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和靈兒轉(zhuǎn)了一大半圈,腿腳倒是有一點發(fā)酸了,街道卻是最熱鬧之時,云凡會過來,問道:“還吃嗎?”
靈兒搖搖頭,說道:“不吃了,再吃就真的成豬了?!?p> “吃不吃都是豬,”
“你才豬呢。”看了一眼正前方,有一棟高大的建筑物,從里面?zhèn)鱽砹顺獞蚯穆曇簦`兒說道:“不走了,我們進(jìn)去休息半會,好消化一下肚子里面的食物。”
“好,我今天也學(xué)一學(xué)文化人,聽一聽?wèi)蚯?,看能不能提高一下本人的修養(yǎng)?!?p> “提不提都是一只猴子?!?p> “猴子也是有文化的?!?p> 找了一個位置,靈兒吆喝一句說道:“小二,給我們泡壺茶,要些小點心。”
靈兒捶了捶發(fā)酸的大腿,說道:“嗯,要不要給你找兩個丫頭捶腿?”
“你是不是想說找兩個丫頭來,讓你捶她們呢。”
“還不至于,我的妒忌心沒有那么強(qiáng)?!?p> 這里很安靜,云凡說道:“你以前經(jīng)常聽?wèi)???p> “沒有?!?p> “我總感覺,這聽?wèi)虻娜耍蠖喽际且恍┥狭四昙o(jì)的人,很少我們這種年輕人?!?p> 靈兒看了一眼周圍,點點頭,說道:“這倒是一句實話?!?p> “是呀,閑得無聊,他們才有心思來認(rèn)真聽?wèi)颍贻p人都是自己在唱戲?!?p> “自己在唱戲?”
“折騰呀?!庇值溃骸胺凑龑τ谖襾碚f,這就是催眠曲,也許以后我可能會喜歡上,但不是現(xiàn)在?!?p> 茶已經(jīng)上來了,靈兒分別倒上了一杯說道:“夜還長著呢,先休息半個時辰再說,喝杯濃茶,提一提精神,消一消肚中多余的油水?!?p> 正說話的時候,閃進(jìn)來一個熟悉的人,是倔老頭帶著幾個魔都的弟子進(jìn)來,魔都的人雖然沒有得到魔王墓穴圖,但他們信息很廣,不久前得到有一群人在關(guān)中尋找魔王墓穴,便帶著弟子過來看看,剛好在長安落腳,準(zhǔn)備什么時候再起身去關(guān)中查勘一番。
靈兒一個側(cè)臉看過來,正好被倔老頭看到了。倔老頭讓那群魔都的弟子退了下去,就朝靈兒的桌子來了,他表現(xiàn)出幾分著急來,靈兒卻十分淡定。
倔老頭用擔(dān)心而著急的口氣問道:“靈兒,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可知道我們都在著急的尋找你?!?p> 云凡一抬頭,給倔老頭嚷了一個位置,笑道:“這丫頭,這些日子到處發(fā)瘋,就差要不要放火燒長安城了。”
倔老頭一笑,抬頭和云凡打了一個招呼。
靈兒淡淡的一笑,說道:“別著急,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坐下來,好好喝杯濃茶,小心你的骨頭?!闭f著就給倔老頭泡了一杯濃茶。
倔老頭又問:“這兩天就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嗎?”
云凡說道:“是呀,我都被這丫頭綁架了,趕緊把她帶回去,讓我也安靜安靜?!?p> 靈兒說道:“還是重新給你解釋一下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p> “我們兩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倔老頭,這是我的另一半,日后他的話就是我的話。”靈兒說道。
“什么另一半,別聽他和你開玩笑,沒有的事情。”
靈兒卻道:“都已經(jīng)睡過了,還能是開玩笑嗎!”
這話一出,云凡傻了眼睛,吆喝的說道:“別聽她胡說,那都沒有的事情?!?p> 靈兒道:“難道我說的有差錯,我們沒有睡過。”
云凡更是傻了,解釋道:“那哪能算是一起睡過,倔老伯,你一定別誤解,絕對不是你相信的那樣,我們兩個人是清白的,就比白開水還要清白?!?p> 倔老頭瞧了云凡一樣,又看了一眼靈兒說道:“你就這樣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決定了?”
“別管這么多,就按我的,通知下去,以后這猴子的話,就是我的話,猴子的真名叫作郭云凡,知道了嗎!”
