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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仙靈傳之天穹月影

第一百一十四章 純陽為媒,兩情相悅

邪月仙靈傳之天穹月影 雨浚傲霆 9698 2019-05-28 17:57:59

  次日清晨,在玄清寺中。

  “啊呼,今天的天氣可真是好呀,去看看寺里面都有那些風(fēng)景,對了,許姑娘總是在玄清洞練功,不如我到那邊去瞧瞧她吧?!痹邶S堂用完早膳后的欒風(fēng)節(jié)閑來無事便跑去了玄清洞,當(dāng)他到洞口時發(fā)現(xiàn)許清致正在修煉清雨神功,于是他躲在一旁偷看。

  “啊,是誰!”許清致立刻察覺了有人在偷看自己練功于是她立刻使出清雨神功中的冰清玉體幻化到了欒風(fēng)節(jié)的身后。

  “哼,我說誰哩,原來是你這小子在偷看我練功,知不知道偷學(xué)別派武功是犯了正道中的大忌,虧你們還自稱天域三杰,我看你連三歲的孩童都不如!”許清致一把揪起欒風(fēng)節(jié)道。

  “喂喂喂,輕點,我可沒有使用仙法護(hù)體呀,弄傷了我你可不好交代呀!”欒風(fēng)節(jié)急忙道。

  “哼!說,你偷看我練功是出于何種目的?”許清致松開欒風(fēng)節(jié)后問道。

  “哎呦,嘶,沒想到你力氣還是蠻大的呀,喂,許姑娘,請問你現(xiàn)在這個時辰大家是不是都在用早膳呢?”欒風(fēng)節(jié)問道。

  “是啊?!痹S清致回答道。

  “那吃完早飯大家又會去做什么呢?”欒風(fēng)節(jié)又問。

  “嗯,僧侶們會去上課,師父和師兄會去博弈……”許清致道。

  “那作為一個從來沒有來過玄清寺的客人他會怎么做呢?”欒風(fēng)節(jié)繼續(xù)問道。

  “當(dāng)然是四處逛逛,散散步,觀游一下玄清寺的景物了?!痹S清致回答道。

  “那你再想一想我現(xiàn)在在干什么?”欒風(fēng)節(jié)問道。

  “你會……啊,對不起呀,我錯怪你了!”許清致醒悟后向欒風(fēng)節(jié)道歉道。

  “哼!哪有人剛吃完早飯就去練功的,遇到你這種奇人我也算是倒霉了!”欒風(fēng)節(jié)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許清致繼續(xù)道歉道。

  “哼,我到別處去?!睓栾L(fēng)節(jié)說完便離開了玄清洞。

  而在玄清寺的藏經(jīng)閣內(nèi),宮如靜正一本一本的觀看著經(jīng)書。

  “慧清大師,你們這藏經(jīng)閣難道一直是這樣對外開放的嗎?”宮如靜問道。

  “施主,佛法無邊,普照天下,世人心中皆有善惡根苗,只要每天施肥灌溉,久而久之它便能長成參天大樹,佛性的培養(yǎng)亦是如此,經(jīng)書中所蘊含的道理便是這佛性根苗最好的養(yǎng)料,我們又怎么可以阻礙這棵大樹的生長呢?”看守藏經(jīng)閣的僧侶道。

  “嗯,慧清大師說得有理?!睂m如靜道。

  “哼,還以為他會說出什么大道理來哩,原來和師父平時嘮叨的一樣,看來這些佛經(jīng)我要自己去領(lǐng)悟了?!睂m如靜心想。

  夜里,凌若仙再次進(jìn)入了謝金晨的房間。

  “凌姑娘,像你這樣恐怕不是辦法,我那點純陽真氣雖然微不足道,但如果它們在你體內(nèi)積留的話勢必會灼傷你的五臟六腑,這樣吧,我想辦法助你完成換體之法怎么樣?”謝金晨提議道。

