身體下傾使得自己鎖骨上的文印剛好被靛海國君看見。
“啊,轉(zhuǎn)世文印,你姓雄……”皇上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此時他一把抓住雄致的衣領(lǐng)向下拉,試圖以此來證實自己的想法。
“啊,皇上,你這是在干什么呀!”雄致一驚,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便一把推開了靛海國君,然后她快步向后退移直至退到諾長天跟前才停下,而諾長天見勢則立即站起身來將她扶住。
“哼!沒想到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當(dāng)著眾人的面輕薄我這個小女子,看來你弟弟說你是凡紂淫君這話一點都沒有說錯??!”雄致生氣地看著靛海國君。
“啊,皇上,還請您自重!”殷圣月也站起身來勸阻道。
“哼!我軒人凱后宮佳麗無數(shù),怎會看中你這個龍國的賊女!”皇上站起身來怒視著雄致。
“啊,皇上,您這話是什么意思?”諾長天急忙問了一句。
“哼!事到如今你們也不要再隱瞞了,這雄致便是那邪溟龍國天將雄昊的三女兒天音龍女了,對嗎?”靛海國君問道。
“嗯……對,她確實是天族的后人龍帝的屬下,但……”沒等殷圣月說完靛海國君便又怒道:“哼!是就對了,龍帝千年前幾乎滅盡我幻龍族人,和他有關(guān)的人一律是我靛海國的敵人,來人呀,快將這三人趕出宮外,讓他們從此不得再踏入靛海國半步!”在聽到靛海國君命令以后皇宮衛(wèi)兵們立刻沖進(jìn)寢宮將諾長天三人圍住,而此時國師也趕了過來。
“啊,皇上,切勿動怒、切勿動怒呀!”國師急忙跑進(jìn)寢宮勸阻道。
“國師,你居然為他們求情!”靛海國君生氣地看著國師。
“不是呀,皇上,此時靜海那邊對我們陸土虎視眈眈,倘若兩軍真的交戰(zhàn)的話那我們這邊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如果有他們?nèi)说膸兔Φ脑捘墙Y(jié)果可就大不一樣了?!眹鴰熂泵忉尩?。
“國師想讓他們助我對抗軒人義?”靛海國君問道。
“對,所謂擒賊先擒王,他們?nèi)耸擒幀摴鞯膿从?,而且手里又持有兩把可以震懾天地的神兵利器,如果他們肯相助靛海國的話那么制服軒人義統(tǒng)一海國就不是件難事了?!眹鴰熃又忉尩?。
“擒賊先擒王?”靛海國君似乎有些不明白。
“對,靛月海族的所有首領(lǐng)都以盛海王軒人義馬首是瞻,只要我們制服軒人義那么就不怕其他海族不歸順我們了,而我們?nèi)绻媾c之硬拼的話一來戰(zhàn)勢浩大波及面廣,二來本國的物資消耗巨大也是一個問題,三來戰(zhàn)爭持續(xù)時間長久,國民們苦不堪言,而且靛海國軍隊也沒有絕勝的把握,所以讓‘靜海英雄’們?nèi)デ芑厥⒑M踹@才是明智之舉??!”國師向靛海國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哼!我靛海泱泱大國不需要仇敵的幫助!”靛海國君依然很固執(zhí)。
“皇上,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國師繼續(xù)勸說道。
“唉,也罷,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靛海國君嘆了口氣最終還是答應(yīng)國師的提議。
“皇上圣明、皇上圣明??!”國師高興道。
“衛(wèi)兵呀,你們都退下吧?!薄笆??!钡搴铝钭屝l(wèi)兵們退下,衛(wèi)兵們在接令后便立即撤離了寢宮。
“靜海英雄們,國仇家恨對于身為君王的我是不能忘記的,請你們理解我剛才的沖動行事,在這里我軒人凱向你們道歉了?!钡搴虮娙说狼傅馈?p> “誒,皇上,您剛才那樣做是在情理之中的,我們不會怪您……”諾長天立即接受了皇上的道歉,可此時雄致卻不高興起來:“哼!誰說我不在意呀,要幫戰(zhàn)你們幫,我這個賊國之女還是遠(yuǎn)離靛海國的好!”雄致說完便跑出了皇上的寢宮。
“啊,雄致……”看著雄致離開寢宮,諾長天想跑出去將她追回來。
“誒,長天,隨她吧。”殷圣月攔住了諾長天。
“呵呵,雄姑娘的脾氣還真是大呀?!眹鴰熆粗壑逻h(yuǎn)去的背影笑道。
“唉,朕也有些累了,你們都退下吧,擒盛海王一事你們以后就與國師在靛龍寺內(nèi)商議吧。”靛海國君覺得有些累。
“是,皇上,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于是眾人在向皇上行了禮后便離開了寢宮,而皇上也將對付海族的事情全權(quán)交由國師負(fù)責(zé)。
