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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祗的戰(zhàn)爭

62、欲知下回

神祗的戰(zhàn)爭 荒野中的蘿卜 2009 2018-09-14 01:32:08

  石崖沙漠北淵,托兒索。

  狹小的綠洲地底,卻是一個龐大的地宮。

  漆黑的沙地,數(shù)十棟木制的房屋,往來絡繹不絕的沙漠戰(zhàn)士,有身材高大的逐鹿人,也有女性雅安人。

  粗粗算來,這地宮居然有近兩百人。

  地宮中央的房子內,趙天拓與那位似乎是前一任雅安的阿蘇瑪候選人獨處。

  “二十年前,我深陷荒狼的包圍,是他,拼著命驅趕那些荒狼,拯救了我的性命……”

  “二十年前,我想要放棄阿蘇瑪,跟他遠走高飛,可卻被阿蘇瑪發(fā)現(xiàn)了,他也被思也里特的首領所殺……”

  趙天拓目光復雜地看著落,聽她敘說二十年前的辛秘。

  他實在沒想到……這么大的一個聚集地,居然是因為一段堪稱狗血的戀情。

  故事具體是眼前的她,阿蘇瑪?shù)睦^承人深陷危機,恰好被一名特里的戰(zhàn)士所救。

  干柴烈火,夜黑風高……

  阿蘇瑪?shù)睦^承人不能嫁娶,于是但特里的戰(zhàn)士知曉心愛的姑娘居然是雅安下一任阿蘇瑪后,居然想要帶著雅安下一任的阿蘇瑪遠走高飛。

  結果自然是女主被家長鎖起來,當女主逃出來后卻得知遠在思也里特的意中人被處死……

  意中人身死的傷心卻讓她恨極了阿蘇瑪,帶著跟隨她的部民,路上遇見其他的部落棄民。

  又在極北的臨淵發(fā)現(xiàn)一塊綠洲,慢慢地行程一塊兩百人規(guī)模的新部落……

  但這些他還是可以承受的,但當他帶著好奇心,問清楚落她的意中人是特里的誰時,卻被告知男子的名字叫阿魯拉……

  那一刻他內心是不淡定的,連番追問以及再三確認后,他確定了落口中的阿魯拉的的確確是他的便宜舅舅阿魯拉。

  “莫非我要叫她舅媽?趙天拓內心復雜萬分。

  說實話,他對那個只存在自己記憶中的舅舅十分陌生。

  而更讓他為之糾結的是,要不要告訴舅媽,其實舅舅還活著……而且娶了個女子,然后居然還生了個女兒?

  按理說是應該告訴的,畢竟記憶中的舅舅待自己是很好的,哪怕冒犯了神祗,阿魯拉最后也極力勸阻首領放過他的性命。

  而思也里特也并沒有說男人只能娶一位妻子——事實上因為沙漠危險,思也里特的男性比之女性要少,大概二比三。

  因此不少強壯的戰(zhàn)士是能夠娶兩名妻子的。

  阿魯拉也是一名強大的戰(zhàn)士,但趙天拓卻找不到舅舅對其他女人起過念頭的記憶。

  “好了,你能說說為什么會來到托兒索嗎?我看你們的似乎也是部落棄民?是來加入我們的嗎?”

  趙天拓甚至看見眼前這三十歲的年輕婦人因為談及舊事,觸景傷情而眼紅落淚,卻強行裝作豁達而表現(xiàn)出的表情。

  那副慢慢很在意,卻裝作不在乎的表情,實在有些令人憐惜。

  幾經開口,趙天拓最終還是沒能說出阿拉魯還活著的消息。

  “西邊升起橋梁,穿著鎧甲的外人騎著他們的荒馬,踏進了沙漠的領地?!?p>  趙天拓緩緩吐出藍曾經跟他說的雅安預言。

  落先是一愣,而后立刻否決道:“這不可能,這只是歷代口口相傳的預言,這不可能發(fā)生。”

  她得動作出乎意料的大,似乎急于否認。

  這下倒是趙天拓覺得奇怪了,雅安人從不質疑阿蘇瑪?shù)脑?,因此阿蘇瑪?shù)念A言是至理名言,不會有任何一名雅安人質疑。

  再聯(lián)想先前她施展的神術,那藍色火焰十分淡薄,甚至連藍都不如。

  莫非……

  “你被雷伊利遺棄了!”趙天拓詫異道。

  “淪落在這個地方的人,有哪個不是被神拋棄了?”

  落眼眸稍微黯淡,而后又打起精神,語氣凝重地問道:“若預言是真的,那現(xiàn)在沙漠……”

  “沒錯,成千上萬的騎士踏過雅安的長墻,我們東境已經損失近半的戰(zhàn)士,逃到臨淵的綠洲。”

  趙天拓看了她幾眼,帶著幾分試探地說:“如果托兒索的戰(zhàn)士能加入這場戰(zhàn)爭,可能會影響整個局勢。”

  “托兒索不會參與這場戰(zhàn)爭,我們都是部落棄民,與那些部落沒有任何關系。”落斬釘截鐵地說,語氣決絕。

  “我不會讓我的子民白白為了那群丑陋的人戰(zhàn)斗!”

  “那東境的子民在這段時間就依仗你們了?!?p>  趙天拓笑了笑,琢磨著怎么樣才能把這一大群棄民蠱惑到東境。

  落一臉奇怪地看著趙天拓,下意識點點頭:“沒問題,托兒索很歡迎不是五部落的人——

  雖然二十年來,只有你們這一波?!?p>  一天后。

  趙天拓翻出他花了一個晚上抄出的故事——梁山伯與祝英臺。

  這是他研究了很久才選擇的故事。

  梁山伯與祝英臺出現(xiàn)的時代背景是古代男女之間不能自由嫁娶的時代。

  代表底層人民對封建制度的抵抗,這恰恰與托兒索如今的情況相似。

  被驅趕的部落戰(zhàn)士并不都罪大惡極,沙漠的環(huán)境決定他們不會偷盜、惡意殺人,因此被驅出部落的戰(zhàn)士,要不是冒犯神祗,要不就觸犯部落規(guī)矩。

  而恰好部落的規(guī)矩又實在是條條框框,例如不同部落的子民不可通婚——維持血脈的純凈,雅安的戰(zhàn)士不看嫁娶……

  梁山伯與祝英臺這個故事恰好符合這個時代背景。

  當然也有一點原因,他只記得這個故事,那些數(shù)十萬,數(shù)百萬的小說他實在記不起來。

  “從前有一位名叫祝英臺的女子,因為女子不能學習知識,所以她女扮男裝,卻遇上了一位英俊書生……”

  侃侃而談,一口氣講到祝英臺介紹梁山伯她妹妹,實際是她自己那段時,下面已經圍著近百人。

  一位逐鹿戰(zhàn)士心急地大叫:“后面呢?后面呢?是不是梁山伯與祝英臺從此在一起永不分離?”

  另一名比較悲觀的特里戰(zhàn)士立刻反駁:“不對,肯定是被拆散了,不同部落如果在一起,男性是會被打死的……”

  趙天拓露出個神秘的微笑:“要是想知道后面的劇情,請明日太陽升到最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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