  “純陽之血我以斷飲多時,完成這換體之法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绷枞粝傻?。

  “凌姑娘,這你就錯了,其實你之前飲用的人血并非純陽。”謝金晨道。

  “這我也知道,但我又能在哪里找尋到那絕對純凈的純陽之血呢?就連宮主都是在服下純陽仙丹后才換體成功的,而我……”凌若仙道。

  “其實我便是你要找的那個擁有純凈純陽之血的人?!敝x金晨道。

  “謝公子,你說你體內(nèi)流淌著的是純陽之血?”凌若仙問道。

  “不錯,你可以用我的血來助你完成換體之法?!敝x金晨道。

  “謝公子,你乃天域三杰之一,數(shù)日之后便要去對付那擁有惡魔法力的邪月幽魂,如今我取你三成之血去完成換體之法那勢必會影響到以后的邪月之戰(zhàn),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這么做的!”凌若仙拒絕道。

  “我是輝日晨曦鑒的修煉者,精血的純陽之性比一般人高出數(shù)倍有余,所以你只要取我體內(nèi)一成的精血便可實現(xiàn)換體之法了。”謝金晨道。

  “這也不行,謝公子,我走了!”凌若仙準(zhǔn)備離開,可此時謝金晨卻一把拉住了他。

  “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受換體寒傷的折磨的!”謝金晨右手拉住凌若仙左手則移到了自己的嘴邊。

  “謝公子,你要干什么?”凌若仙急忙問道,但謝金晨卻并未回答她。

  片刻之后謝金晨一口咬破了自己左手的靜脈并且將將靜脈中的血吸入了自己的嘴中。

  “謝公子,你……嗚……”凌若仙話未說完謝金晨便將自己吸出的一口鮮血灌入了凌若仙嘴中,此時他們二人嘴對嘴但卻絲毫沒有尷尬的感覺。

  一段時間后凌若仙終于接受完了謝金晨的純陽之血。

  “呃……唾,凌姑娘,剛才多有得罪,請原諒!”謝金晨吐出嘴中的余血道。

  “啊,不要管那么多了,我先為你止住血再說!”凌若仙立刻使用仙法治好了謝金晨左手上的傷。

  “謝謝你,凌姑娘,剛才謝某并非有意冒犯,你……”謝金晨道歉道。

  “金晨公子對我施以純陽之血,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怪你呢?”凌若仙道。

  “你真的不在乎剛才的事情?”謝金晨問道。

  “其實若仙對金晨公子你傾慕已久,只是苦于自己身份地位怕配不上公子您,所以便斷了這非分之想!”凌若仙說出了自己的心意。

  “非分之想?若仙,能有你這樣的紅顏知己是我謝金晨人生中之大幸,與你在一起,我謝金晨此生足矣!”謝金晨道。

  “金晨!”凌若仙說完便撲入了謝金晨懷里哭泣著,而謝金晨也緊緊的抱住了凌若仙。

  而在房中熟睡的宮如靜此時卻在夢中驚醒,清醒后的她發(fā)現(xiàn)睡在自己身邊的凌若仙不見了,于是宮如靜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去找她。

  “咦,奇怪了,怎么大師兄的房里還亮著燈呢?算了,去看看再說?!庇捎趧偛胖x金晨拉住凌若仙之時他的房間門已被凌若仙拉開了些許,所以當(dāng)宮如靜走到他的房門前時門輕輕一推就開了。

  “??!師兄……凌妹妹……你們!”宮如靜一推開門便看到了謝金晨和凌若仙正緊緊的擁抱著。

  “??!師妹!”“宮姐姐!”在被發(fā)現(xiàn)后謝金晨和凌若仙立刻遠(yuǎn)離了對方。

  “此為佛門清靜之地你們竟然,唉,算了,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到好了!”宮如靜說完便離開了。

  “啊,宮姐姐!”凌若仙立刻追了上去。

  在謝金晨等人來玄清寺的第三天早上太清平終于煉成了飄然符咒,于是他在早膳后便將符咒發(fā)給了眾人。

  “師父,這飄然符咒使用后我們的體重將會減半,但這種情況會持續(xù)多久呢?”靳清鴻問道。

  “這符咒只有三天的效用,所以我們必須在三天之內(nèi)趕到邪月冰城,等一下我會使用神鳳符咒將蒼雪召喚出來讓它載我們?nèi)ツ抢??!碧迤交卮鸬馈?p>  “看來我們得立刻出發(fā)了?!睂m如靜道。