倔老頭點點頭,說道:“知道了,我就通知下去?!?p> “倔老伯,你別聽丫頭胡說,我們真的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的,你千萬不可亂說?!?p> 倔老頭一笑,說道:“放心,我不會亂說的,我會和他們講實情。”
云凡抬起頭來,道:“實情,那些都不是實情?!痹品舱娌恢涝撛趺唇忉屃耍磥磉@老頭已經(jīng)認(rèn)定他們有事情了。
倔老頭又道:“你可給我聽好了,好好對靈兒,要是靈兒因為你傷心難過,你就是與我們魔都的人為敵。”
靈兒聽了一笑,云凡急忙道:“我何時就和你們魔都的人為敵了。”
靈兒淡淡一笑,說道:“別折騰了,折騰沒有什么好處的?!?p> 云凡那一刻懵了,說道:“行,我栽了,我總算明白,什么叫做,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呵呵,安安心心呀?!膘`兒又回過頭來,說道:“記住呀,要是這個家伙敢對我不好,他就是你們的仇人,到時候殺無赦?!?p> 倔老頭點頭道:“放心吧,這個不用你說,我都知道怎么做。”
云凡撐著下巴,無話以對,此刻也解釋不清楚,而且是越解釋就越難解釋,再說,這倔老頭就是和她同派的,又怎么可能聽他的呢。
靈兒說道:“別琢磨了,安安心心,到時候準(zhǔn)備做新郎就行,我會好好的對你的,我會給你我自己擁有的一切?!?p> “呵呵,我頭疼?!?p> “那就多喝杯茶,就不頭疼了?!?p> 倔老頭一笑。
靈兒回過頭來,問:“對了,你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長安城的?”
倔老頭回答道:“我們魔都的人得到消息,說魔王的墓穴在關(guān)中一帶出現(xiàn),就和你的王南空師伯跑過來,想看一個究竟?!?p> 靈兒一聽,說道:“別去尋找了。”
“什么意思?”
云凡回答道:“天珠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你們現(xiàn)在找到魔王墓穴也沒有用?!?p> “天珠出現(xiàn)了,誰得到了天珠?”
靈兒說道:“天珠已經(jīng)讓仙城江宏博的女兒江晴雪服下了?!?p> “江晴雪,就是那個十八年前中了魔咒的另一個孩子?!?p> “是的?!?p> 倔老頭十分好奇,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靈兒喝了口茶,回答道:“天珠是這個家伙喂給江晴雪服下的,我還在一旁看呢?!?p> “江晴雪,可是上一次在火焰島,和你們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
“嗯,就是她。”
倔老頭有些疑惑了,他記得這個年輕人身上也有魔咒,說道:“他自己不服下天珠來控制身上的魔咒,把天珠喂給了江宏博的女兒?”
“是呀,是不是覺得很傻,他就是那樣做的,你沒看到是不會相信的。”
倔老頭問道:“那他身上的魔咒呢?”
“等它隨時發(fā)作,然后要了他的性命?!?p> 倔老頭琢磨了一下,說道:“天珠既然給那丫頭服下了,我們也不必?fù)?dān)心江宏博用天珠的力量來對付我們魔都了,這倒不會成為我們魔都的威脅。”心里倒放心了幾分來。
靈兒趕緊說道:“嗯,這個你盡可放心吧,除非出現(xiàn)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倔老頭點點頭,知道靈兒是什么意思,又道:“我還是趕緊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師伯王南空,別讓他們又到關(guān)中的山地之中白跑一趟。”
“嗯,但是還有一件事情,你要告訴王師伯?!?p> “什么事情?”
“左邪王已經(jīng)帶著邪界的殘余從蠻荒之地逃了出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中原。”
“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可靠嗎?”倔老頭明顯有些不相信。
靈兒回答道:“千真萬確,因為我們在尋找天珠之時,就遇到了他們,還打過兩場,他們也在尋找天珠,不過失敗而歸,但我想我們魔都的人應(yīng)該謹(jǐn)慎一些,畢竟魔界和邪界有三千年的仇恨,別到時候被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p> 倔老頭聽了點點頭,說道:“嗯,這是一個重要的消息,我會盡快和你的王師伯說的?!?p> 靈兒又道:“左邪王的力量不可小看,雖然猴子手中有天劍,也沒有辦法對付得了他們,所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是?!?p> 倔老頭又是點點頭,說道:“這年輕人背上背的是天劍?!?p> “嗯,要看,回到魔都再看?!?p> “你要帶他回我們魔都?!?p> “那當(dāng)然,都已經(jīng)是我的另一半了,不帶他會魔都,難道真的要跟著他去猴子山去?”
倔老頭微微一笑,問道:“那你們不會還在繼續(xù)的游蕩吧?”
靈兒算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心里琢磨的是,怎么想辦法控制下一次猴子身上的魔咒發(fā)作,便說道:“放心吧,我也已經(jīng)出來有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想著魔都呢,只要在轉(zhuǎn)兩天,就會回去的?!?p> “你可不能在四處的亂跑了喲?!?p> “放心吧,我們玩兩天就回去?!?p> 似乎也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吸引到她,天劍與天珠的事情也都過去了,倔老頭點點頭,說道:“好吧,夜也已經(jīng)黑了,你們應(yīng)該有住的地方了嗎?”
