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冊街最大最豪華的酒店里,屏退了所有的侍者,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綱手,靜音,還有蓮香三個人。
靜音警覺的盯著對面的蓮香,當年這個人威脅綱手大人的事她還記得清楚著呢!兩個當事人卻是異常安靜的享用著面前的美食,不時互相敬酒,卻毫不言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綱手飲下最后一杯酒后,打破了這沉默壓抑的氣氛。
“久違了,日向蓮香”。
“三井”
“好,三井,有什么事嗎?不會是想和我敘舊吧?”
綱手的語氣可謂是夾槍帶棒,不過任誰被坑了態(tài)度也不會好。
“說話別這么沖嘛,我們怎么也有幾次良好合作的經(jīng)歷,讓您干的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很多人感謝您的。”
川之國的事只不過是個開始,之后蓮香還請綱手幫了還幾次忙,不過,就像蓮香說的,都是合乎情理道德,并沒用什么見不得人的,就算是大肆宣揚也只會得到贊譽,只不過這些事情的獲利著都不是木葉,有點幫助他國建設(shè),危險木葉安全的嫌疑。
“別說的那么好聽,要不是你,綱手大人也不至于東躲西藏”!
靜音怒到。
“靜音,別沖動,蓮香,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牙尖嘴利,我的個性你應(yīng)該很清楚,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不然……”
“殺了我嗎?當年您沒能拒絕我,現(xiàn)在就別再說什么大話了,我們的正下方有十六個人,我這個方向,墻后面四個人,您這一拳下去無論怎樣都會牽連幾個,噗噗”。
對比蓮香的鎮(zhèn)定自若,綱手在聽到那兩個擬聲詞后,腦海中不自覺的想到了可怕的事,靜音亦有此感,明明沒見到血,腦海中卻浮現(xiàn)曾有醫(yī)治時束手無策的記憶,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你對綱手大人干了什么”!
這種情況對她來說不算什么,但對綱手來說就是最嚴重的精神打擊。
“我在對她發(fā)動幻術(shù),勾起聯(lián)想,引發(fā)回憶,這種事還需要明說嗎!”
蓮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現(xiàn)在可是整個湯之國的實際掌控者,就算對面是一國大名,是影,她也不需要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反而應(yīng)該讓對方認清自己的位置。
“綱手大人您已經(jīng)不是當年我所崇拜的綱手大人了,我也不是當年仰人鼻息,讓別人安排自己命運的日向蓮香?!?p> 只不過是通過擬聲詞引發(fā)聯(lián)想的聽覺系幻術(shù),說是幻術(shù),其實用因為對方的心理陰影發(fā)動具有暗示含有的催眠術(shù)形容更準確,目的就是打擊綱手的氣焰。
而且看這么個曾經(jīng)被全忍界崇拜的女忍者在面前抖成這個樣子,有種莫名的爽快感。
“好了,又沒真的見血,那有那么嚴重,我就直說吧,我想要你,來我這邊吧,作為交換,我可以治好你的恐血癥”。
蓮香將一個小玻璃保存容器放到桌子正中央,里面漂浮著兩只異于常人的白色眼球,上面還連著神經(jīng)血管,可能是因為取下來的手法有些粗暴,眼球有些淡淡的粉色。
綱手的恐血癥是猶豫弟弟和戀人的死亡,自己身為醫(yī)療忍者卻無能為力,因為心里陰影所導(dǎo)致的,是心理問題,藥石無效。
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原本綱手也是在鳴人強烈意志的感染下戰(zhàn)勝恐懼,重拾信心才突破了自己。
蓮香說能治愈恐血癥,這讓綱手和靜音兩個醫(yī)療忍者有些意外。
“白眼?”綱手一眼就看出那是只有日向一族才有的瞳術(shù)血繼,能取下不造破壞,說明來自宗家。
“白眼的視覺能力在發(fā)動時,看到的景物會變成由黑白兩色和線條構(gòu)成,血液自然也不會是紅色的,而且白眼的觀察力對醫(yī)療忍者也有一定程度的幫助,對身體的負擔也沒寫輪眼大。”
“你這是自欺欺人”!
“你旁邊這位已經(jīng)自欺欺人十幾年了”!
“這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
綱手顯然想到的更多,她自然不會以為這雙白眼是日向宗家的那群覺得,是蓮香現(xiàn)在不一般,有權(quán)有勢,實力強大,將一名以死的宗家人的白眼送給她,以此拉攏她,可既然不是贈與,那這雙白眼的來路就值得深思了。
當年的事沒過多久川之國就起了那樣的變故,前幾天,又是川之國,那場驚天動地的巨響隔著數(shù)千里也能感覺得到,真是想給她找理由擺脫嫌疑都辦不到。
“也沒什么,不過是幫木葉和砂忍裁軍,減少開支時順便發(fā)了下小孩子脾氣,這雙眼睛是從日向日足挖下來的。
“你…還在記恨嗎?,居然還投靠了大蛇丸”!
“不要老是恨啊恨啊的,忍者的世界哪來的對錯,大家都是在為了自己相信的目標在行動。
至于大蛇丸,本來該死我方大將送三代老頭歸西的,連個快入土的老頭子都弄不死,要不是他還有別的用處,當初就把他連同羅砂一起干掉”。
“還真是你!”
綱手也是吃了一驚,雖然早有預(yù)料了,但真正從蓮香嘴里得到確實的答復(f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當年那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么,八年前取下川之國就是為了這次嗎,好大的手筆”。
“沒有八年的準備,怎么能如此輕松的一次消滅一萬四千人?!?p> 一萬四,怎么能如此輕松的說出這樣的話,一場戰(zhàn)斗,一天,一萬四千人,縱觀三次忍界大戰(zhàn)也沒有說過有如此慘烈的犧牲。
“綱手大人,絕對不能答應(yīng)她,這個人已經(jīng)瘋了”。靜音已經(jīng)將手伸到了懷里,握住了毒氣彈,只要綱手點下頭,能瞬間麻翻數(shù)十人的毒藥就會在屋子里散布開來。
綱手卻沒有言語。
“將我招攬到你那邊后,你想讓我干什么?”
“綱手大人!”看綱手有這方面的意思,靜音大驚失色。
“攻打木葉時把您搬出來削弱對方對方士氣,或者攻打砂忍是拜托您解決他們那麻煩的毒,不過可能都用不上”。
“你瘋了吧”!
蓮香歪著頭,沖綱手一笑,一股寒氣從脊背竄出。
“我不要求您現(xiàn)在就打法,但我很忙,沒時間陪你,七天后,我希望得到滿意的答復(fù)”。
“對了,大人說話下孩子少插嘴,我需要的只是她而已,你,無關(guān)緊要”。
立刻前,蓮香又對靜音說了一句,隨后,化為一張紙人,飄蕩在空中,燒得一點痕跡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