  “嗯?!睓栾L(fēng)節(jié)點頭道。

  “苦練這么多年的清雨神功終于派上用場了,咦,怎么謝公子還沒有來呢?”許清致問道。

  “哦……他有事情要向若仙交代一下,畢竟她才剛加入天域派嘛。”宮如靜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而在謝金晨的客房中。

  “金晨,這次遠(yuǎn)行禍福難測,我真的很不想你離開!”在謝金晨懷里的凌若仙道。

  “幽魂凌世,我等正道之人怎可袖手旁觀,若仙,我答應(yīng)你一定安然無恙的回來,你等我!”謝金晨扶起凌若仙道。

  “金晨,邪月冰城寒冷無比,你將這彩云狐披穿在身上或許能抵御些寒氣?!绷枞粝蓪⒆约荷砩系你y狐披肩脫下后披在了謝金晨的身上。

  “嗯!”謝金晨點頭道。

  一段時間后謝金晨終于隨眾人出發(fā)了,他們乘上蒼雪神鳳飛向了邪月冰城。

  一天后,在離邪月冰城不遠(yuǎn)的一個小島上。

  “沒想到蒼雪飛得這么快,才過去一天我們便與邪月冰城近在咫尺了?!痹隗艋鹋孕菹⒌臋栾L(fēng)節(jié)道。

  “是啊,我們也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對了,師父,蒼雪它飛去哪里了?”許清致問道。

  “剛才我們來島之時它飛到森林里邊去了,不過你放心,召喚它的符咒可以讓它在我們身邊三天不離,所以我們要離島時它自然會飛回來的。”太清平解釋道。

  “是這樣呀,咦,謝公子你身上的披風(fēng)好漂亮啊,它一定很保暖?!痹S清致看著謝金晨身上的銀狐披肩道。

  “對呀,心愛之人所贈之物自是暖身又暖心了?!币慌钥净鸬膶m如靜道。

  “原來如此,難怪謝公子一直都舍不得脫下它?!痹S清致道。

  “這……”謝金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次日清晨天域三杰和玄清三圣離開了小島早早的飛入了邪月冰城,一段時間后他們便找到了邪月幽魂的冰封之地。

  “呼……好冷,清平前輩,這里應(yīng)該就是邪月幽魂的冰封地了吧?!睂m如靜走在冰地上道。

  “不錯,前面那座巨冰碑就是封印邪月幽魂的關(guān)鍵所在?!碧迤街钢胺降木薇?。

  “上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紋,我看它支撐不了多久了?!北伙L(fēng)雪吹刮的謝金晨道。

  “師父,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靳清鴻問道。

  “靜觀其變,坐等幽魂出世,歸海之音在剛剛沖破封印的那一剎那是最虛弱的,到時候我們偷襲她應(yīng)該會讓其法力大減的?!碧迤交卮鸬?。

  “呼……看來我們要在這里白白受凍幾個時辰了?!痹S清致道。

  三個時辰后巨冰碑終于出現(xiàn)了狀況。

  “太好了,清平前輩,巨冰碑有動靜了?!睓栾L(fēng)節(jié)急忙道。

  “嗯,好,幽魂隨時都有可能出世,大家做好迎戰(zhàn)的準(zhǔn)備!”太清平提醒道。

  “是!”眾人齊聲道。

  片刻之后巨冰碑開始崩塌,碩大的冰石掉落在地面上使得整個冰封之地都震動了起來。

  “?。煾?,怎么辦,邪月冰城出現(xiàn)地震了!”靳清鴻晃動著身子道。

  “切莫驚慌,這是幽魂出世前的征兆,你快和清致到我這邊來,在幽魂出世的那一剎那我們?nèi)撕狭κ钩銮逵晟窆ζ涫┮灾負(fù)?,到時必破其護(hù)體功法!”太清平命靳清鴻和許清致與他齊攻邪月幽魂。