“沒有住的地方,那么不就真的要睡街頭了?!?p> 倔老頭一笑,又道:“嗯,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是趕緊回去找你王師伯,你的王師伯現(xiàn)在在準(zhǔn)備著明天早上去關(guān)中看一看呢。”
靈兒聽了,說道:“那你趕緊回去,別讓他們白跑一趟了?!?p> 云凡說道:“還有一只火麒麟在無名山等著呢,估計也已經(jīng)餓了好幾天?!?p> 倔老頭微笑的站了起來,說道:“好了,好了,你也別鬧得這么晚,早點休息。”說著走出了戲院,在戲院門口,還是有些不放心,留下了兩個魔都的弟子來,讓他們等一下跟著靈兒找到他們的駐地,就匆匆的離開了。
云凡磕著瓜子,說道:“瘋婆子,我現(xiàn)在是不是不對你負(fù)責(zé),魔都那群家伙就要把我大卸八塊對嗎?”
靈兒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p> “我看倔老伯一聽你說我是你另一半,就盯著我,好像是大吃一驚似的,你說他在琢磨什么呢?!?p> “他在記住你的臉蛋,以免你逃走了,到時候好畫圖像?!?p> “我怎么就中了你給我下的套了,真該死?!本o接著說道:“看來我還是太老實了,早知道我就咬死自己沒有和你睡過,我何必去解釋和你睡過,什么也沒發(fā)生呢!這樣的話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p> “哈哈,現(xiàn)在后悔了?!?p> “后悔,一時半會沒有想到這一層,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誰叫我這個人就是太老實了,我怎么就這樣鉆進(jìn)你下的陷阱之中了呢!”吆喝一句:“我的苦日子總算到了,老天爺,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老實人就一定要被欺負(fù)嗎!”
“你是老實人,這天下就都是老實人了。”
“我該怎么才能解脫,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p> “苦,放心吧,你的好日子就要到來了?!?p> “我的好日子,只怕是你說反話吧?!?p> 靈兒說道:“跟著我不會讓你吃虧的,我有吃的一口,你就有吃的一口,而且還有那么多的手下。”
“我吃虧大了,你這話一說,還有誰敢靠近我,看來我終究注定要孤獨終老了,老郭呀,你也別怪我,罵兒子不孝,誰叫你的兒子的命那么不好,非要遇上這么一個瘋婆子?!?p> 靈兒一笑,說道:“別掙扎了,好好服從,什么事情都不會有,安安心心的成為你的準(zhǔn)新郎。”
“我不,我非要掙扎一番才行?!?p> “沒有用的?!?p> “沒有用,我也要掙扎兩下,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死亡,我還是選擇前者?!?p> “這就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p> “我還是找根繩子上吊算了?!?p> 靈兒微微一笑,問道:“不怕吊在繩子之中死不去了?會很疼的喲,可能半個時辰也死不去,上又不得,下又不得,屎包都擠出來喔。”
云凡瞄了她一眼,說道:“相對來說,半個時辰,還是比較短的,和我這漫漫長夜的長痛相比,也算是長痛不如短痛了?!?p> “不怕你們老郭從墳?zāi)怪信莱鰜砹R你不孝了?!?p> 云凡卻道:“老郭也是講理的人,他應(yīng)該明白我做男人的苦衷,會理解我的苦衷的?!?p> “是不是絕望,灰色的天空,沒有出路了?!?p> “我一想到自己從噩夢之中醒來,一雙雙眼睛色迷迷的看著我,用到架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就要對他們解釋,我對你是真心的,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就感覺到痛,雞皮就不自然的起來?!?p> 靈兒微微一笑,說道:“沒關(guān)系,會習(xí)慣的。”
“習(xí)慣,噩夢也就是從習(xí)慣開始的?!痹品怖^續(xù)磕著瓜子,長嘆一口氣,說道:“看來并不是你中了我的慢性毒藥,而是我在一步步的走入你的陷阱之中,而且已經(jīng)越陷越深了,我能想像得到,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之中,面對這那殘酷的現(xiàn)實,我還是希望回到我的噩夢當(dāng)中去。”
“別自暴自棄嗎!還是有機(jī)會的?!?p> “機(jī)會,那就是服從,絕對的順從對嗎!”
靈兒又道:“能這樣想,說明你長進(jìn)了不少,順從好呀,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武則天了?!?p> 靈兒一笑,說道:“武則天,不敢。”
“我看你有那種潛質(zhì)。”
靈兒卻道:“沒有啦,我沒有武則天那狠勁的手段。”
“你是說,你還沒有對我出手段對嗎?”
靈兒說道:“你這家伙如此聰明,什么事情都能想在最前頭,對吧?”