“哼,死諾長天完全不為著我說話,氣死我了,這靛海國多待一天都心煩,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居然還答應(yīng)那個昏君幫他海戰(zhàn),唉,算了,還是在外邊逛逛看心情能不能變好點。”雄致在出皇宮后心里便一直埋怨著諾長天,她決定在皇宮外邊逛逛但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宮墻外巨石后的一處魔音壁。
“哼,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在靛海國居然有人會使用我天族的‘天音圣法’,看來這條密道只有我們天族的人才能發(fā)現(xiàn),好,那我就用笛音來破除這道‘忘魂音壁’?!毙壑掠谑窃诰奘源灯鹆恕疤祉嵔^音”,此時在巨石上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就讓我進(jìn)去看看里面是什么吧?!庇谑切壑逻M(jìn)入了洞中想一探究竟。
“哇,原來這洞里面有條密道呀,難道是直通皇宮的,哎呀,不管了,走到前面自然就知道了。”原來石洞連接著一條密道,而雄致也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向著密道的深處走去,但當(dāng)她走了一段時間后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大吃一驚。
“啊,站住,你是誰?”密道的另一頭原來連接著一個小型地牢,而雄致剛一進(jìn)去就被地牢守衛(wèi)給攔住了。
“咦,這里面怎么會是一個牢房呢,喂,你們是靛海國的獄卒嗎?”雄致走進(jìn)地牢問。
“啊,你不認(rèn)識我們,外邊的魔音壁你是怎么破除的?”一個守衛(wèi)問雄致。
“哼,我們天族的圣法我自然有辦法破除?!毙壑陆忉尩?。
“啊,她是天族女子,莫非就是主人跟我們提起的雄致!”另一個守衛(wèi)擔(dān)心起來。
“奇怪了,你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你們是謝婉萱的手下?看來皇上對這個地牢并不知曉,你們根本就不是靛海國的人!”雄致開始警惕起來。
“啊,怎么辦,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呀!”左邊的守衛(wèi)對右邊的守衛(wèi)說。
“用‘天音幻牢’來對付她吧。”右邊的守衛(wèi)從腰間抽出了一根黑笛。
“好?!庇谑亲筮吺匦l(wèi)也照樣從身上拿出一根白笛與右守衛(wèi)一齊吹奏起了“天韻絕音”,此時一個藍(lán)光幻牢從雄致的腳底出現(xiàn)并且不斷脹大很快便把雄致包圍了起來,而雄致見此情景卻不急不躁,只見他迅速將仙笛抽出并吹奏出了與那兩個守衛(wèi)相同的笛音,這個時候正在脹大的幻牢卻反縮了回去變成一顆藍(lán)色光珠在雄致胸前旋轉(zhuǎn),雄致見勢便一笛擊去將藍(lán)珠彈撞到了一個守衛(wèi)的身上,在撞擊之后藍(lán)珠迅速變回原樣將兩名守衛(wèi)困入了幻牢之中。
“哼,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要知道這音波功可是你姑奶奶的看家本領(lǐng),呀,對了,天音幻牢前面好像還有一個,得去看看。”于是雄致跑到另一個幻牢前使用天韻絕音將其解封,而在幻牢解封之后一個人卻從中掉了出來。
“啊,你是……”雄致見那個人從幻牢中掉出便急忙將那個人扶起。
“呃!咳咳!我是靛月盛海的信使,姑娘你又是誰?”那個人顯得十分虛弱。
“哎呀,你先不要管我是誰了,究竟是誰把你關(guān)在這里的,那些會天韻絕音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呀?”雄致急切的想知道一切。
“咳咳!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些什么人只知道他們搶走了盛海王寫給皇上的信并且篡改了里面的內(nèi)容,想以此來挑撥陸土與靜海之間的關(guān)系,還把我關(guān)在了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咳咳!”信使向雄致說明了一切。