  “是,師父!”靳清鴻與許清致齊聲道,片刻之后他們師徒三人便聚集到了一起。

  “師兄,我們快擺出‘天玄日月星劍陣’吧!”宮如靜和欒風(fēng)節(jié)移到謝金晨身旁齊聲道。

  “好!”謝金晨說完便將輝日晨曦鑒的功力使了出來,而宮如靜、欒風(fēng)節(jié)也相繼使出了天月神風(fēng)和若雪寒星的功力使之與謝金晨的功力聚集到了一起,此時巨冰碑已經(jīng)完全崩塌了,而歸海之音被冰封的軀體也慢慢的顯現(xiàn)了出來,她一點一點的睜開了眼睛。

  “星寒!你在哪里,你為何要丟下我,星寒!”歸海之音在醒來后便不斷呼喊著諾星寒的名字,在她的呼喊聲中帶有很強的魔音力量。

  “啊,呃……大家寧神靜氣控制住心神,千萬不要受魔音的干擾!”被風(fēng)雪吹刮的太清平急忙道。

  “前面那些俗世之人擾我清靜,我現(xiàn)在就讓你們付出代價,天龍傲祖,八胤歸心,摩乎羅迦巨蟒天神助我本體重生!”歸海之音立刻使出天龍八胤的神力沖破了寒冰封印。

  “好機會,清致清鴻,快使出清雨神功!”見歸海之音沖破封印太清平立刻命弟子們使出清雨神功。

  “是!”于是玄清三圣迅速使出清雨神功攻向了出世后的歸海之音。

  “哼!以為這樣就能偷襲到我了嗎?呀,‘邪月朦朧、冰蛇纏繞’!”歸海之音立刻使出邪月靈光摩乎羅迦的魔力,此時在玄清三圣的腳下有無數(shù)的冰蛇鉆出,它們將太清平等人的腳纏住使他們無法移動,而在他們的頭頂則出現(xiàn)了一輪暗藍(lán)色的幻月,這輪幻月將清雨神功的力量全部吸收了。

  “呃……啊……師父,我們偷襲失敗了,現(xiàn)在我們的腳被小冰蛇纏住了!”靳清鴻用力掙脫道。

  “快拉住我的手,這樣我們就不容易被頭頂?shù)陌邓{(lán)邪月吸進(jìn)去!”太清平急忙道。

  “是,師父!”于是玄清三圣彼此拉住對方得手圍成了一圈。

  “輝日神光照!”見玄清三圣被困在了冰蛇幻月陣中,天域三杰立刻用“天玄日月星劍陣”的玄日之光融化了他們腳下的冰蛇,在擺脫束縛后玄清三圣們立刻遠(yuǎn)離了頭頂?shù)哪禽喕迷隆?p>  “呵呵,沒想到你們這些自以為聰明的凡人會跑來送死,看來我的圣劍又要被鮮血清洗一番了!”沖破封印后的歸海之音飛到冰封地旁的霜晶柱上笑道。

  “哼!摩乎羅迦,沒想到冰封百年后的你一點改變都沒有,看來現(xiàn)在要你脫離歸海之音的身體那是不可能的了!”太清平在“天玄日月星劍陣”中說道。

  “呵呵,我說是誰哩,原來是一百年前那個總纏著我不放的小鬼呀,怎么,現(xiàn)在的你成為一代宗師了嗎?哈哈哈!”歸海之音笑道。

  “摩乎羅迦,你霸占我之音尊長的身體,現(xiàn)在用她的意識來迷惑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太清平怒道。

  “哼,摩乎羅迦就是歸海之音,歸海之音便是摩乎羅迦,二者本為一人根本毫無區(qū)別,你硬是要把她們分開是想為你現(xiàn)在這欺師滅祖的行為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吧!”歸海之音道。

