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為什么選擇醫(yī)生?
第二天早上,蔣輕故在頭疼中醒了過來,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房間。
沒過兩秒就迅速爬了起來,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裙,再看著這陌生的環(huán)境,蔣輕故腦子瞬間不夠用了。
蹭蹭的爬起來,穿上床邊的拖鞋,準備離開。
后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喝多了!
只是才走到門口,身后就傳來一道不涼不不熱的聲音:“醒了?”
蔣輕故尷尬的轉(zhuǎn)身,有些緊張的捏著衣角,看著對面的慕司承,穿著一套深藍色西服,修長的手里那著一條領帶,看樣子是準備出門了。
蔣輕故扯出一絲笑容,嘴角有些僵硬的問了句:“額……我……昨天晚上怎么睡在你床上,還有……這……這衣服……是誰換的?”
慕司承漫不經(jīng)心的順著蔣輕故的目光看了過去,也不著急回答,就那么盯著蔣輕故那張有些慌亂的臉蛋,然后才慢悠悠的回了句:“除了我,還有誰?”
蔣輕故……內(nèi)心的崩潰瞬間爆炸開來,讓她是一個字都不敢往在蹦了,生怕他會回答出什么來。
正在蔣輕故懊惱的時間,慕司承又接連開口了:“過來。”
蔣輕故默默的瞥了眼慕司承,見他臉上沒有半點情緒,根本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可是他的話她目前也不敢不聽啊。
猶豫了片刻,還是磨磨蹭蹭的走著小步子往慕司承那走出,才走到人面前,慕司承便把手中的領帶扔給了蔣輕故,然后不咸不淡的講:“給我系領帶?!?p> 蔣輕故……
看著手中的領帶,一臉懵逼……
腦袋疼!“我……我不會?!笔Y輕故以為這么說了,他會放過她,結(jié)果是她想多了。
慕司承直接沒經(jīng)過蔣輕故的同意,就拿起她的手和領帶,開始弄了起來。
“我教你,以后你老公的領帶都由你來系?!?p> 蔣輕故的臉蛋瞬間布滿潮紅,急促的呼吸,眼睛躲躲閃閃的不敢直視眼前目光灼熱的慕司承。
手指握上蔣輕故的手時,蔣輕故的內(nèi)心一悸,不知道是不是距離太近,她完全被包圍在他的懷里,所以她呼吸都有些不暢快。
領帶穿過他的后頸,繞到脖子前,蔣輕故的整個身子都像是靠在了慕司承的身上,不像是在系領帶,反倒是像在索抱了。
慕司承低著頭配合著蔣輕故的動作,看著她的身軀靠近,感受到的她緊張,以及那不容忽視的氣息,慕司承忍不住動了動喉結(jié)。
就是這個誘惑人的動作,瞬間讓蔣輕故手抖,踮起腳尖的身子也因為慌亂完全跌進了慕司承的懷里,直接零距離接觸了。
慕司承看著懷里的女人,清早醒來可能因為酒精的緣故,讓她多了幾分朦朧的睡意,長發(fā)散卷的灑在肩頭,整張臉純素顏,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精致動人以及美麗。
紅唇因為緊張也些許的顫動著,慕司承狹長的黑眸忍不住暗了幾分,直接加大手中的力度,手掌貼近蔣輕故的腦袋,然后薄唇就吻了上去。
開始還溫柔的舔了舔,緊接著像爆風雨般肆虐的席卷蔣輕故的紅唇。
蔣輕故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掙扎了幾下,卻被他強硬的力道給弄得安靜下來。
……一吻畢,蔣輕故已經(jīng)是滿臉漲紅,呼吸困難了。
慕司承看著眼前因為被強吻了,所以臉上擺著明顯的脾氣,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蔣輕故的腦袋,語氣也軟了幾分,“昨天晚上你醉酒醉得不省人事了,還是我接你回家,然后照顧你。我現(xiàn)在吻你一下你還有怨氣了?”
蔣輕故……
顯然還是有些怒氣的,“你這一言不發(fā)的強吻是什么意思?你不嫌棄我沒刷牙??!還有……我……我昨天晚上喝酒……也是有叫保全的……雖然……雖然我是喝得有點多?!?p> 慕司承的眸子瞇了瞇,看了看一臉認真的蔣輕故,再聯(lián)想到昨天晚上的光景,瞬間回應:“下次不許喝酒了?!?p> 蔣輕故咬了咬唇,雖然她也不怎么愛喝酒,可是這管教的意味也太重了吧。
“為什么不讓喝酒?我酒品很好的?!笔Y輕故不解的問了出來。
慕司承涼涼的瞥了眼某女人,直接沒理由的拒絕:“我說不準就是不準。你想喝酒也只能是我在場才能喝?!?p> 蔣輕故還想反駁,可是看到慕司承那雙晦澀不明的眼睛時就默默的閉了嘴巴。
然后哼哼的往外走了。
“收拾完了,下樓吃早餐。”
慕司承說完也跟著走出了房間。
蔣輕故收拾好后,下樓,餐廳里慕司承正坐在餐桌前拿著晨報看,陽光透過落地窗灑了進來,落在他的身上,暈渲出金黃色的光圈,讓他身上的冷漠少了幾分,多了幾分暖意。
側(cè)顏俊美,透著他的矜貴和上流公子的優(yōu)雅。
蔣輕故抿了抿嘴,邁開腿走了過去。
餐桌上準備了兩份早餐,面包加上牛奶,還有一碗薏仁紅豆粥。
慕司承看到蔣輕故坐了下來,才放下報紙,朝蔣輕故看了幾眼,見她穿著質(zhì)感很好的條紋襯衫和白色的西裝褲,長發(fā)被發(fā)帶捆了起來,露出她那白皙的皮膚。
耳垂上戴著清新淡雅的玉墜,脖子上戴的也是一條玉制的項鏈。
倒是看著典雅又不失素靜。
蔣輕故自然是感受到某人灼熱的目光,只是耳垂緋紅一片,強裝鎮(zhèn)定的喝了口牛奶,然后撕開牛奶一口一口吃了起來。
慕司承收回視線也跟著吃起了早餐。
……
才吃完,慕司承便開口:“一會兒我送你去上班?!?p> 蔣輕故本想說不用,可是看著慕司承那不容拒絕的眼神,默默的改口說了句:“好?!?p> 一般的名媛都是除了逛街,看電影,再弄點自己喜歡干的事就可以了。
可是蔣輕故卻是不同,選擇去做最累的工作――醫(yī)生。
慕司承想到這,倒是有些好奇,一邊開著車,一邊隨意的聊了句:“其他名媛小姐都是學什么鋼琴,設計,你怎么就選擇當醫(yī)生了?”
蔣輕故臉上一僵,陷入沉默。