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項鏈的妖,要的是幽冥獸骨,狐牙無用,既然沒扔在現(xiàn)場就有可能扔在妖界,那真成了大海撈針。最麻煩的是,角王不跟人界來往,妖監(jiān)局很難搭上話。
這種小事委托黑獅不知他會不會管,聽說角王與黑獅、虎王他們始終保持中立關(guān)系。
楓華在這事上替虎王表態(tài),愛莫能助。他不幫忙付清之倒安心,真要管了才有問題。
三件事說完,白墨溪終于有機(jī)會要過手機(jī),讓南夢遙接電話。
都是妖,聽力卓越,白墨溪也不好說的太直白,只是讓妹妹別在因為項鏈的事躲他,趕快回來。誰料南夢遙堅持要在楓華這里學(xué)習(xí)如何做一個討程明喜歡的女人,否則就太對不起他的項鏈。
在南夢遙單方面掛斷電話后,付清之感慨:“你妹的邏輯很有意思,情毒頗深啊?!?p> 白墨溪滿是尷尬和歉意。握著手機(jī)局促的說:“我、我去把她帶回來?!?p> “算了。”付清之收回手機(jī)。
“可她跟楓華在一起,你不是討厭他嗎……”
“是討厭。于公于私,你妹都不應(yīng)該和他走的太近,可你拗得過你妹的執(zhí)著嗎?強(qiáng)行的結(jié)果,是導(dǎo)致你妹狗急跳墻,干出更荒唐的事。先觀察一陣吧?!?p> 付清之一方面安撫白墨溪,另一方面總覺楓華接近南夢遙的舉動可疑。干脆順?biāo)浦?,看他要干什么。真有出格的事,例如催眠程明讓他接受南夢遙,他就有理由抓他。
白墨溪雖有顧慮,但還是接受了付清之的提意。至于他的睡房,既然南夢遙鐵了心外住不歸,付清之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讓白墨溪住進(jìn)次臥。離得近,照應(yīng)起來方便。
這理由白墨溪能接受,至于付清之,真正目的只有一個,他得想方設(shè)法合理化的提高白墨溪的待遇。
舉頭三尺有神明,他在做,主君在看啊!
——
酒吧里,一個男人獨(dú)自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喝著酒。透過交錯的光影,掃視著形形色色的男女。一個美艷的女人似是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告別同桌的男人,邁著貓步,朝他走來。
男人立刻緊張起來,不敢直視。
“呦,帥哥,怎么一個人喝酒?!泵琅錆M自信,毫不客氣的坐到他身邊。
男人身體更加僵硬,汗?jié)窳唆W角。用余光不斷偷瞄美女被緊身衣勾絡(luò)出的曼妙曲線。
女人輕笑:“我好看嗎?”
“好、好看……”男人艱澀說完,趕緊喝酒。
美女受用的笑起,一手搭上他肩,親昵的貼上身。她在男人耳畔吐著熱氣,嬌滴的說:“既然好看,還不請我喝一杯。”
男人愣愣的凝視那一大片的雪白。美女聽他呼吸越發(fā)粗重,更是得意。
遠(yuǎn)處來獵艷的男人們,都在羨慕這個樣貌平平的男子。任誰都看得出,男子對這個自動送上門的美女也有好感,可不知他說了,美女笑容僵住。男人更是一臉大驚,激動地推開她。
嘴里還嚷嚷著:“別碰我!臟死了!”
女人猝不及防,身子被推得歪到一邊。這下惹惱她,嗖地站起來厲聲指責(zé):“說誰臟呢!要臟也是你們男人弄臟的!就你這模樣還敢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