“哦,難怪我聽皇上念了信的內(nèi)容以后覺得怪怪的,原來是有人想挑撥他們兄弟倆之間的感情啊?!毙壑滤坪趺靼琢诵┦裁础?p> “咦,不過這就奇怪了,現(xiàn)在信的內(nèi)容他們已改,你這個信使對于他們來說可以說是毫無利用價值,相反留著你的命卻極有可能會讓他們的計劃敗漏,他們卻為何只是將你關(guān)入幻牢之中呢?”雄致十分不解。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他們說他們的主人從不妄動殺念,所以這才留我活口的?!毙攀箤⒆约核赖母嬖V了雄致。
“從不妄動殺念,呀!我知道了,是謝婉萱,一定是她,可是國師說她已經(jīng)離開靛海國了呀,怎么她的屬下卻……”雄致恍然大悟但卻又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
“呃,咳咳……”信使虛弱的看著雄致。
“哎呀,算了,不管了,你現(xiàn)在這么虛弱,我還是用‘返神曲’替你治療一下吧”雄致于是將信使扶到桌邊坐下并且吹奏天韻絕音替其療傷,而此時一個人影卻從密道上面走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自語道:“哼,不要妄動殺念,謝婉萱你也太過于仁慈了吧,一時的心軟為我添了這么多的麻煩,還好皇上那邊被我給鎮(zhèn)住了,否則這回的復(fù)國大計恐怕都要落空,不過也好,這樣也總算讓我習(xí)得了‘忘魂魔曲’,相信這種法術(shù)以后會派上大用場的,哈哈,好,那就先拿你這個信使開刀?!睕]想到進(jìn)入地牢的竟然是國師,當(dāng)他看見雄致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啊,雄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怎么會有兩個人關(guān)在幻牢里呢?”國師迅速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哼,國師,你也就不用再裝了,你剛才在密道上自語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原來這一切的幕后操縱者除了謝婉萱外竟然還有你!”雄致停止吹奏天韻絕音并向著國師走近。
“呵呵,好,那我就只好讓你忘記一切了,‘忘魂魔曲’!”見雄致向自己走近國師立即抽出神笛吹奏出了“忘魂魔曲”。
“哼,這首曲子的確是天下第一的失憶絕音,但我雄致卻偏偏有它的克制之法,就讓你見識一下吧,‘天籟憶魂曲’!”雄致于是便吹奏出了一首自創(chuàng)的曲子來,此音一出便很快抵消了國師忘魂魔曲的全部法力。
“啊,不可能,天韻絕音中并沒有忘魂魔曲的克制之法,怎么會……”國師覺得不可思議。
“哼,這是你姑奶奶的天賦,我自創(chuàng)的天音絕學(xué)早在天韻絕音之上了,現(xiàn)在你就乖乖的受死吧,奪命絕音!”雄致說完便吹奏出奪命絕音想以此來了結(jié)國師的性命,可國師在聽到音曲之后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啊,怎么會這樣!”雄致十分不解。
“呵呵呵呵,我與謝婉萱同屬一族,你知不知道在我族內(nèi)有一種可以駕馭仙靈的法術(shù)呀?!眹鴰熜Φ?。
“啊,抵擋我笛音的莫非就是‘欲望仙靈’,你使用的是‘御靈術(shù)’,你是仙族郁氏的郁靈師?!毙壑旅靼琢艘磺?。
“呵呵,雄致,你知道的可真多啊,不過我喜歡別人把我的仙靈們稱作‘綠靈’,而你如果稱我為‘綠靈師’的話那我倒覺得聽起來更順耳一些?!庇綮`師笑道。
“哼,我想‘死人’這個稱呼更適合你,接招吧!”雄致說完便手持仙笛擊向了郁靈師,見雄致攻來郁靈師不慌不忙,只見他右手一揮便有一大堆的欲望仙靈在他身邊旋轉(zhuǎn),在雄致快要接近他時,郁靈師突然猛地一掌朝雄致?lián)羧?,頓時無數(shù)的欲望仙靈擊打在了雄致身上將她撞到了數(shù)丈之外。
“啊,雄致姑娘!”信使急忙跑去扶起了倒地的雄致。
“呃……”被扶起的雄致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在地上,她似乎傷得不輕。
