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特警?這幫人瘋了嗎?這是恐怖襲擊?
Tony從一開始就只是個引子,他的任務(wù)只有引開我們,然后到這個地方發(fā)現(xiàn)這個警察?這又是為了什么?當(dāng)然,這不是Tony自己的計劃,而是那個真正主導(dǎo)者的計劃。
“安叔你上來幫他解開繩子!車鑰匙給我!”阿杰快速跑到樓下,叫了林亦安上去。
“這....?”林亦安看得一頭霧水。
“那些家伙瘋了!”阿杰跳上了車,馬上發(fā)動起來。
他掏出了電話,撥給了董天則。
“阿杰什么事???現(xiàn)在我在吃飯呢”董天則那邊聽起來好像很不方便。
“董總,找個地方躲起來我馬上趕去,那些特警有一個是殺手扮的!”
董天則的微笑瞬間凝固住了,“董總,什么事?。俊蓖赖暮献骰锇槿滩蛔『闷?。
董天則還是很快的正常微笑起來,“沒有事,沒有事,對了,廁所在哪里?”
“廁所啊,前面的走廊右拐就是?!?p> “啊,謝謝?!?p> 董天則站起身向前面那個走廊跑過去,但他沒想到的這個方向只有廁所,他沒有辦法繼續(xù)跑了。
可惡,賭一把。董天則進了廁所。
他打開了第一個門,脫下鞋,放在了門里面,使在外面看起來就像是兩只腳一樣。
緊接著他快速跑進了第三間,放下馬桶蓋,用兩腳踩了上去,他賭障眼法能騙過那名殺手。
腳步聲逐漸變大,那是穿有厚重的裝備的聲音。
那雙腳停在了第一個門前。
那個身影拿出了一把沖鋒槍,對這一號門開始掃射起來。
子彈打進木板的聲音十分清脆,董天則把嘴閉上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
殺手踹開了門,地上整整齊齊地擺著一雙鞋。
“很好玩是吧?”殺手發(fā)出了詭異的笑聲,開始對著廁所的每一方每一個角落開始瘋狂的掃射。
這顯然引起了外面的注意,客人們頓時一股腦的往外沖,而警察們向廁所靠近起來,隨董天則來的陳氏企業(yè)的人則木訥地站在原地不動。
“董..董總?”他們才反應(yīng)了過來。
當(dāng)警察到的那一刻,廁所里除了閉上的幾個門外已經(jīng)沒有人了,此時廁所頂上的天花板打開了一塊。
“他逃不掉的!
女廁里一名清潔人員推著清潔車出來,“發(fā)生了什么嗎?剛剛是什么聲音?”她的神情極度慌張。
“沒有事,你快從大門出去就好了。”警察里領(lǐng)頭的指示到。
“隊長,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檢查一下...”旁邊的一個警察問他。
“不...酒店里的人員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注意到了,她的確是個清潔人員,她那身衣服要換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也不會完成。先把董天則找到,然后上樓搜尋?!?p> 董天則的那扇門被打開了,他中了槍,索性都無大礙,甚至他還勉強地笑著,那是極度緊張后又逃脫后的笑。
與此同時,這位清潔人員把清潔車推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蹲下來問:“這里沒有人了,可以出來了吧?”