云凡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應(yīng)該回去了吧,今天還趕了一天的路程呢?!?p> 靈兒看了一眼四周,的確這時候戲院之中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站了起來,問道:“還去不去喝花酒?!?p> “真的想讓我去喝花酒?我可就不客氣了?!?p> “呵呵,你沒有那個心,你現(xiàn)在那還有喝花酒的心。”
“誰說的,這可不一定?!痹品部戳艘谎弁饷妫f道:“不過今晚就算了,我也累了,就想好好的休息一夜,明天晚上再繼續(xù)的鬧吧。”說著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出去。
出來,一看外面,街道上的行人明顯少了一些,但還有不少的小攤子,云凡走在最前面。
云凡又問:“還餓嗎?我們可以繼續(xù)吃東西的?!?p> “我走不動了,背我吧。”
“別撒嬌呀,我可不吃這一套?!?p> “要是雪兒,你是不是就吃這一套呢?”
“又來了?!?p> 靈兒撒嬌一般的側(cè)身歪在他的肩膀上來,吆喝一聲:“你就背一背我,又如何呢?!?p> “我也很累耶,我的腳也很疼?!?p> “我不管,你要不背,我就不回去了?!闭f著就已經(jīng)蹲在地上了。
云凡看了她一眼,說道:“好了,背,上來吧,算我倒霉?!?p> 靈兒立刻高興起來。
“但我可告訴你,只許一次,日后再來,那你就直接睡大街了?!?p> “那些留在以后再說?!?p> “以后,我說得出做的得到,今晚我就憐憫你今天累了一天的緣故。”
靈兒已經(jīng)爬到了他的后背上,猶如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
云凡道:“我就是看后面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怕把你留下來,讓他們抓走了,要讓我負(fù)責(zé)你一輩子?!?p> “放心吧,他們是倔老頭留下來的,想跟著我們,找到我們的落腳之處?!?p>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呢?!?p> “知道了?!?p> 云凡哎喲一聲,說道:“你怎么這么重,我好像扛了一只肥豬?!?p> “你才肥豬呢?!痹谒氖直凵弦粩Q。
云凡“哎喲”一聲,說道:“我勸你別擰,我還背著你,一個不小心把你摔有一個半身不遂,我可不會負(fù)責(zé)你的后半生?!?p> 靈兒看著天空,吆喝的說道:“今晚的天色真美。”
“來來去去不都是那么回事,那一天晚上不是一樣的,陰森森的,就差在飄呀飄的東西了?!?p> “真俗,好好的夜色,讓你說成了這樣子?!?p> “要不然我讓你留下來,你看一夜天空如何,看看是在屋里睡覺重要,還是在這里看夜景重要。”
“放心吧,猴子,我會好好的待你的。”靈兒說道。
“好好待我,真想把我養(yǎng)成小白臉啦?!币粋€冷笑說道:“我這像一個小白臉的人嗎!我會甘心做一個小白臉嗎!怎么說我現(xiàn)在都是一個家財萬貫的大財主,我自己能養(yǎng)活自己的。”
“我有資源呀,我能讓你有很多手下,很多聽命于你的人?!?p> 云凡又是一聲冷笑,說道:“是不是像白世富那樣呢,他一樣有很多手下呀,可是一遇到危險,還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那群烏合之眾怎么能和我們魔都的人相提并論呢。”
“不知道,但我在這兩個月,我見到了太多那種事情,在劍冢之中,什么朋友都是假的,拔刀來劈,那才是最真實?!?p> 靈兒趴在他的后背上,說道:“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p> “呵呵,那我就真的成你的管家了。”
“成我的管家,有什么不好呢?!?p> “相對來說,我更加的渴望自由。”
“自由,別琢磨了,這世界上,有幾樣?xùn)|西是絕對的自由的,自由是相對的。”
“當(dāng)然有,你看天空中的鳥兒,就挺自由的。”
“那你干嘛不長上一雙翅膀來。”
“我當(dāng)然也很想長出一雙翅膀來,但我沒有那樣的本事?!?p> 靈兒說道:“其實鳥兒或許更羨慕我們?!?p> “羨慕我們,不會吧?!?p> “有什么不會,我們掌管了所有動物的命運(yùn),除了不準(zhǔn)殺人以外,所以鳥兒也并非真正的自由,他們還要小心防止被你這種家伙逮到,逮到便是架在烤架上面烘烤?!?p> 云凡一笑,說道:“倒是有一點道理?!?p> “沒有真正的自由,自由都是相對的,正如欲望不可能完全滿足,因為欲望可以無限的大,但我們要學(xué)會知足才行,自由也一樣,不能完全的自由?!?p> “喲,果真不一樣了,說出這一番道理來?!痹品策汉纫宦曊f道:“好了,我們到站了,該下來了吧?!?p> 靈兒從身后跳下來,吆喝一聲:“好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來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