“呵呵,知道我綠靈的厲害了吧,哼!什么不要妄動殺念嘛,你都要殺我了,難道我自衛(wèi)殺了你就不行嗎,好,今天我就大開殺戒,你們兩個都要死,呀!”說完郁靈師再次聚集綠靈玄力準(zhǔn)備了結(jié)信使和雄致二人的性命,可這時信使卻縱身一躍抱住了郁靈師的雙腳?!靶壑鹿媚锟熳?!”信使死死抱住郁靈師的腳來為雄致逃跑爭取時間,雄致見勢立即向密道口跑去,由于暫時被束縛住了雙腳,郁靈師只好將聚集好的綠靈玄力全部擊打在了信使身上,信使在受到綠靈重創(chuàng)以后立即殞命,而此時雄致也正好逃出了牢門準(zhǔn)備沿著密道逃出去,郁靈師見此情景便開始聚集第二波綠靈玄力準(zhǔn)備向雄致?lián)羧?,雄致自知逃不過綠靈的追擊便服下“天族護(hù)命丸”來保護(hù)身體不受損傷,而當(dāng)雄致剛到密道入口處時郁靈師的第二波綠靈玄力也聚集完畢,此時郁靈師一掌擊出無數(shù)綠靈打在雄致的背上,雄致在受到重創(chuàng)之后也倒在了地上,由于“天族護(hù)命丸”的作用倒地后的雄致呈假死狀態(tài),她就這樣騙過了郁靈師。
“呵呵,兩個都死了,好,尸體就讓這兩個廢物守衛(wèi)處理掉吧,看來我得為他們解除幻牢封印了?!币娦攀剐壑露穗p雙死去郁靈師便吹奏出笛音將困在幻牢中的兩個守衛(wèi)給救了出來,在向守衛(wèi)們交代了相關(guān)事宜之后他便離開了地牢回到了靛龍神寺。
深夜,兩名守衛(wèi)將信使的尸體和雄致用船運到了靛月靜海之上,他們想讓這個秘密永沉大海于是便在雄致和信使身上綁滿了鐵塊,可這時雄致身上的“天族護(hù)命丸”藥效卻已經(jīng)過去了,蘇醒后的她感到了身上的異樣于是便立即用法力掙脫了繩索,此時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只有那兩個守衛(wèi)和一望無際的大海,于是她二話不說便將那兩名守衛(wèi)擊入了海中。
“咳咳!哼,想你姑奶奶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雄致看著墜入靛月靜海的那兩名守衛(wèi)說道,但當(dāng)她回過頭時卻看到了信使的尸體。
“啊,信使!”雄致立刻跑到信使身邊將他身上的鐵塊解下扔入了海中。
“信使,你是為了救我才身死郁靈師之手的,我絕不能讓你客死異鄉(xiāng),我要把你送到盛海王那里,我要在盛海王面前揭發(fā)謝婉萱和郁靈師的陰謀!”看著信使的尸體雄致承諾道,之后她便使用音波功來確定船的航向并讓船向著靛月海族的方向駛?cè)ァ?p> 與此同時,在許芳瑩的寢宮之中。
“啟稟公主,皇上已經(jīng)將對付盛海王一事交由屬下全權(quán)負(fù)責(zé),而殷圣月和諾長天也同意加入到盛海之戰(zhàn)中,一切現(xiàn)在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贝藭r郁靈師已經(jīng)身在許芳瑩的寢宮之中,他正在向許芳瑩秘密的稟報一些事情。
“國師你做得好,看來有你這個同是一族的幫手真的讓我省了很多的事,對了,今天我讓你去試驗的忘魂魔曲,它的效果怎么樣,那個信使你放走了嗎?”許芳瑩問到了信使的事情。
“沒有,公主,信使已經(jīng)殞身在了地牢之中,我已命人將他的尸體銷毀。”郁靈師將地牢的事情告訴了許芳瑩。
“什么!國師,我不是叫你不要妄動殺念嗎,為何信使會身死在地牢之中?”許芳瑩十分驚訝。
“公主,這是在下的疏忽,今天殞身在了地牢之中不止信使一人,還有雄致?!庇綮`師提到了雄致。
“啊,什么!雄致她死了,國師,你竟然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在一天之內(nèi)連殺兩人,我雖然對雄致沒有什么好感但她畢竟是長天哥哥的朋友,你居然連她都?xì)?!”在聽到雄致的死訊后許芳瑩十分激動。
“公主切莫激動,請容在下把話說完?!庇綮`師想把地牢里邊發(fā)生的事告訴許芳瑩。
“嗯,好,我也想聽聽你是因何會把我們之間的約定拋之腦后的?!痹S芳瑩看著郁靈師。
“好,那公主您就聽屬下細(xì)細(xì)說來……”于是郁靈師將今天發(fā)生在地牢內(nèi)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許芳瑩。
“啊,忘魂魔曲幾千年來都無破解之法,沒想到雄致卻利用她的天族音賦自創(chuàng)出了‘天籟憶魂曲’,她真可謂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呀!”在聽完郁靈師的口述之后許芳瑩不由得一驚。
“可惜即便她天賦再高也終究逃不過殞身地牢的命運,公主,倘若我不殺她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可就真的無法進(jìn)行了?!庇綮`師向許芳瑩解釋道。
“唉,沒想到實現(xiàn)復(fù)國大計卻要犧牲雄致一條性命,我真的很不忍,國師,你說這件事我該如何向長天哥哥和殷宮主交代呢?”許芳瑩顯得有些著急。
