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非常的不合適!
英爽用譴責并且拒絕的目光看向真田誠一郎:還不趕緊管管你家的人!
“emnn,”真田誠一郎眨眼,然后真誠的說,“筱田桑,你自己決定就好,不用過問我?!?p> 喂,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想問你了?
我是讓你管管你們家的!
合著踢到她身上了!
“真的抱歉?!睕]辦法,英爽苦著臉轉(zhuǎn)頭,然后充滿歉意的對人們說,“我的腿真的很痛,抱歉啦。”
被慫恿著出來的新人看此也只能撓撓頭,呲牙呵呵道,“您不用這樣,是我們過分了。不過還是希望,我們之間能有機會可以進行交流,拜托學姐了?!?p> 說完還深深鞠了一躬。
“客氣了,相信會有機會的?!?p> 英爽對著他們宛然一笑,轉(zhuǎn)身向著來時的路走去。
快到中午了,真田家主和筱田先生談的差不多了,對于今天中午的飯局,不出意外她也應(yīng)該會參加的。
也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么,訂飯桌的衫山越也也不透露給她。
“哎哎哎!”剛才和英爽說話的代表感到身后傳來一股巨力,迫使他踉踉蹌蹌的向前撲去。
英爽聽到身后傳來怪叫聲,稍一回頭便看到,剛才的那人向著她的方向馬上要摔倒的樣子。
那驚慌失措的臉正好映入英爽的眼簾。
這時英爽急速轉(zhuǎn)身,當即亦是出手如閃電在險險落地的檔口抓住他的后衣領(lǐng),然后猛的一用力帶起,那人晃悠著正好站立。滿臉一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
“打人了!”
不知誰驚呼一聲,好幾個人‘來勢洶洶’的向著英爽跑來。
赫然就是討論聲最大的那幾個。
英爽側(cè)身一躲,閃開首當前沖的第一人。
而第二人的胳膊已經(jīng)掄到她的面前,英爽緊扣其手腕一擰,那人piaji面向天摔在了地上!
“哎呀,碰瓷!”這些人非得鬧是吧,“我可什么也沒看到?!?p> “我們什么也沒看到!”
眾人默契的摩拳擦掌。
接下來前仆后繼……
然后只見那青春跳動的中心,時不時的飛出人影……
等到結(jié)束學校社團活動的真田弦一郎回來,仍能看到全員的滿臉震驚和寫在臉上的恨鐵不成鋼之色。
嗚嗚,好可惜,為什么這么厲害的妹砸不是他們的小師妹啊。
都怪弦一郎太笨啦!
“你們干嘛這么看我?”真田弦一郎一頭霧水。
“唉。”眾人滿臉的無奈。
當然,這是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了。
“你不要責怪他們啊,”真田誠一郎訕笑,組織語言,“他們……大概太好動了?!?p> 說完真田誠一郎恨不得給自己倆巴掌,這是說的什么破理由,讓誰聽了都不會信吶。
“理解、理解,”英爽卻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爱吘拐l都有這種時候,只不過真田君平常一定很勞累吧?!?p> “萬歲萬歲!”被人理解的真田誠一郎心酸的淚掛面條,“別提那些猴孩子了?!?p> “除了鬧人、愛惹事一點,其他的說起來都還不錯?!?p> “就是這點才覺得可恨吶,話說壞也壞不到哪里去,好又讓你時時刻刻的生氣,唉,感覺提前早衰啦??!”
“哪里的話,真田君,英武非凡?!?p> 等到真田家主和筱田先生從重要會議時出來已經(jīng)中午過一點兒了。
乘車前往,真田家主強烈要求英爽跟他一車,沒有辦法,只能把真田誠一郎擠下車去。
“真田伯父有沒有忌口的東西?”英爽沒話找話。
雖然她清楚衫山越也知道真田家主的飲食習慣,早就安排好了。
“老了、老了,不能吃辛辣和甜食了。”真田家主并沒有嫌棄這個問題的幼稚性,仍然給英爽面子回答。
“哪里,真田伯父老當益壯,看著特精神,”英爽嘴甜哄人,“不過,飲食時時刻刻注意,也是為尋找劍意的路途中提供幫助。”
“你這小丫頭,真是嘴甜,心思也正。”真田家主哈哈大笑,雖然筱田家繼承人未定,天秤搖擺,但是也不能阻止他對這個女娃子的喜愛?!翱上Ю闲嘀现?,男丁興旺,女孩甚少……那些男孩子一點兒都不可愛,調(diào)皮的很,還是世侄女好?。≌媸橇w慕筱田老弟。”
真田家男丁興旺,這句話說的一點兒沒錯,英爽瀏覽過真田家族人口情況。還別說,自這幾代一個女孩兒都沒有。
“哎!也不知道真田下一代能不能出個女孩兒?”真田家主苦惱著喃喃自語。
想要個女孩兒,這好辦吶。英爽想,這不就是陰陽師的拿手好戲!請他出山卜上一卦,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轉(zhuǎn)念一思索,陰陽師雖然直接服務(wù)于筱田家族,但是對于出手其他家族的卜算請求也并不是說不可以的。為什么真田家主會在她面前說起此事?
莫非真田家與陰陽師之間還缺一牽線搭橋之人?
英爽默然,就那個施恩就要圖報的陰陽師,她這也算是給他攬了活兒了是吧?
可是萬一她想差了呢?
“聽說,陰陽師能觀人未來,真田伯父不如去卜上一卦?”英爽試探著,也不知道他就是隨意說說,還是說給她聽的。
“哈哈,這感情好,就是不知道陰陽師大人有沒有時間?”
原來真的是這個意思。
“英爽有幸蒙陰陽師大人之眼,稍后去問問他就是了。”
“那可多謝世侄女了?!闭嫣锛抑鹘o了英爽一個獨特的眼神,仿佛再說她很上道的意思。“等誠一郎、弦一郎這代出了女孩,一定認世侄女為姑姥?!?p> “唔,那可沒幾年了,真田伯父遲早能喜得貴女,不過這輩分,我可承受不來……”
“承得來、承得來,”真田家主暗中精光一閃,“就這么說定了,等弦一郎的孩子出生,無論男女都認你為姑姥!”
這一句話,算是斷了之前曾有過的念頭。
這殊不知,萬事計劃終抵不過一個情字!
……
地下室。
花了半天的時間,灰原哀將交換得來的實驗數(shù)據(jù)存入磁盤。
轉(zhuǎn)動脖頸,捶捶小腰,頹廢的癱在椅子上。
之前做的實驗等她精神恢復(fù)好后再檢查吧。
“真是的,感冒越發(fā)嚴重了。”
放倒椅背,正準備睡上一覺的灰原感覺有什么東西硌著肉了,迷蒙著從衣兜里掏出。啊,原來是三條雨給她的糖果。
她之前有檢查過的可以放心食用。
閉著眼,打開糖紙往嘴里一塞,咕咚了兩下。
突然躺在椅子床上的灰原翻身起來,“這個味道……?!”
忽然往事浮現(xiàn)在眼前。
偷偷藏糖果的女孩被母親發(fā)現(xiàn)。
“志保,吶,又找到糖果了?”
女人慈愛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女孩鼓嘴抱著糖果不撒手。
“好吧,今天只能再吃一顆哦?!?p> 聽話的點點頭,女孩高興的吃著。
沒錯,灰原驚恐的發(fā)現(xiàn),回憶中的和現(xiàn)在這個味道……
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