  “哼,強詞奪理,看招!”太清平說完便飛到霜晶柱上去與歸海之音對戰(zhàn),而他身后的天域三杰也將“天玄日月星劍陣”的劍氣擊向了歸海之音。

  由于雙方實力對比懸殊天域三杰和玄清三圣最終不敵歸海之音而相繼敗下陣來。

  “呃……呼呼……邪月靈光摩乎羅迦的力量果然不可估量,歸海之音,你贏了!”太清平喘著氣道。

  “呵呵,知道我魔劍的厲害了吧,好,那我就一一了結(jié)你們的性命,邪凌盛月……”歸海之音準(zhǔn)備使出邪凌盛月。

  “慢著!”太清平道。

  “怎么,堂堂的玄清宗師要向我跪地求饒嗎?”歸海之音道。

  “咳……呵呵,其實摩乎羅迦你能取勝完全是仗著這邪光魔劍的力量,倘若與我們空手相搏的話你認(rèn)為你會取勝嗎?”太清平笑道。

  “呵呵,像這樣的激將法未免有些過時了吧,你認(rèn)為我會中你的計嗎?”歸海之音笑道。

  “哈哈哈哈,可笑,你居然還以為我是在用激將法引你中計,摩乎羅迦,你本是邪暝龍國的天龍八胤之一,因為敗于龍胤守護(hù)神傲龍尊者之手而淪為劍魂被封印在了吞天巨蛇劍之中。七百多年前吞天巨蛇劍作為龍胤族公主郄曦彤的佩劍在天龍雙胤戰(zhàn)中造成不少殺戮,但這卻改變不了龍胤族戰(zhàn)敗的命運,吞天巨蛇劍被毀,你又再一次的成為了一個失敗者,不甘心的你尋得邪月靈光成為它的劍魂以為自己就此擺脫了失敗者的命運,但誰知在百年前你又?jǐn)∮谠菩墙讨髦Z星寒的劍念之下,就這樣,你第三次的成為了一個失敗者,你殺我們無非是想體念一下勝利是何種滋味罷了,因為在在這之前你從來沒有贏過,你一直都是以一個弱者的形象存活在這個世上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清平狂笑不止。

  “不要再說了!”歸海之音憤怒道。

  “呵呵,我不會讓你如愿以償?shù)?,你想體念勝利的快感我偏不讓,哈哈哈,‘天幕雨痕,化我玉體,齒骨為濁,淚血為清,心毀神滅,萬物皆傷’,哈哈、哈哈!”太清平念出了法咒。

  “啊,師父,不要!”許清致急忙阻止道。

  “天幕雨痕!這是清雨神功中的自毀招式,師父!”靳清鴻道。

  “哼!想自毀身體,看你快還是我快,邪光爍影!”歸海之音用邪月靈光使出最快的劍招刺穿了太清平的身體。

  “啊,師父!”“清平前輩!”眾人齊聲道。

  “呵呵,摩乎羅迦,想不到你還是中計了,哈哈,呃……呀!”被刺穿身體的太清平笑道,此時的他再次念起了法咒。

  “啊,你要干什么!”歸海之音顯得有些驚恐,此時太清平身體呈水晶狀態(tài),全身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他快步前移將歸海之音推到了遠(yuǎn)處,隨著一聲巨響太清平的水晶身體自爆得粉碎,而歸海之音也被爆炸的沖擊力給震傷了。

  “呃……太清平,沒想到你會用自己的命來引我上當(dāng)!”被炸傷的歸海之音道。

  “師父!”靳清鴻與許清致齊聲道。

  “摩乎羅迦的護(hù)體結(jié)界被毀,我們殺上去,為清平前輩報仇!”宮如靜道。

  “嗯!”謝金晨和欒風(fēng)節(jié)點頭道,于是天域三杰一起沖向了歸海之音。

  “呃……你們凡人就是狡猾,喜歡趁人之危,哼!就算我功力大減你們也未必是我的對手,‘冰蛇坡地,邪月風(fēng)旋’,呀!”見天域三杰朝自己攻來歸海之音再次使出了摩乎羅迦的劍力,此時無數(shù)的冰晶巨蟒坡地而出,兩刀暗藍(lán)色月牙兒在冰地上圍著天域三杰旋轉(zhuǎn)把他們困在了冰蛇陣中。

  “?。〔缓?,師兄,我們被困在這冰蛇陣中了,怎么辦?”欒風(fēng)節(jié)道。

  “呃……風(fēng)節(jié),你用你的若雪寒星將這些破地而出的冰晶巨蟒凍住,雖然它們不怕寒冰,但這么做至少能讓它們的行動變得遲緩些!”謝金晨立即說道,于是欒風(fēng)節(jié)立刻使出若雪寒星對巨蟒們施凍,它們的速度果真慢了下來。

