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熙檢查好了之后,現(xiàn)場也勘查過了,大家就一起回了警局。
尸體和其他五人都在后面的幾輛車上。
韓熙、南以安、陳侯、小黃還有林雪就坐一輛車。
照樣還是南以安開車,他邊開車邊問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他雖然沒有說名字,可是大家都知道南以安問的就是韓熙。
“我在死者的指甲縫里檢查出了一些皮肉阻止,看樣子是與人爭執(zhí)的時候用力刮下來的,回去的時候可以檢查一下他們五個人,是誰被刮傷了。”
“好?!?p> ——————————
韓熙一回警局之后就和小黃去,解剖室檢查尸體了。
尸體放好了之后,韓熙帶著手套的手對著小黃伸了過去。
小黃立馬就從托盤上,拿了一個鑷子給韓熙。
她看到小黃拿給自己的東西,眼里閃過滿意,輕輕的拿著鑷子,在死者的手指甲縫里,夾出那些皮肉組織放在密封袋里。
裝好了之后,她仔細查看了一下尸體表面,對著那邊正在記錄拍照的小黃說道。
“過來這邊,死者脖頸后面又一個細小的針孔,記錄下來?!?p> “是?!?p> “抽血,看下注射在體內(nèi)的是什么,最好能查出,八個小時不知道藥性揮發(fā)了沒有?!?p> “是”
經(jīng)過長時間的檢查解剖之后,韓熙出來清洗了之后,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脖子,看向自己身邊的小黃說道。
“今天你做的很好,把東西送去鑒證科吧,我去審訊室那邊看下。”
“是!韓法醫(yī)!”
韓熙說完就走了,她沒有看到自己身后的小黃一臉的興奮!
韓法醫(yī)夸自己了哈哈哈!韓法醫(yī)夸自己了!
韓熙是不知道小黃心里想什么,或許知道了也不會說些什么。
對于韓熙來說,自己這一點和爸媽非常像,工作就是工作,私生活就是私生活,她做的好就是做的好,她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什么玩笑。
更何況她還不知道,她直接想審訊室走去,不過沒有去審訊的地方,而是去了觀察室。
剛進去就看到林雪坐在里面,看著審訊室卡擦卡擦的吃著薯片,審訊室里是陳侯和南以安在審。
記錄的警官也是局里的刑警。
看到韓熙進來,林雪就興奮的起來,伸手拿著薯片給韓熙問道:“韓法醫(yī)要不要吃超好吃的喲!”
“不吃,我剛解剖完,不習慣吃東西?!?p> “好吧,不過韓法醫(yī)你那邊怎么樣?!绷盅┖闷娴膯栔?。
韓熙笑了笑:“挺順利的,等下等隊長出來一起說吧,你們這邊呢?!?p> “也還好,還在審訊第一個人呢,來來來,我們看看?!?p> 林雪拉著韓熙就一臉八卦的看著里面,韓熙看著她八卦的樣子也有些好奇,也認真的看了起來。
南以安當時在華林山問話的時候,韓熙正在檢查尸體,所以不知道他們問的是什么,可是林雪不一樣啊,她就在旁邊。
是個正常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那個徐風、蘇棋還有譚嘉詩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所以這徹底的就燃起她心中八卦的熊熊烈火!
審訊室里,南以安和陳侯看著,第一個審訊的人徐風。
南以安看了一眼手里的資料,問像徐風。
“徐風27歲,出國三年,鮮少和國內(nèi)的人聯(lián)系,三年內(nèi)更是沒有和譚嘉詩有任何的接觸,怎么那天晚上那么巧,你們就一起出去,你們出去干嘛?!?p> “我靠,這你們都能查得出來,警官你們牛-B啊,能告訴我怎么做到的嗎!”
徐風也沒回答,就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們,東扯西扯。
陳侯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直接重重的拍了桌子一下:“這是國內(nèi)!不是國外!你以為我們在你和你開玩笑?!”
“哎喲喲,警官你那么兇做什么,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我說!說就說嘛!”
徐風害怕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最后還瞪了一眼陳侯。
“你!”陳侯看他這個樣子就不爽,就想站起來,就被南以安壓了下來。
“聽說你還在留學是吧,回來的時間也不長,反正我們時間多的是也可慢慢耗下去,還有啊,你說要是你真的有什么案底的話,國外的那些學校還會不會收呢呢?!?p> “我!你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有案底!說就說,我又沒說不說。”
徐風被南以安這么一下,也安靜了下來,沒有那么的吊兒郎當,不過還是滿身充滿著‘有本事來揍我的’欠揍氣。
“我是沒有和譚嘉詩聯(lián)系過,可是警官你們?nèi)ゲ橐幌乱仓浪莻€什么樣子的人;我一個在國外這么多年的人,開放的很,她要勾引我,我干嘛不接受,
不接受的人才是s-b吧,不過至于那天晚上我們?nèi)プ隽耸裁?,嘿嘿警官你們也能猜的出來吧,我那天真的只是和王龍八點多之后就沒有見過了,直接和譚嘉詩在一起了,不信你問她啊?!?p> 徐風問完之后,第二個就是譚嘉詩。
陳侯看見譚嘉詩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還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隊長的時候。
就覺得徐風嘴里說的勾引,八成是真的了。
過了一會看著她還不坐好,陳侯直接大聲的說道:“譚小姐!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請你坐好!”
“哼,坐好就坐好?!弊T嘉詩被陳侯這么一說也不得不乖乖的做好,不過看著陳侯的眼里,仿佛都在說著四個字‘不解風情’。
“譚小姐,你來說說,徐風還有蘇棋是生關系吧?!?p> “我能有什么關系不就都是朋友嗎?!?p> 譚嘉詩被南以安問的有一點尷尬,小聲的就回答說道。
聽到她這個回答,陳侯嗤笑一聲:“朋友?不過據(jù)我們知道的,你和他們兩個不止朋友這么簡單吧,譚小姐我勸你實話實說,警局不是你用來撒謊的地方?!?p>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不三不四,腳踏兩條船的女人了,也不怪他今天這么暴脾氣。
“對,我和他們關系是不簡單,我和蘇棋是男女朋友,和徐風是一夜情怎么看,這和這次的案件有什么關系嗎?”
譚嘉詩直接破罐子破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