“公主這點您大可放心,雄致的絕學(xué)就是天韻絕音,而我最近也在修習(xí)它,不如我們就用天音術(shù)法偽造出一封音信來蒙騙諾長天他們,您覺得怎么樣?”郁靈師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許芳瑩。
“你說的是天音傳信,那你覺得在信的內(nèi)容里應(yīng)該說些什么,還有雄致的聲源又該如何創(chuàng)生呢?”許芳瑩疑惑道。
“嗯,信的內(nèi)容我們就寫雄致因為不滿靛海國君對自己的侮辱便用靛海圣泉護(hù)身只身回到了龍國。諾長天與龍國之間存在恩怨他是無法進(jìn)入龍國的,所以諾長天根本無法驗證信的真?zhèn)危恢劣诼曉绰?,那就要用到我的綠靈了,它們曾今進(jìn)入過雄致的體內(nèi)所以應(yīng)該可以變幻出與雄致相同的聲音來。”郁靈師向許芳瑩說明了一切。
“嗯,那就按國師你說的去做吧,對了,關(guān)在無上靈境中的真公主我想今晚就對其實施忘魂魔曲之法,不知國師覺得是否可行?”許芳瑩問道。
“公主說的也正是屬下所想的,好,那我這就使用忘魂魔曲消除許芳瑩的所有記憶,讓她成為真真正正的謝婉萱。”郁靈師說完便拿出了笛子。
“好,那我就將真公主從無上靈境中放出來?!痹S芳瑩說完便將困在無上靈境中的謝婉萱放了出來,而此時郁靈師也對她施行了忘魂魔曲的失憶之法。
“?。 彪S著一聲慘叫之后公主寢宮內(nèi)的燈燭便全部熄滅了,一切就這樣沉浸在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的清晨,在靛龍神寺中許芳瑩和郁靈師將失憶后的謝婉萱送到了諾長天和殷圣月的身邊并將他們偽造的雄致的音信交到了諾長天的手上。
“啊,只是說了她幾句嘛,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如此的任性真的跑回了龍國,哎呀,她這個大小姐的脾氣可真的是沒人能受得了的啊。”諾長天在聽完偽造的音信之后覺得很驚訝。
“唉,可能她這一走我們以后就很難再相見了!”殷圣月嘆道。
“公主、國師,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們能將她的音信帶回來,還有找到婉萱的事情我也要謝謝你們,雖然她現(xiàn)在什么也不記得了,但這對于她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對了,現(xiàn)在我和殷宮主到靛海國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那么下一步應(yīng)該就是你們的靜海擒王計劃了,請問國師您要我們怎么做?”諾長天問道。
“嗯,其實生擒盛海王也是我們的無奈之舉,畢竟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不過為了避免戰(zhàn)亂我們也只能怎么做了。據(jù)靛月海族的探子回報盛海王將在七天以后去瀚天島,你們可在那時將他擒住,由于瀚天島離陸土有一段距離,所以你們明天就要出發(fā),不知長天公子和殷宮主意下如何?”郁靈師想他們明天就出發(fā)。
“能速戰(zhàn)速決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只是如果明天我們走了的話,那婉萱就又要再麻煩你們照顧了?!敝Z長天憂慮道。
“長天哥哥,婉萱如同我的親妹妹一樣,我照顧他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又怎么能說麻煩呢?”許芳瑩轉(zhuǎn)身看著一旁的謝婉萱。
“是啊,長天公子你就和殷宮主放心的去吧,說不定你們回來后婉萱便能回憶以前的事來。”郁靈師道。
“但愿如此吧!”諾長天和殷圣月齊聲道。
次日黎明,諾長天和殷圣月早早地坐船離開了陸土,他們向著瀚天島的方向出發(fā)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紛爭。
五天后,在盛王島上,雄致的船終于靠了岸,他默默欣喜,覺得自己終于可以將真相告知盛海王了,但當(dāng)她向漁民們打聽后才知道盛海王已于昨晚離開了盛王島朝瀚天島出發(fā)了,于是她迅速背著信使的尸體去了盛王府,他將真相告訴給了盛王府內(nèi)的所有的官員,其中一名叫清慕楓的官員在聽完雄致對真相的陳述之后便斷定盛海王此行必有危險,于是他迅速集結(jié)了盛王島上的所有士兵架好戰(zhàn)船朝著瀚天島駛?cè)ィ壑乱才c之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