  “做的好,師妹,你快……”謝金晨話未說完宮如靜便使出天月神風(fēng)鑒將旋轉(zhuǎn)著的兩刀月牙兒吸進(jìn)了體內(nèi)。

  “師兄,我想我現(xiàn)在做得就是你剛才想說的吧。”宮如靜道。

  “嗯,我們快出冰蛇陣吧?!敝x金晨等人于是出了冰蛇陣,此時陣外的許清致和靳清鴻正手持天蠶雙劍在與歸海之音對戰(zhàn),天域三杰見此情景立刻上前助陣。

  “呵呵,這么多人與一個身受重傷的我也只不過是打個平手罷了,就讓我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吧,邪凌盛月!”歸海之音立刻使出邪凌盛月,此時天地暗淡無光,一輪被邪靈魔氣侵染的巨月從天而降朝著謝金晨等人襲來。

  “啊,大家快閃開!”許清致立刻疏散了眾人自己則使出冰清玉體避過了那輪邪靈巨月的撞擊,此時功力還未散去的她順勢一劍將魔月劈成兩半,這使得躲在魔月中的歸海之音現(xiàn)出了本體,而其手中的邪月靈光則被魔月的破碎之力彈到了遠(yuǎn)方。

  “呀,蠶絲劍!”見歸海之音的本體出現(xiàn)許清致便一劍刺穿了她的身體。

  “呃……你!呀!”被刺穿身體的歸海之音大叫一聲,她使出全力一掌打在了冰地上面,此時她腳下的邪月冰城被擊穿,就這樣歸海之音和許清致便一起落入了冰城之下的仙海中,而摩乎羅迦的劍魂也從即將墜入仙海的歸海之音的劍傷處釋放了出來歸入了邪月靈光之中。

  “啊,師妹!”靳清鴻跑到冰地破口處大叫道。

  “啊,許姑娘!”天域三杰見此情景也趕了過來。

  “看來許姑娘已經(jīng)墜入了深海之中,我們無法將她救上來,靳大哥,你……唉!”謝金晨不知該說什么好。

  “哼!這一切都是這把邪月靈光害得!”欒風(fēng)節(jié)拾起地上的邪月靈光準(zhǔn)備丟入海中。

  “師弟且慢,魔劍需要用專門的法術(shù)將其封印,你將它扔了只會害更多的人!”宮如靜急忙阻止道。

  “哼!”欒風(fēng)節(jié)收起劍道。

  “師父!師妹!”靳清鴻跪在地上流出了眼淚。

  “靳大哥!”謝金晨將手搭在靳清鴻的肩膀上道。

  半個月后天域三杰與凌若仙將邪月靈光帶回了天域派,而靳清鴻因為師妹和師父的離開悲痛欲絕,于是他帶著冰封長劍離開了大理國回到中原青雪派繼任了掌門之位并決定永遠(yuǎn)不再涉足這塊傷心之地。

  又過了一個月,在昆侖仙境之中,謝金晨正與凌若仙在棧道上散步。

  “金晨,昆侖山的景色真的好美,到處云霧繚繞,花美草香,在這里想不成仙都難?!绷枞粝蓸返?。

  “若仙,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一輩子住這里都可以!”謝金晨用手扶著凌若仙的肩膀道。

  “可你師父卻還是不同意我加入天域派,不過也好,叫你金晨叫慣了,突然改口叫師兄的話我還真不習(xí)慣。”凌若仙道。

  “師父他老人家飛升之日將近,前些天封印魔劍邪月靈光又耗費了他不少的真元,所以最近脾氣難免有些暴躁,若仙,你不要生他的氣?!敝x金晨停住腳步道。

  “怎么會呢?他老人家只是不了解我們彩翼天狐族罷了,相信和他再相處久一點的話他一定會改變對我的看法的?!绷枞粝墒肿孕?。

  “其實這邪月幽魂并非死于我手,只是師弟師妹們出于對我這個大師兄的尊敬所以才說那是我的功勞,使得我順利的登上了掌門之位,唉!”謝金晨嘆了口氣。

  “不管怎樣你確實出力了,金晨,你不要再多想了?!绷枞粝蓜竦馈?p>  “嗯”謝金晨點頭道。

  而在許清致這邊,他在和歸海之音一起墜入仙海之后大難不死被海水沖到了一個小島之上,此時一位白衣男子正好在海灘上散步,在發(fā)現(xiàn)昏迷的許清致后白衣男子立刻救下了她。

