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之一回隊里,發(fā)現(xiàn)塔紗居然在。
“你這么快從妖界回來了?”
“分身?!彼喺f的不咸不淡,而且極其簡單,讓人搞不懂去妖界的是分身,還是留下來的是分身。
付清之用責(zé)怪的眼神看野魚,塔紗根本沒脫崗,至少有一部分留在三隊。
野魚自知貪污消息,識趣的逃避付清之的視線,跟雨澤他們聊個火熱。
付清之回來前,群發(fā)了開會消息。這會兒組員全部到齊。
因為塔紗在場,三隊辦公室明顯分出兩個陣營。雨澤、修杰在一邊,后到的野魚也加入,形成熱鬧的三人幫。塔紗孤身一人,獨坐大沙發(fā),對他們的刻意疏離,就像面對一群市井小民,不屑一顧。她那身女王似的鳥羽裝,更顯不合群的傲慢。
付清之的歸來,讓雨澤他們問長問短,塔紗也沒起來迎接,更沒主動打招呼,好似付清之大難不死她一點也不關(guān)心。但雨澤他們的七嘴八舌,付清之?dāng)⑹碌脑捤牭靡蛔植宦洹?p> 付清之把事情分成兩部分做了簡述。
頻繁出現(xiàn)命案現(xiàn)場的狼妖已經(jīng)被抓,就是個吃飽撐的精神病,交給老樹仙處理。自己的黑化被古錢封印,至于黑咒來歷老樹仙還在查,他們不用管這事。反正他因禍得福,得了件護身盾。
雨澤他們沒見過圇吞印,更別說實體化的,又沒資料留存。所以付清之說什么是什么。
妖監(jiān)局其他的妖,在妖界都屬中下級,能真正和圇吞特使有接觸的,要么是族長,要么是大妖。例如:黑獅。他要在這,付清之的胡說八道肯定穿幫。
所以不管付清之的解釋多牽強,多不合理,有老樹仙作證,也沒人質(zhì)疑。
至于案子,雖然歸了他們,畢竟跨了管轄區(qū),還需要涉案區(qū)域同事協(xié)助。付清之根據(jù)進展重新分配了工作。
塔紗不適合白天出門,她的工作都壓在晚上,暫時回她的鳥窩養(yǎng)精蓄銳。
她走后,付清之才向雨澤打聽白墨溪的事。
“他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
“現(xiàn)在?不知道,但昨天楊大夫說觀察一晚,沒事今天就能回來?,F(xiàn)在還不到八點,要我去叫他嗎?”
“叫什么叫!就算身體好了,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還是有的,休息個十天半月也不為過?!?p> 雨澤一愣,隨后明白付清之定是不待見狐貍,才用休病把他支開。“那我告訴楊大夫,讓他把白墨溪轉(zhuǎn)成療養(yǎng),反正他那空房多。”
“嗯……”付清之表示滿意,而后有些生硬的問:“探望妖狐需要帶什么慰問品?耗子,還是兔子?”
正要打電話的雨澤驚愣住?!澳氵€要整他?”
“什么叫整!探病總不能空手?!?p> “你真要探病?”這下雨澤更加驚疑。野魚他們也放下手頭的事望向這邊。
付清之被他們盯的有些尷尬,硬挺著狡辯:“我是他的監(jiān)管人,第一天就出這事,關(guān)心一下不行嗎!”
“行……”雨澤識趣的沒在說什么。
“那北極狐是吃耗子還是兔子?”
“隊長,他又不是人界的狐貍,吃什么耗子。再說那叫旅鼠?!?p> “鼠不就是耗子!北極妖狐到底吃什么?”
“誒呀……”雨澤也犯難:“這得去妖界的北極找,像九凌冰果、逆海藍豚什么的?!?p> 付清之聽都沒通過,再說他去妖界,得猴年馬月才能回來。
“你經(jīng)常光顧的人界的妖怪商店,那里有賣嗎?”
“冷門食材,我得問問?!庇隄梢粋€電話打過去。逆海藍豚肉只有罐頭。九凌冰果更是難以儲存,而且敢吃它的妖必定內(nèi)火強大,否則會被凍死。如此刁鉆的食材,消費群體有限,不在進貨范圍。
付清之拍板:“就要那個什么海的罐頭。多大一個?”
雨澤用手比劃一下,付清之一看:“這不是貓食罐頭的體積嘛!一箱幾罐?”
“九罐。”
“來十箱?!?p> “老大,一罐就要三顆靈力石。一箱要二十七顆,十箱就是二百七十顆。您悠著點?!?p> “怕什么,我是無根之靈,取之不盡用之不完?!?p> “無根之靈不是這么解釋吧,那是找不到出處的意思,不是無限供應(yīng)?!?p> “這才能代表我的誠意!”
眾妖員紛紛傻眼,他們頭轉(zhuǎn)性了?還是黑化的后遺癥?
付清之不理眾人的異樣眼光,一意孤行。他是霍出去了,可商店里的存活只有兩箱零一罐,都被他包原。慰問品到手,他第一時間趕到醫(yī)院。
妖怪醫(yī)院規(guī)模不大,從外面看就是一家會員制的保健中心,里面卻是別有洞天。
亞空間的病房要多少有多少,而且按病人身份分了層。白墨溪屬于服刑犯人,有專屬樓層。付清之很容易就找到,意外的是,有人神色匆忙地從白墨溪病房走出,與他在走廊撞個正著。
兩人驚訝的異口同聲:“你怎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