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人家姑娘攀附權貴也找個像宋大人那樣的青年才俊啊,找你干嘛?都快當人家爹了”。
“還陷害你?人家姑娘與你無冤無仇犯得上用自己的清白去陷害你么?”一時間百姓之中議論紛紛。
宋廣也沒有辦法,心想也只能先通知八皇子再說了:“莊言,如今證據確鑿,你便去牢房里待著吧,待本官報了上面,再行定奪”。
宋廣說完后沖著莊言眨了眨眼睛,莊言也知道眼下的情況對自己不利,這兩人明顯就是有備而來,他現在無論說什么都沒有人信,倒不如先擱置此案,而且他聽宋廣說要報給上面,就知道宋廣是有心要幫自己通知八皇子了,好看不吃眼前虧,就安心等著八殿下來救自己吧。
想到這里莊嚴義正言辭的說道:“下官清者自清,去牢房又如何,待日后宋大人查明真相自會放我出來的”。
隨后便被官差帶進了京兆尹府的牢房。
宋廣回去后則趕緊派人將此事通知了八皇子。
八皇子府,探子來報:“主子,屬下查出那名叫劉金保的男人曾與三殿下的人見過面”。
呂彥灝似乎并不意外,冷笑道:“我的好三哥,你以為這么做就能讓王敏軍坐上工部侍郎的位置了么?”他抬頭看向那名暗衛(wèi),吩咐道:“交代下去,今夜去王敏軍的府上,然后…”
第二日一早,都城最繁華的街道上,工部侍郎一職呼聲最高的王敏軍,竟然被扒光了衣裳捆在了大樹上,原來是這王敏軍嗜賭成癮,欠了賭場一大筆賭債,無力償不說,還便想賴賬,結果被賭場教訓了,光著身在大叔上捆了整整一夜。
這莊言和王敏軍本是近日里工部侍郎之位舉薦票數最多的二人,誰知一夜之間舉薦的奏折現在都變成彈劾的折子,兩人的丑聞更是被都城的百姓傳的沸沸揚揚。
元貞帝自然是怒不可遏,就這等惡貫滿盈、傷風敗俗之輩,朝中居然還也有人舉薦?
就在元貞帝為此發(fā)怒之際,刑部尚書張啟川上前舉薦當朝探花郎孫昱擔任工部侍郎一職。
這孫昱是今年科舉的探花,既不是三皇子的人,也不是八皇子的人,只是讓這探花郎去做一個工部侍郎之位著實是有些委屈他了,不過以后可以再慢慢升遷,畢竟總要先磨練磨練他的。
元貞帝則直接點頭下旨將孫昱定了下來。
這莊嚴之事的主意是云梓念出的,實施是呂千珩做的,許倩和劉金保確實是夫妻,不過兩人正準備分道揚鑣,一個打算攀附權貴,一個被富貴的商賈之女看上,兩人一拍即合。
只是在二人還未分開之前,呂千珩的人找到了他們,給了二人一筆錢讓他們演了這場戲,不過呂千珩的人只是交代了許倩,讓她去勾引莊言,卻并未交代劉金寶怎么做,只是告訴他,過幾日自會再有人來找他,并且另行賞賜,到時他一切聽從那人安排便好。
同時呂千珩的人故意將莊言的新姨娘是有夫之婦的事情透漏給呂彥軒,這呂彥軒怎么會放過如此機會呢?只要莊嚴出了事,上位的自然就會是他們的王敏軍了,隨后呂彥軒的人果然找到了劉金保,給了他許多銀子讓他演這一出好戲。
接下來的事情就只需要看著他們狗咬狗就可以了。
宮里景月齋。
“母妃,你看這玉如意好不好看,拿著暖暖的,馨兒好喜歡”,呂彥馨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玉如意。
“你這丫頭,又纏著你弟弟要東西了?”月貴妃無奈的說道。
“才不是呢”,呂彥馨一撅嘴,驕橫的說道:“這是八弟松給我的”。
“灝兒你看看,你都給這丫頭慣成什么樣了,成日里一去你那,看見什么好就拿什么”,月貴妃嘴上雖是這么說的,眼里卻滿是慈愛。
“母妃,你別說皇姐了,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女子用的,兒子留著也沒用,皇姐喜歡是最好的”,呂彥灝不似平常的邪魅,倒是難得笑的真誠。
兩人是雙胞胎,呂彥馨雖說是姐姐,可呂彥灝卻一直將她當做妹妹寵著,府里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送去給呂彥馨,姐弟倆關系極好。
“母妃,你看我說的對吧”,呂彥馨說道。
“你看看你呀,哪有個當皇姐的樣子!”隨后月貴妃又看向呂彥灝說道:“還有你,灝兒,你也到了該立妃的年紀了,過幾日皇后設宴看什么五色牡丹,還不是為了給那呂彥軒選皇子妃,到時你也好好給我看看,趕緊找個皇子妃回來,哪怕先立下側妃也行,莫非真要等那呂彥軒生下了皇長孫,你才能知道著急么!”
如今最讓月貴妃發(fā)愁的便是呂彥灝這選妃之事,雖說他照呂彥軒的年紀差了許多,并不用著急,只是這選妃的主要目的還要勢力還是為了給灝兒增加助力,早一天定下來,就早一天得到一股勢力,讓她怎能不急啊。
還有這人選之事,須得選個既能身份高貴幫助奪嫡,又要蕙質蘭心能打理好內宅的人,真真是讓她操心。
“母妃,兒子知道了,兒子會好好看看的,”他又何嘗不想鞏固自己的勢力呢,只是若這正妃選不好,對這奪嫡之路影響實在是太大,還是要慎重考慮才行。
云朝然手里的兵權是目前為止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可是就憑云梓念那樣的花癡能打理好自己的內宅么?若是前朝不穩(wěn),內宅在失火,可就得不償失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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