  “呃……咳咳咳!”在海灘邊的一戶漁夫家里許清致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當(dāng)她醒來來后便不停的咳嗽著。

  “啊,太好了,姑娘你醒了!”見許清致醒來正在熬藥的白衣男子立刻跑到床邊道。

  “呃……咳咳……我這是在哪里???”許清致問道。

  “哦,姑娘,你是被海水沖到這南海仙島的,還好你有神功護(hù)體,在海水中浸泡了這么長時間也只是傷到了肺,我正在煎藥哩,相信你喝了我的藥后咳嗽一定會好的!”白衣男子回答道。

  “咳咳,哦,原來這里便是南海仙島啊,我居然沒死,這可真是萬幸!”許清致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呵呵,姑娘長得如此漂亮,一看便是福大命大之人,對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呢?”白衣男子問道。

  “清致這個名字是師父為紀(jì)念玄清派給我取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離我而去,我不能與先人同字,還是叫回我以前的名字吧?!痹S清致心想。

  “我叫許鳳儀,敢問公子尊姓大名?”許清致問道。

  “哦,我姓云,叫云赤杰,從小就生活在這個島上?!卑滓履凶踊卮鸬?。

  “云公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咳咳!”許清致感謝道。

  “不用謝,海難無情,像你這種情況在我們南海仙島是常有的事,對了,姑娘,看你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中原某個門派的人吧?!痹瞥嘟芡茰y道。

  “我是大理玄清寺太清尊者的徒弟,并非中原人士?!痹S清致回答道。

  “哦,原來是太清尊者的徒弟啊,那怪你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深厚的內(nèi)功修為,對了,鳳儀姑娘,你是如何墜入這南海之中的呢?”云赤杰問道。

  “現(xiàn)在師尊仙逝幽魂已除,我已沒必要再回玄清寺了,不如就在這新的環(huán)境里生活下去,往事就讓它隨風(fēng)而逝吧?!痹S清致心想。

  “云公子,海難之事對我創(chuàng)傷巨大,我不想再提起它?!痹S清致回答道。

  “哎呀,對,我又忘了!剛才云某口無遮攔讓姑娘你回想起了傷心之事,請姑娘見諒!”云赤杰道歉道。

  “云公子不必道歉,施救者了解被救之人的情況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只是……”許清致急忙道。

  “在這個島上經(jīng)歷過海難事故的人繁多,他們大多都不愿提及災(zāi)難往事,我剛才那樣問你是極不禮貌的?!痹瞥嘟艿馈?p>  “咳咳……云公子,藥好像煎好了?!痹S清致道。

  “哦,差點忘了我的藥,鳳儀姑娘,我這就把它端過來給你喝?!痹瞥嘟苷f完便將藥罐里煎好的藥倒入了碗中。

  “云姑娘,來,我喂你!”云赤杰匙起湯藥送到許清致嘴邊道。

  “嗯,謝謝云公子!”許清致喝完這匙藥后道。

  經(jīng)過幾天的調(diào)養(yǎng)許清致的身體最終恢復(fù)了過來,這一天清晨他獨自一人走出小屋到海灘上散步。

  “誒,鳳儀姑娘,你等等我!”云赤杰在許清致身后叫道,當(dāng)許清致轉(zhuǎn)身看到云赤杰時她便停住了腳步。

  “鳳儀姑娘、鳳儀姑娘,你可把我急壞了,剛才我捕魚回來發(fā)現(xiàn)你不在木屋里于是我就到處找你,沒想到你到海灘這里來了。”云赤杰急忙跑到許清致身邊道。

  “對不起呀,云公子,我修養(yǎng)了這么多天想出來走動一下,剛才本想跟你打個招呼的,但你卻不在木屋,所以我就……”許清致道。

  “不要緊,我只是擔(dān)心你出事罷了,對了,許姑娘,經(jīng)過這些天的修養(yǎng)你是不是覺得身體恢復(fù)了?!痹瞥嘟軉柕馈?p>  “嗯。”許清致點頭道。