“行啊,他這次沒有那么簡單的死去,我一會就來點更新奇的吧?!?p> 董天則被送往醫(yī)院。這里也來了越來越多的警察。
阿杰剛剛趕到,他沒有放松警惕,那封信上說的是今天取走他的性命,而非在這里取走他的性命。
這個人究竟是誰,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這種神秘感只有陳白給過他。
但是陳白沒有任何理由在這種關(guān)頭除掉董天則,也就作罷了。
陳白很可能會對董天則秋后算賬,但絕不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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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就跟我要錢?”梁嘉明把手一攤。
“我先前不說好了嗎,在飯店殺了他就殺了,殺不掉我今天也能搞定他,但是錢我只有現(xiàn)在才能拿。我下去解決掉要馬上趕回去可沒時間拿錢了。”殺手不耐煩的敲打著桌子。
“好好好,你有信譽,我相信你這一回,但是你有把握嗎?”梁嘉明站起身,伸出了手。
殺手把白手套摘下,放在了梁嘉明手上。
“委托人,如果你能尊重我這個名號就不應(yīng)該對我有任何的懷疑?!?p> 接著殺手把白手套拿了回去,握了握手。
“合作愉快,以后有什么大事情還可以聯(lián)絡(luò)我的。”殺手把手比成了電話的造型,舉到了頭邊。
梁嘉明做了很久的打算才決定聯(lián)絡(luò)這個殺手。殺手代號和平鴿。和平鴿從日本出生,原名前田清長,父親從小就給他軍人式的訓(xùn)練,同時施以暴力,母親因為父親那暴躁的脾氣離去。父親的暴力讓鄰居格外的疼愛前田,可暴力的父親覺得鄰居的善意都是阻礙前田的絆腳石。一次大醉后,父親便對前田大打出手。這次實在是兇得很,鄰居便又來勸阻,但是前田的父親借著酒力,拿起刀直接刺向鄰居。一刀、兩刀、三刀.....來到這里的三個勸阻的鄰居無一幸免,而蹲在地上的前田毫無缺漏地看完了這一幕。
這段故事是梁嘉明聽Tony講起的,他曾經(jīng)跟和平鴿打過交道。
“然后呢?”梁嘉明繼續(xù)問下。
“后來警察來了,據(jù)說前田的父親是被笑著帶走的,是那種大笑,極度的恐怖。日本這個國度,是很難判死刑的。他的父親雖然殺了人,并且情節(jié)比較嚴(yán)重,但是酗酒神智也不清,未到死刑的地步,而是被判了無期徒刑,你猜后來怎么著?”
“后來前田便陷入了瘋狂成了如今的樣子?”
“鬼知道他怎么變成今天的樣子的,但是后來前田就變成了如今的和平鴿,看上去連謀殺都不像,任何事情都跟恐怖襲擊一樣,這家伙還總有辦法躲起來,自學(xué)了五六種語言,就是為了跑不同的地方接案。他真的毫無原則可言……甚至對雇主也是如此,可找他的人依舊絡(luò)繹不絕。”
梁嘉明當(dāng)時不覺得他需要知道他怎么對待雇主,而問下他更感興趣的問題:
“他搞了這么多事,也不怕事了,是不是劫獄救了他爸,還是說他爸現(xiàn)在還在關(guān)著?”
“這么些年他沒去看他爸,后來他炸了那個監(jiān)獄?!?p> 梁嘉明鼓起了掌?!拔艺嫦M@輩子遇不到這家伙?!?p> 是的,換做以前的梁嘉明,他從來不會想過去接近這么一個人。
如今,他剛剛把和平鴿送走。
如果不走這一步,他會更害怕的。
他要讓陳氏企業(yè)徹底垮塌,逼出陳白出現(xiàn)。
比起暗處的陳白,他更愿意接受這么一個人。
請來這個人時,他上來第一句就是
?。骸澳茫揖褪呛推进?,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和平?!?p> 和平?看看他手上的鮮血,這真的讓人說不出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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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守在董天則的病床旁。
這是單獨的一個病房,在外面還有兩個警察站著崗。
“我管這個殺手是哪里來的,總之他輸了?!倍靹t雖然肩膀上中了槍,但是及時治療也避免了感染,并沒有向下惡化。此時的他看上去也沒有擔(dān)憂,大聲又提起了那封恐嚇信。
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也好得多,酒店里人太雜,危險太大,而現(xiàn)在就好得多,單獨地隔開到了這里,無關(guān)人員也不能接近這里。
“您好,有一位叫做林亦安的男士想來見您?!币晃会t(yī)生推開門講到。
“他來找我能有什么事???啊..讓他進來吧?!倍靹t還有些猶豫。
“那我就先離開一會,一會我再上來?!卑⒔芷鹕碜叱霾》?,林亦安剛好迎面走了過來。
“安叔,什么事啊?”
“董總情況怎么樣啊……工作的事情我還有些不甘心?!绷忠喟舱f到這里,深色有些凝重。
“他現(xiàn)在情緒比較好,剛剛也看得出來我們的確是在幫他的,好好聊聊吧安叔,我覺得應(yīng)該能讓你回來。
安叔點點頭,走了過去。
阿杰下了一層。趴在窗戶上遠(yuǎn)眺,當(dāng)初陳白讓他保護好林樂夕就可以了,但如今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脫離了陳白的控制了,也越來越不好辦了。
他翻了翻上衣口袋,想找到一些零錢到樓下買點小吃,忙活了這么久他也餓了。
他翻出了幾張褶褶巴巴的零錢,貼在窗戶上想履平。
對著窗戶,他看到了窗外董天則的臉。
隨即那個影子又掉了下去。
十二樓。
當(dāng)阿杰把頭探出去時。
地上已經(jīng)是一灘不成形狀的血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