  “我就說你喝我的藥一定會好的,許姑娘,今晚你可不可以跟我去一下南海村呀?”云赤杰問道。

  “好哇,反正我也不打算離開這里?!痹S清致答應(yīng)了云赤杰。

  “太好了,我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我的拿手好菜去!”云赤杰高興道。

  晚上,云赤杰帶著許清致去了南海村,他將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涼菜送給村民們享用,而村民們也熱情的招待了他們。

  在篝火旁村民們正在舉行晚會,而云赤杰和許鳳儀也被邀請去了那里。

  “鳳儀姑娘,今天是南海村一年一度的驅(qū)鬼節(jié),這堆篝火會燃燒到次日天明,而他們也會載歌載舞一個晚上?!痹瞥嘟茏谙由蠈ι砼缘脑S清致說道。

  “驅(qū)鬼節(jié)?”許清致問道。

  “對,其實這南海仙島在四百多年前還是一個荒無人煙的海島,那時中原云月仙境中的天域之城發(fā)生內(nèi)亂,城中大部分弟子都在這場內(nèi)斗中死去,而天域之城也被其內(nèi)部人員用大堆的天域火琉璃炸毀,在內(nèi)斗中活下來的人因為沒有了容身之所而開始了南渡,最后他們選擇了這個島作為自己的棲息之地,所以現(xiàn)在南海村大部分的村民都是原先天域之城子民的后裔,這驅(qū)鬼節(jié)便是從昔日天域之城鬼域的子民們那里流傳過來的。”云赤杰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難怪你們這里的人都會仙法,而且懂得這么多的藥理知識。”許清致這才明白了過來。

  “鳳儀姑娘,其實我是這個島上天城白域的少主,之前沒告訴你是怕你會對我有所芥蒂,現(xiàn)在我們彼此都了解了對方些許,所以我才把我的真實情況告訴你,你不會怪我之前對你的隱瞞吧?”云赤杰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許清致。

  “怎么會呢,我不是也沒把我以前的事情告訴你嗎?彼此之間保留點秘密也不是什么壞事呀,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快快樂樂的不也挺好,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絕非凡人,沒想到我的感覺是對的?!痹S清致道。

  “那你愿意交我這個朋友嗎?”云赤杰問道。

  “云公子你怎么這么問呢,我們不是早就成為朋友了嗎?”許清致反問道。

  “那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嗎?”云赤杰鼓起勇氣說道。

  “啊,云公子,我們才認(rèn)識幾天而已,你怎么能向我提出這樣的問題呢,而且還問得這么直接!”許清致臉紅道。

  “啊,對不起,我從小就在這個小島上長大,不懂什么禮數(shù),說話直接了點,請鳳儀姑娘你見諒,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也沒什么,只要你還當(dāng)我是朋友就行!”云赤杰急忙道歉道。

  “我可沒說不啊……”許鳳儀在云赤杰耳邊小聲說。

  “啊,這么說……”云赤杰沒有把話說完。

  “來,陪我到火邊去?!痹S鳳儀羞澀的看著云赤杰。

  “好,我陪你去!”云赤杰高興道,于是二人一起去了篝火旁。

  “云公子啊,你做得‘冰鎮(zhèn)魚油糕’味道真好,這是我代表村民們送給你的禮物,你可一定要收下它??!”一位穿著華麗的老婦人將一塊寶玉送給了云赤杰。

  “啊,這是天城寶玉,村長夫人,您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云赤杰推辭道。

  “誒,這是村民們的好意,你不收就是看不起他們,收下吧!”村長夫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好,我就收下了!”云赤杰在收下寶玉后便立刻將它戴在了許鳳儀身上。

  “啊,赤杰,你!”許鳳儀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真美!”云赤杰呆呆的望著許鳳儀。

  “好了,云公子,你和許姑娘跟我們?nèi)ヌ柙趺礃??”村長夫人提議道。

  “這……”云赤杰顯得有些猶豫。

  “好哇,赤杰,我們?nèi)グ?!”許鳳儀答應(yīng)了村長夫人,于是云赤杰和許鳳儀便與村民們一起載歌載舞了一整晚,而他倆也體會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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